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姜清桐陪着外婆又看了一遍春節聯歡晚會，而厲衍，陪着外公一直在下棋。
姜清桐去看了幾次，她只懂得一些基本的規則，可並不怎麼會，見兩人下得起勁，也沒有打擾。
晚飯是姜清桐去做的，兩人喫過晚飯後，外婆便催着兩人回酒店。外公還有點不捨，大概是許久沒有下棋了，今天激發出來這個癮，如今還沒盡興呢！
外婆瞪了外公一眼，而後笑看向姜清桐兩人：“你們別太慣着他了，之前那麼多年沒有下棋不也過來了！他真想下，就讓他找院裏其他的伴去。天氣冷，夜晚露水重，你們早點回去，別冷着了。”
外公訕訕一笑，倒也附和外婆的話：“你們外婆說得對，快回去吧，以後有時間了再過來，明天就別過來了，忙你們自己的去，我和你外婆在這裏挺好的，不用總是過來陪我們！”
“對，好好的過你們自己的日子，你們過得好，我們才放心！”
姜清桐有點不捨，還是笑着和厲衍離開了。
“不捨得？那明天我再陪你過來。”厲衍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軟軟的，細細的，讓他有點欲罷不能。
她搖頭：“不了，明天再過來，估計外公外婆又要多想了。”
“那有什麼別的打算？”
她依舊搖頭。
“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他看向她，眼裏帶着期待。
姜清桐猶豫了一會兒，想着這幾天他的陪伴，以及他對外公外婆的耐心和體貼，點點頭：“好。”
聽見她肯定的答覆，他也笑了起來。
回到酒店，預料中的，並沒有空出房間來，姜清桐也沒有再糾結，反正昨晚也是在一起睡的。
晚上枕在厲衍的胳膊上，感受着他懷抱的溫度，想着兩人這幾天的相處，她的心中有點複雜。
他這一次，是一時的興起和衝動，還是真的想和她好好過日子？
她看不懂，也猜不到。
前段時間冷眼相待了那麼久，現在感受到了一點溫暖，之前好不容易砌起來的牆，又轟然坍塌。
雖然還是有點不安，還是有點彷徨，但她依舊想要像那撲火的飛蛾一樣撲向他。
“厲衍，你這一次，是真心的嗎？”
這樣想着，她也這樣問了。
聲音很低，帶着迷茫和疑惑。
厲衍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我不想和你說什麼甜言蜜語，即便是說了，你應該也是不會信的。那些承諾和保證，我也不說，你只看着就好。若是，你還是不肯信我，那我……”
他頓了一下。
她擡頭看向他：“那你怎麼樣？”
“如果我這一次不是真心對你的，就讓我以後都沒有老婆好了。”
他笑着說着，那笑容讓她看不出來真假。
她眨眨眼：“你老婆是我，沒有老婆是什麼意思呢，咒我死呢！”
他面色一變：“胡說什麼，我哪裏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這一次不是真心的，以後就讓我過沒有夫妻生活的生活，這不就跟沒有老婆一樣嘛！”
她面色微紅，羞惱的瞪了他一眼：“滿腦子裏就想着那些齷齪的東西！”
“這夫妻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怎麼就齷齪了！”
他辯解着，還使壞的抱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