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沒有過去記憶的人
“盧總的記性真的是不好啊,需要我給你重溫一下嗎?”穆英旭話落,從門口走進來幾個人,而且還各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模樣。
盧寅生急忙看向程勝。程勝剛想站起來說話,卻被其中的一個人給帶走了。穆英旭冷眸一掃,差點就讓盧寅生坐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穆英旭,打人可是要犯法的。”盧寅生害怕極了。
穆英旭冷笑,“犯法?那請問盧總,你強姦未遂算不算犯法呢?”
盧寅生面上一僵,直接坐在那裏。
“動手。”穆英旭大手一揮,後面的人,直接衝了上來。
緊接着就聽到了一聲的慘叫聲。
而盧寅生帶來的人,聽到了這聲音相互看了看就要衝進去,還沒碰到門的時候,大堂裏衝進來穿着軍裝的人。
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把盧寅生帶來的人,全都給打倒在地。
艾辰和傅雅兩個人身穿軍裝,正氣稟然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艾辰漆黑的皮膚和軍裝渾天而成一般。
傅雅更是板着臉,好像不高興的模樣。
推開門的時候,穆英旭也已經處理的差不多,望着地上只剩下半條命的盧寅生,冷哼一聲帶着人離開了。
走到艾辰的身邊的時候,輕微的點了點頭就從後門離開了。
警察趕到的時候,就見到一片狼藉,但是看到哦艾辰的時候,進行了詢問。
艾辰像是一個大爺一般,“我們在進行行動,這個人可是軍火的犯罪集團,被我們軍方發現。”
警察又不是傻子,看的出來,艾辰是在說謊,要真的是抓這樣的犯人。何必要動用軍隊,直接叫特警不是最好的嗎?
而且一共才幾個人。用這着這樣大動干戈嗎?
盧寅生被人給送到了醫院裏,而艾辰他們風風火火的坐上了軍車回部隊,而且還四處招手,搞得就像是大部隊遊街一樣。
有的路人更是起鬨,直接喊兵哥哥。
警察看了各個都感到頭疼。不知道的還以爲她們爲名除害來了。
程勝坐在車裏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來,“艾辰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顯了,以前都是默默無聞的。”
穆英旭沒有說話,讓司機往前走。
盧寅生是外國國籍,在這裏出事,難保不會受到國外的保護,他之所以讓艾辰出來爲的不光光是爲了讓他洗脫嫌疑,也是讓那些外國人都閉嘴。
軍人出動,不是一般人敢動的。
就算是盧寅生的國家要找,也得看看能不能動的了。
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溫世在醫院裏,自然是看的到最新的消息。艾辰他是的知道的,背景也不是一般人能知道的。
看樣子,寧夕這件事情,穆英旭是擺平了。
穆英旭回到公司,望着辦公室旁邊的座位空了,心裏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現在寧夕怎麼樣了?
有沒有受到驚嚇。
王祕書見他失神,“寧祕書請假了,不過明天會來上班。”
穆英旭眸光一閃,輕輕的說了一個字,“嗯。”
王祕書詫異了,這還是那個總裁嗎?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溫柔了呢。
晚上,溫世也沒有回來,寧夕特意做了一桌子的飯就是爲了等他回來,陶桃坐在桌上嘆了口氣,“我說,你就到底有沒有給溫哥哥打電話啊。”
“打了。沒接。”寧夕就像是傀儡一樣,臉色也很慘白。
陶桃不說話了,心中更是對寧夕沒有好感,“寧夏,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現在還坐在這裏做什麼,去醫院找溫哥哥啊。”
陶桃臉上有傷,說話都會扯動傷口,有的時候疼得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這一切都是拜寧夕所賜,現在更是,把溫哥哥給弄生氣了,連飯都不回來吃了,想看他都看不到,而這位小姐可倒好,坐在這裏一動不動的。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老年癡呆症?
寧夕嘴角動了動,起身回到房間去了。
陶桃以爲她要去醫院找溫哥哥,結果十分鐘過去了,一點要出來的意思都沒有。
氣的陶桃直接走過去敲門,“寧夏,你給我出來。你去把溫哥哥給我找回來,快點。”
“不要,我不要去。”寧夏在牀上坐着,眼神看向了窗外,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以前的事情,自從回來之後,腦海裏總是浮現一些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情景,所以她纔會越來越想知道當初的真相。
陶桃聽見寧夏的聲音,怒了,“寧夏,你現在想幹什麼?溫哥哥是爲了誰纔回來的,你知不知道溫哥哥爲了你付出多少,現在要你去道歉你還在這裏拽上了,你馬上給我開門。”
就在陶桃再次敲門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寧夕紅着眼睛,“陶桃,你不是我,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一個不知道過去的人心裏有多痛苦。”
“那又怎樣,這就是成爲你傷害溫哥哥的藉口嗎?”陶桃大喊。
寧夕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我從來沒想傷害過溫世,但是你又知不知道,當我一個人走在街上,看到別人看到我的眼光,好像認識我的樣子,我卻誰都不認識一樣,那樣的感覺你能體會的到嗎?”
陶桃愣住了,怒意未減。
寧夕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哭道“不管我過去有多不堪,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溫世明明什麼都知道,可是卻不願意告訴我,既然不說那我自己去尋找我的記憶,有錯嗎?”
陶桃沉默了,怒火也消下去了,站在那裏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陶桃,你永遠都無法體會的。”寧夕往後退了一步關上了房門,趴在牀上哭泣。
現在她除了哭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陶桃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腦子也亂的很,誰對誰錯她已經不知道了。
溫哥哥也許有錯,錯在不該隱瞞,但是她更相信溫世不說也是爲了寧夕好,寧夕也有錯,錯在浪費了溫哥哥的一片真心。
黑夜裏,三個人都望着窗外誰都沒有入睡,各有各的心事,卻都是不能說的心事。
陶桃起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寧夏的身影了,昨天晚上溫世也沒有回來,家裏就只剩下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