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成爲無數個女人的男人累得慌,所以決定從今天開始只做你的男人,爲了表示誠意,我剛剛已經向她提出了分手。”
“她同意了?”慕安然還是以爲他在開玩笑,他和林詩嘉之間不是一朝一夕,怎麼可能說分就分?
“目前沒有,不過不用擔心,她會同意的!”他把她拉到身邊輕輕摟到懷裏,“我雖然和她分手,但是並不是就此老死不相往來,以後說不定還會見面,如果她有求於我我還會幫助她,我只希望你不要喫醋,繼續像現在這樣的呆在我身邊。能做到嗎?”他溫柔的徵詢。
慕安然彷彿在做夢,角色轉換太快,讓她一時間沒有辦法適應。
“怎麼沒有反應,難道是樂壞了?”他低笑。
“我覺得我的腦子有點亂。”慕安然舔舔嘴脣,無視葉非墨不解的目光繼續自己的話,“他們說相信一個花心男人能改變就等於相信母豬會上樹,請問母豬真能上樹嗎?”
“你!”葉非墨黑了臉,該死的女人怎麼就是不相信她的話。看見葉非墨黑臉,慕安然乖巧地把手裏的湯湊到他嘴邊,“湯涼了!”
葉非墨一口喝乾碗裏的湯然後滿意地砸砸嘴,“這湯是豬肉燉的嗎?”
“當然!”
“你不知道母豬其實是能上樹的,我曾經看見過一羣村民把一頭母豬殺死了吊在樹上刮毛,事實證明母豬其實也是能上樹的,只是不是用腳爬。”無視慕安然發黑的臉,“這肉不會是母豬肉吧?”
“葉非墨!”慕安然忍不住了。
“喊什麼,我只是像你證明母豬能上樹的事實,既然母豬能上樹,那麼另外一個問題相信你也知道答案了。”說完這句話,他在慕安然來不及開口之前封住了她的脣。
林詩嘉的目光一直在看錶,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可是慕安然的身影卻還是沒有出現,她不會是不來吧!
昨天從醫院回去後她馬上找了林詩文,得知那兩個人不是林詩文指使的人後鬆了口氣。昨天對她來說就是黑色星期一,所有事情都擠在了一起,讓她沒有時間思考,經過一夜的深思,她已經把所有事情想明白了。
葉非墨肯定是懷疑那兩個人傷害慕安然的人是自己指使的,所以才一氣之下提出分手,現在既然那兩個人不是林詩文的人,事情就有轉圜的餘地。
現在葉非墨在氣頭上,她不能主動去招惹他,等過了這陣她再去求他,現在她想先找慕安然談談,像她闡明道理,以葉家的門檻,是怎麼也不能允許一個她這樣的人進門的,讓她知難而退。
慕安然終於在林詩嘉的期盼中姍姍來遲,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緊繃着臉,對林詩嘉訕訕的笑意視若無睹,一坐下就毫不客氣的問:“林小姐有何貴幹?”
這不是林詩嘉想象的場面,按照她的想象,她是正室,慕安然是小三,小三見正室怎麼的也得怯三分,可是慕安然沒有絲毫的怯意,相反到有些盛氣凌人。
“我想找慕小姐談談非墨的事情。”
“找我談葉非墨的事情?林小姐不覺得可笑?”慕安然毫不客氣的打斷她,“我知道你今天的目的,是想讓我和他分手吧?只是你不覺得找錯對象了?”
看見林詩嘉被嗆得發白的臉,慕安然嘴角上揚,“關於和葉非墨的事情,我覺得林小姐要搞清楚情況,不是我纏着他,而是他非我不可,所以要談你應該找他,而不是找我!如果葉非墨要放棄我,我無話可說!”
林詩嘉面孔一下子由白髮紅了,慕安然這話無異於在嘲笑她管不好自己的男人,她控制住自己,“非墨年輕難免花心,這可以理解,只是慕小姐瞭解非墨的家庭嗎?”
“我幹嗎要了解他的家庭?”慕安然冷笑。
“不瞭解他的家庭就怎麼可能溶爲他的家,你知道非墨出身不一般,不是所有人都能做葉家的媳婦的?”她在警告她,以她的身份是不會得到葉非墨家裏的認同的。
“哦?”慕安然淡淡笑好似聽不出林詩嘉的弦外之音。“不知道葉家的門檻有多高?”
“雖然不是說一定要和他家等同,但肯定也不會差得太遠,至少門當戶對。”林詩嘉回答,
“能說對更詳細些嗎?”慕安然露出感興趣的模樣。
“至少受過良好教育,至少有良好的家庭背景,至少沒有任何不良記錄。”
“只是這麼簡單?”慕安然嗤笑。“如此說來,葉家的門檻並不高啊!”
“慕小姐認爲不高?”林詩嘉冷笑,
“這樣的要求很簡單啊,至少我覺得我就很符合。”
“是嗎?”林詩嘉露出鄙夷的神色。“慕小姐竟然認爲自己能符合這些要求?”
“我雖然不是畢業於名牌大學,但是上過大學,所以良好教育這一關我覺得符合,至於良好的家庭,我的父母很相愛,他們一生遵紀守法從來不幹殺人放火,雞鳴狗盜之事,所以這一條也不算什麼,最後一條沒有任何不良記錄,慕安然一直乾乾淨淨,成爲非墨的女人時候是完璧之身,相信葉家也沒有任何挑剔的地方。”慕安然喝一口茶,“林小姐覺得呢?”
林詩嘉尷尬地笑,“想不到慕小姐是這樣理解的。”
“難道林小姐有不同的理解?”
“當然!”林詩嘉優雅的端起茶杯,看慕安然的眼睛裏帶着輕蔑,“不過慕小姐的理解也沒有錯,一般的普通家庭特別是小市民家庭都會這樣想的。”
慕安然眼睛裏波瀾不驚,彷彿林詩嘉諷刺的不是自己,“據我所知,林小姐爺爺曾是一名普通礦工,林小姐的奶奶曾在街頭賣茶葉蛋的爲生,在林小姐心中他們算出身高貴還是算小市民?”
慕安然話音落下,林詩嘉臉扭曲起來。
林詩嘉沒有想到慕安然竟然會知道她爺爺奶奶的事情,當初她爺爺奶奶節衣縮食供父親上學,終於成就了父親的仕途。雖然父親一路仕途順利,但是和那些真正的太子爺公主相比她還是會覺得低人一等,這也一直是她心底的隱痛。
慕安然似乎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很好奇,葉家的這幾條要求雖然不高,但是對於林小姐來說想達到卻有些困難,不知道林小姐當初是通過什麼渠道讓林家同意訂婚的?”慕安然冷笑,“難道他們都不知道你當年在國外的醜事?”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林小姐不知道嗎?”慕安然微笑,“如果我記性不錯,前段時間網絡上面好像有說過,林小姐當初在國外可謂風光無限啊,又是上夜店,又是和男人上牀,還打胎,我很好奇,葉家怎麼就能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