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你這個大流氓,你快給我滾開!!!”
發現是趙權趴在身上後,鄭馨予連踢帶推,也不知道怎麼好了,反正是怎麼能把趙權弄開怎麼來,根本沒有半點章法,看起來確實是急眼了。
趙權含笑起身,對於鄭馨予的惱火併不以爲意,反倒說起了正事。
“今天我去趟木又建設公司,把這個競爭對手處理一下。”
在趙權起身後,鄭馨予趕緊將被掀開的睡裙遮下,羞紅着臉蛋兒恨恨瞪了趙權一眼,甚至連隨後的話語裏也沒個好語氣,“你想的美,你以爲你是誰,想處理就能把人處理掉!”
趙權回道:“至少我想處理你的話,你就只能躺在牀上承受着。”
這話傳進耳朵裏,直把鄭馨予給氣到不行。
可是沒辦法,細想想趙權說的也是實話,鄭馨予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行了,趕緊起來給我做飯去,餓了。”
趙權離開後,鄭馨予忿忿嘟噥着,“餓死你算了!”
她都想不明白,趙權明明睡的比她晚比她少,怎麼就起的比她早呢,看起來還精神百倍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卻是不瞭解,趙權之所以精神百倍,完全得益於她那具嬌媚胴體。
要不然的話,趙權幹嘛大早上的就撩她,其實只是爲了讓自己在興奮刺激下腦袋清醒。
喫過早餐後,趙權就直接開車去了木又建設公司。
望着遠去的那輛庫裏南,鄭馨予恨恨的說道:“你肯定不會成功的!”
如果能這麼簡單的處理掉,那她早就把木又建設公司給抹殺了,哪還等到趙權來出手。
但她卻是小覷了趙權的本事,她做不到的事情,可不代表趙權也做不到。
駕駛汽車,趙權很快就來到了木又建設公司。
很有意思,那木又建設公司的門口LOGO,竟然和木又集團完全是一樣的。
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冒充自己公司,竟然還沒有被發現……
不過眼下既然被趙權給發現了,那自然也就沒有其存在的必要性了。
車子停在公司門口後,趙權直接找上了該建設公司的負責任,李六甲。
這個李六甲趙權瞭解過,是個富二代,也不知聽了哪位‘高人’的建議,竟然用上了木又的名頭,而且這兩年借用了木又集團的名頭,發展的確實不錯。
找到李六甲的時候,李六甲正在辦公室內站着,而坐在他辦公椅上的則是個女人。
那女人二十七八歲的年紀,模樣卻很靚麗,身材也很火爆,不過看起來表情更高傲。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件事情,你爲什麼不聽我的,嗯?!”
李六甲顯得很赧然,“蘇姨,我……”
他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個原因來。
不過正在這時候,房門對推開了,隨即趙權就走了進來。
原本被訓成孫子一樣的李六甲見趙權突然進門,心中的不爽頓時發泄出來。
“你特麼是什麼東西,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你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話很不客氣,不過趙權顯然更不客氣,走到近前後‘啪’的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你再叫喚一個我聽聽。”
“你特麼的……”
‘啪’的又是一個大耳刮子,直接把李六甲給扇懵了,捂着臉不明所以。
平常他的狂傲也是上數的,可今天被趙權接連倆耳光,直接給扇傻眼了。
坐在辦公椅上的蘇瑾,這時候站起身來,冷眼注視着趙權,“你是幹什麼的?”
趙權瞥了蘇瑾一眼,“還沒輪到你,你先不用着急。”
話撂下,趙權又重新找上了李六甲,‘啪’的又是一個耳刮子。
隨即他問到耳朵都被扇到嗡鳴的李六甲,“知道老子爲什麼抽你嗎?”
李六甲哪知道這個啊,完全被三個大耳刮子給抽懵壁了,根本不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趙權也不給他解釋,直接揮動拳頭噼裏啪啦一頓揍。
恰好這時候有兩個公司員工進來彙報,見到老闆被揍趕緊擼起袖子衝上前要動手。
於是下一刻,連李六甲在內總共有三個人被揍翻在地,直窩在角落裏動都不敢動一下。
“一個大老爺們兒,自己一點出息都沒有,還得聽個娘們兒的,你的存在就是爲了證明世界上有個詞彙叫廢物,是嗎?”
在趙權眼中看來,李六甲確實是塊廢物。
根據他得到的資料,蘇瑾是李六甲的小媽,李六甲平時再狂傲,在蘇瑾面前也是老老實實的,就因爲蘇瑾在商業上比較‘聰明’,心眼多,將李六甲喫到死死的。
不過在趙權眼中看來,這種聰明也只是小聰明,根本沒什麼大用處。
眼前這個木又建設公司,應該也是蘇瑾的手筆。
所以在收拾完包括李六甲在內的三塊廢物後,趙權就找上了蘇瑾。
沒有任何廢話,趙權直接攬住了蘇瑾纖細的腰身,然後將她給帶離公司。
一路上蘇瑾想要掙扎,但卻根本掙扎不出趙權的手臂。
同時也有喊保安幫忙救自己,但除了讓保安被揍翻在地外,也並沒其他用處。
最終被塞進庫裏南後,蘇瑾也停止了無謂的掙扎,甚至連逃跑都懶得逃跑了,因爲她看明白了,自己根本沒有能力跑掉,反倒還不如留下來向趙權問個清楚明白。
於是在趙權駕車離開後,她坐在副駕駛上問到趙權,“你到底是什麼人。”
趙權回道:“趙權。”
“木又集團董事長?!”蘇瑾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子,可隨後她卻又使勁搖頭,“這不可能,我見過木又集團董事長的照片,你根本就不是他!”
趙權沒有隱瞞,直接把人皮面具給撕掉了。
當蘇瑾看到這一幕後,頓時驚住了。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此趙權竟然真的是彼趙權。
木又集團的董事長親自打上門來了,這讓她心裏有點說不出的滋味。
總的來說,那種滋味可能叫做尷尬,畢竟她冒充了別人的集團公司。
趙權扭頭,看了眼蘇瑾,“現在你話問完了,是不是該我問問你了?”
蘇瑾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不用趙權發問,她自己就說道:“我只是借用了木又集團的名頭髮展而已,借了你們的東風,但是施工質量上,絕對沒有半點問題。”
她的意思很明確,她是說自己沒有給木又集團抹黑。
不過這種理念顯然是不成立的,趙權回道:“那你的意思是,你這會兒脫光衣服讓我看一下,只要我不跟你玩玩,就不算你對你進行猥褻,你也沒有什麼實際性的損失唄?”
蘇瑾,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