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笑聲充斥在我耳際,原來一切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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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嫁給劉志遠以來,我因爲無法懷孕,被劉母那個毒婦無數次數落,甚至打罵。
而我爲了維護劉志遠的男性尊嚴,傻乎乎什麼都不說,默默忍下了一切。
可事實卻是……
“劉志遠,你給我說清楚,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你和趙倩蓉到底什麼關係?”我忍無可忍,猛地衝出去,抓着劉志遠的領口用力搖晃起來。
趙倩蓉是劉志遠所在廣元公司的老闆,是他們口中的趙總。
劉志遠被我晃得站立不穩,用力搡開我,又抖了抖衣領,纔有些心虛地問:“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都聽見什麼了?”
“我全聽見了!你們母子的齷齪勾當,我全聽見了!”我瘋了一般,哭着吼道,“我以前瞎了眼,居然對你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掏心掏肺,我……啊!”
一個耳光重重甩在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我下意識捂住臉。
劉母拍拍手,叉腰立在我面前,滿臉的橫肉抖了抖,指着我的鼻子罵道:“你個賤貨,我們劉家收養了你和你哥那個病秧子,你們的命就是我們劉家的!讓你陪顧三爺一晚怎麼了?這是你欠我們的!”
她提起我哥,讓我愣了一下。
我的哥哥孟清寒,小時候爲了救我,傷到雙腿落下殘疾,常年坐在輪椅上,而且每個月都需要不菲的治療費。
他雖然是個病人,卻最疼我這個妹妹,爲了不給我添麻煩,就算在醫院裏,還堅持做一些打文稿的工作賺錢。
如果他知道,我被劉家人這樣算計,他會有多心疼?
想到哥哥溫柔的眼睛,我一下子淚流滿面。
臉上突然又被甩了一下,微微的刺痛,我一低頭,看到一疊粉紅的人民幣落在了地上。
“這兩萬塊拿去,給你那病秧子哥哥續命,也算是你陪顧三爺的報酬。”
劉志遠把錢甩給我後,居然還有臉得意地笑了笑,好像這是他給我們兄妹的恩賜。
我也諷刺地笑了一聲,正要撿起那錢摔回他身上,卻被劉母擡腳踩住了手背。
我彷彿聽到自己的骨頭被踩的咔咔作響,疼得渾身發抖,掙扎尖叫起來。
劉母不解恨,又狠狠碾了幾下,才冷冷地說道:“你個賤人,在我們劉家白喫白喝這麼多年,現在還想拿我們劉家的錢?做夢!”
“疼!滾!你滾開!”
手背皮開肉綻,我拼盡全力把她推了個趔趄,趁機站起身。
劉母往後退了兩步這才站穩了,又是“啪啪”兩個耳光甩過來,跳起來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養了你這麼多年,連讓我兒子碰你一下的本事都沒有,還有臉怪志遠找別人?趙總有錢有本事,你除了一身騷勁兒,能勾引顧三爺,你還有什麼?被三爺睡了一晚,以爲有靠山了,連我都敢推,真是反了你了!”
“媽,您消消氣,和她大動肝火,不值得。”劉母罵得胸口劇烈起伏,劉志遠忙湊過來,幫她拍胸口順氣。
看着這母慈子孝的一幕,我無比諷刺地笑了,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淚。
劉母卻還沒罵夠,緩過一口氣,扯着嗓子繼續罵:“我告訴你孟小暖,你的命在我們劉家手裏,以後志遠讓你陪誰睡覺,你就得給我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