第二天一早,衆人在城外集合,挑選好盾牌和武器,整裝待發。
常騰眼珠一轉,趁着一個導演不注意,搶了他的摩托就騎了上去,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把着車把,大喊道“爲了公主,跟我衝呀!”說着就發動摩托衝了出去。
周民見狀,趕緊的喊道“騰哥你別偷懶,去當斥候打探敵情!”
節目組衆人則是無奈的搖頭嘆氣,全都拿他沒有辦法。也不能爲了懲罰他停止拍攝,於是便隨他去了,派出一輛車跟拍,剩餘的人則是繼續正常拍攝其明星。
爲了今天這次任務,幾乎所有驛站的驛兵都出動了,周民在最前方和鐵鏡明並排走着,又看看她身邊的郭東來一眼,好奇道“連你們倆都出動了,我有點好奇敵人是誰了?”
鐵鏡明搖頭“不知道,導演讓我們聽你指揮,登上城頭就算贏,看起來難度似乎不小。”
郭東來一臉興奮的道“我早上看到有人在運送雲梯和攻城車,還有投石車,絕對的大陣仗!”
周民微微挑眉,說道“既然玩真的,那咱們還是商量下戰術吧。”
郭東來嘿的一笑,看向他道“想出什麼損主意了?”
“兵者詭道也,哪有什麼損不損的。”周民說着忽然停了下來,朝衆人喊道,“所有人到我面前集合!”
衆人聽到喊聲,嘩啦一下圍了過來。
周民看着一臉茫然的衆人,下令道“分出五個人去找柴火,五個人去找動物糞便,其他人繼續跟我前進。”
郭東來一樂,說道“投石車都變投糞車了,還說你不損。”
周民翻個白眼,爭辯道“這也不是我發明的,你沒聽過滾水金汁嗎?以前守城的人將人和動物糞便用水煮開,當攻城的一方進攻之後,將滾水金汁沿着攻城雲梯倒下去,又燙又臭的金汁不僅膈應敵人,還將敵人燙傷、感染,簡直是守城的必備法寶。”
郭東來一臉漲知識了模樣,又問道“那我和鏡明幹嘛?”
周民一臉期許的拍拍他肩膀,說道“你和鏡明纔是我們的底牌,到時候我負責掩護,你們倆衝過去強渡城門。”
郭東來一臉不情願的說道“這是敢死隊的活呀。”
周民用威脅的眼神看向他“你就說上不上吧?”
郭東來立馬精神了起來,一拍胸脯道“這話說的,我這種爲朋友兩肋插刀的人,什麼時候掉過鏈子!”
周民哼了一聲,不再多言,一行人緩緩的來到了寫着“陽關”的城池下。
土坯堆砌的城門樓上,站着二十幾個手持彎刀,一身少數民族打扮的士兵,四個投石車排成一排,等距離擺放在城牆之上。
此時,常騰已經騎着摩托來到這裏好一會兒了,正站在遠遠的地方朝着城樓上叫陣“有本事你們下來呀!躲在城門樓上算什麼好漢!只要你們敢下來,我保證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我扎你們心肝!白刀子進去,綠刀子出來,我扎你們膽囊!”
城門上的編導都給氣笑了,揮手道“上金汁!”
緊跟着,十幾坨稀釋的糞便砸了下來,常騰聞到臭味後瞪起了眼睛,舉着盾牌就撤了回來。
看着狼狽躲閃的常騰,劉茜幾人捂嘴憋笑,郭東來更是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一臉玩味的說道“哈哈,還真有金汁這東西,節目組還真就給用上了!”
常騰一臉膈應的來到安全範圍,見倒大部隊到來,小跑着湊過來,站直身子朝周民敬禮,彙報道“報告周大人,敵人總計二十一人,又投石車四輛,又弓箭若干,又糞便無數,十分噁心!”
周民噗的一樂,說道“這麼一本正經報數真是難爲你了。”
常騰瞬間垮下了肩膀,吐槽道“他們用的屎都是真的,可把我給噁心壞了。我都懷疑節目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