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並沒有料到少女的身手之快,雖已極速閃退,卻還是被扯到了浴巾的一角。
春光無限好。</p>
林清歡也是沒有想到有人能這麼快反應過來,選擇低頭望着手上的浴巾,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雖然二哥、七哥的身子她也沒少看,其他人的身子在她眼裏也跟木頭沒什麼區別。但這樣尷尬的情況還真是頭一次。想到剛纔浴巾下的風光,林清歡只覺得手中之物如燙手山芋,直接往地上一扔。眼觀鼻,鼻觀心,我什麼也沒幹。</p>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陸以佩憋了好久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哥,你浴巾掉了”</p>
隨着一聲“閉嘴”,門被用力地關上發出悶響。</a>
“師傅師傅。我哥他這是生氣了?”撞到鼻子的陸以佩揉着鼻子看向林清歡。</p>
“惱羞成怒了吧!”林清歡極力讓自己顯得淡定地聳聳肩,我什麼也不知道。</p>
未乾的烏髮隨意的搭在臉旁,宛若被藝術家精心雕琢過的臉龐、棱角分明。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劍眉下是一雙黑耀石般的眸子,似一汪深潭,能使人深陷其中。彷彿是天生的衣架子,一件普通的休閒服穿在身上也顯幾分勾人。他交疊着那長腿倚在沙發上,節骨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着茶几。</p>
“你的目的。”</p>
林清歡的心思完全沒在男人的身上,一顆心早飄到了窗外的武場上,這武場還真是好,設施比山裏的還要多,好想去放飛自我</p>
走神的結果就是</p>
“昂?你剛說什麼?”</p>
男子的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這些女人的套路就不能有點創新嗎?每次都是這樣,語氣很是不好,“目的。”</p>
正趴在窗上望着下面的林清歡聽男人的口氣這麼不好,眉頭一皺,從來沒有人和她這麼說話過。少女特有的乾淨的嗓音傳入男人的耳中,“來這兒當然是練武啦,不然還能幹嘛?你這破屋子有什麼好看的,略略略。”</p>
說着對男人做了個鬼臉便“噔噔噔”地跑向了後院的武場</p>
少女的這番舉動引得男人黑了黑臉,似乎都能滴出墨來,“欲擒故縱?好,很好?”從口袋中抄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p>
“嘟喂?少爺有什麼吩咐?”</p>
“把我半山別墅的武場拆了搬陸以佩那裏去。”交代完便放下的手機,起身盯着窗外正在和陸以佩對練的某狐,輕聲說道,卻又不知對的誰說,“你以爲我會給你欲擒故縱接近我的理由麼。”</p>
武場上正在“揮灑汗水”的林清歡只覺背後一涼,好似有什麼東西盯着自己,猛得一回頭,看見窗邊的黑影正想仔細瞅瞅時,陸以佩一個拳頭揮了過來,正中她的左臉</p>
可把頭一次碰到自家師傅的陸以佩高興壞了,卻還是把興奮壓在心裏,“師傅你怎麼不躲?”</p>
林清歡也就一回頭的功夫,左臉就湊上來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雖然力道不大,但身體還是迅速地做出了反應。一側頭,輕巧地向後退了幾步,旋即就是猛得一出腿,雙手自動握成拳狀、實打實的一腳。</p>
陸以佩只看到一隻迅速放大的腳朝自己的臉飛過來,還未做出任何反應,就已被命中鼻樑。似乎有什麼溫潤的東西要涌出來了</p>
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直直地倒下去,嘴脣上下翻動。</p>
“不帶這麼狠的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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