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見我出來,那個男人便離開了。琴姐將他送到門口才回來。
“什麼人?”
我笑着坐在沙發上,轉了轉指間的那枚戒指。
“給三爺送東西的。”
琴姐依舊微笑着回答,但是也什麼都沒有透露。
“哦!”
我答應一聲,一擡眼就看到不遠處正放着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
隨手便拿了起來,看了一眼輕輕一晃。
“是這個嗎?”
一瞬間就見琴姐臉上的微笑一僵,緩緩的點了點頭。
“是的。”
琴姐目光一直盯着我手裏的盒子。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盒子打開看看,裏面裝着一瓶藥似的東西。
一瞬間我不禁想起自己剛來的時候接到的那個電話。
“三爺的助眠藥?”
我看着瓶子上面的字,可惜認不出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的。”
琴姐疑惑的看着我,又點了點頭。
“那我放樓上了。”
我說着拿了藥瓶,也不等琴姐開口便上樓了。
只是我剛放下東西就響起了敲門聲,我狐疑的看了一眼房門,心想該不會是琴姐追過來要東西了吧。
不由得臉上就冷了幾分,若是以前我是不會這樣做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什麼事?”
我一邊往過走,一邊冷聲問道。
外面的人遲疑了一下才緩緩的開口。
“孟小姐,顧少爺過來找您了。”
“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我沒想到顧少安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答應了一聲便往樓下走。
只是我站在樓梯口看着站在客廳裏的少年不禁一愣,若不是琴姐不會說錯,我差點就認不出來的人是顧少安了。
他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服,而整張臉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曬的發黑。
他一回頭見我下來,頓時笑的只剩下了兩排白牙了。
“這才一天沒見你這是經歷了什麼磨難啊?怎麼小鮮肉一眨眼就變成……”
“變成什麼?”
他見我沒有繼續往下說,還來勁了乾脆倒在沙發上不斷的追問着。
“當然是變成烤肉了!”
我笑着坐到了他的對面,仔細的打量着他,發現他除了臉上有些疲憊之外也沒什麼特別的。
“我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好不容易去了趟非洲,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被一個電話叫回來了。”
顧少安抱怨了一句,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嘟囔着小聲說道:“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我能有什麼事。”
我頓時臉上的表情一僵,尷尬的笑了笑。
“也是,大不了我帶你去私奔,反正非洲我已經探過路了。”
說着說着他就又開始沒正形了,我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我去了也曬成你這樣……”
他見我有些嫌棄的看着他,頓時瞪着眼睛反駁道:“我現在怎麼了?黑點纔有男人味不是嗎?!”
我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有些無奈的問道:“你這個時間去非洲幹什麼?不會是去看動物大遷徙吧?!”
“怎麼?我就不能看動物大遷徙嗎?”
顧少安說着還來勁了,我只好點了點。
“那你這麼快回來幹嘛?來我這裏有什麼事嗎?你三叔去公司了,你要找他就去公司找吧。”
“我不找他,我就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