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把我拽進房間裏幹什麼?!”
劉素芸承認自己敲開門喊‘流氓’不對,可是她認爲趙權也不該把她給拖進房間裏來。
趙權很是無奈,“你意思是我就該任你在樓道里大聲喊我是個流氓,然後造成誤會被別人給看熱鬧?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我房間號,我滿心以爲是魯東敲門,所以就穿條底褲開門了。哪怕你在敲門的時候說一聲你是劉素芸,我穿底褲開門也算我耍流氓。”
趙權的話語傳進耳中,劉素芸好不尷尬。
說來說去,實際上錯還是在她這,跟趙權沒什麼關係。
不過,眼下她還是覺得挺尷尬啊,“對不起,我誤會你了,還差點給你造成麻煩,真的很對不起。但是你……能不能先把褲子穿好,這樣挺尷尬的。”
劉素芸的聲音很嬌羞,尤其是配合她紅潤的臉蛋兒,那就更加迷人了。
鑑於此,趙權忍不住起了撩她的心思。
於是趙權隨後說道:“還穿什麼呀,該看的你都看了,一天看兩次了都。”
劉素芸好羞,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雖然趙權說的是事實,可就這麼看着,真的好尷尬。
而且眼下她發覺更尷尬的時候,趙權望向她的目光竟然火辣辣的,彷彿想要喫掉她似的。
尤其是當她不經意望見那裏的時候,更是恢復到了中午在廚房時的樣子。
“我走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劉素芸倉促的想要離開,至於丈夫季軍的事情,她是真的不敢再說了。
但趙權既然已經起了賊心了,那麼就絕對不會任劉素芸輕易離開。
迅速閃身擋在門前,趙權搖搖頭,“不太好走,你都看我兩次了,除非讓我看你一次。這樣的話,咱們纔算是公平。”
劉素芸好羞,她完全沒想到,趙權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讓她臉上火燒火燎的。
“趙權,你是個流氓!”
趙權卻是臉皮厚的厲害,他不僅沒有反駁,反而還承認了。
“對,你說的很對,而且你進門時就說過了,所以我得名副其實才好。”
劉素芸好害怕,她覺得趙權是在報復自己,於是連聲說着‘對不起’,“我剛纔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對不起,求求你放我走吧,你不要這樣。我都已經有丈夫有孩子了,你不要這樣對我。”
趙權卻是不管,尤其是看到劉素芸這麼嬌媚的模樣,更是忍不住心頭興奮。
當然了,他也不是真的要強行跟劉素芸做些什麼,就是狠狠的撩一撩她而已。
於是下一刻,劉素芸那具嬌媚的身子就被他給強行撲倒在了大牀上。
劉素芸驚聲尖叫,卻被趙權給一把捂住了嘴巴。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此刻充滿了羞意與恐懼。
但是下一刻,趙權的話卻讓她感覺到有些詫異。
“芸姐,我就是覺得你特別漂亮,想要跟你發生那種關係而已,除此之外根本沒有別的念頭。不過你大可放心,我從不強迫任何一個女人跟我發生那種關係,所以你自由了。”
趙權不只是說說而已,說完後甚至他還起身,背對向了劉素芸。
儘管沒有再次表明自己的態度,但劉素芸還是很清楚,趙權是讓她走人了。
劉素芸趕緊起身,羞紅着臉拎上包往門外跑去。
直至出了酒店門口,確定趙權沒有追上門來後劉素芸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沒想到他還真是說話算數。”
心裏剛剛泛起這種念頭後,劉素芸就頓時羞到不行。
明明差點被趙權給那樣了,還把她按在身下當着她的面說想和她發生那種關係,多麼羞人的事,自己怎麼不知羞恥的竟然還認爲對方說話算數是個好人,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心下羞羞的自責着,劉素芸趕緊攔下出租車,打車回到了家中。
剛剛回到家中的,季軍就獻殷勤的湊上前,又是幫她脫鞋又是幫她垂肩的。
但本意很明顯,就如同他此刻問的那樣,“老婆,趙權答應了沒有?”
望着季軍滿臉的殷勤,劉素芸實在是不好說出她沒能說出口的實情。
尤其是關於客房裏的那一段,她更不敢說出口,一旦說出口季軍非得跟她打破頭不可。
可是在季軍的連番追問下她又不好不說,於是就低聲說道:“我沒找到機會說。”
話剛出口,被殷切捶打的後背就停下了,季軍那張臉也拉了下來。
從劉素芸身後離開的過程中,季軍一腳把劉素芸的鞋子踢飛了,足可見心中不爽。
“你能幹點什麼?我能指望你乾點什麼?當初想着你爸是鴻德醫院的院長,我學的是管理專業,接班當個院長多好,他非得說我不懂醫學,不適合在醫院做管理。”
“簡直就是放屁,特朗普當總統之前還特麼是個商人呢,他怎麼能管理一個國家?”
“好不容易又等到了機會,你們跟木又集團的董事長建立了關係,我想讓你幫我跟他求個情,讓我到木又集團做個管理,可你倒好,竟然見了她的面連屁都不放一個!”
“你說,你們爺倆是不是都看不得我好,你說!”
季軍恢復了他的咆哮本色,連在屋裏剛剛入睡的蘭蘭都給嚇醒了。
“爸爸,你不要和媽媽吵架了,你……”
“滾回屋子裏去,不然我打死你!”
蘭蘭正哭訴着呢,季軍就摘下了拖鞋朝蘭蘭兇着恐嚇着。
劉素芸當時就不願意了,“蘭蘭是個孩子,你嚇唬個孩子幹什麼?!”
迅速起身來到近前,劉素芸把蘭蘭給抱住了。
見季軍還要吵,她忙扯謊說道:“今天他盡跟我談醫院的事情了,還有客戶在,我根本沒法提。我準備明天再跟他提,這下你滿意了嗎?!”
聽見劉素芸是因爲這個原因沒提,季軍頓時喜上眉梢,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原來是這樣啊,素芸你怎麼不早告訴我,我……”
‘砰’的一下子,劉素芸就把房門給閉上了,抱着蘭蘭回到了牀上躺下。
蘭蘭含着眼淚小聲說道:“爸爸怎麼跟樓下小明家的那條狗似的,有時搖尾巴,有時呲牙。”
劉素芸沒法說什麼,“好了,蘭蘭不哭,快睡吧,媽媽陪你睡。”
邊哄着蘭蘭,邊想着丈夫季軍。
劉素芸覺得蘭蘭說的真沒錯,丈夫就像是條狗似的,滿足他心願了就搖尾巴,滿足不了就呲牙。這種男人跟趙權比一下,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連個外人都懂得尊重自己,這個丈夫,唉,當初瞎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