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
冷廷遇將自己的脣舌抽離,微微擡起頭來,咫尺間,定定地凝視着身下的小人兒。
他那雙狹長又深邃的黑眸,像浩瀚無邊的宇宙,又似燃着熊熊烈火的大海,頃刻之間,便能將一切吞噬。
“願意嗎?”
他問她,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簡夏的鼻尖,和她紊亂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四叔,.........”
簡夏眉心微蹙,不知道如何給出答應,只是下一秒,她的雙手再次捧起冷廷遇的臉,吻了下去。
冷廷遇魅惑勾脣,再次主動地含住她的脣瓣,加深這一個吻,然後,雙臂微一用力,像將簡夏打橫抱起,大步進了臥室。
將簡夏輕輕地放在牀上,冷廷遇的吻,像雨點一點,密密麻麻地從簡夏的脣,一寸寸往下,輾壓她的每一寸肌-膚。
冷廷遇一雙靈活的大掌,將簡夏身上的束縛,一件件褪去。
當身體不着寸縷地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簡夏就像一隻煮熟的蝦米一樣,全身都抑制不住地變成了粉嫩粉嫩的顏色,身子,更是不受控制地微微躬起。
眼前的軟香玉體,從未有過的強烈地刺激着冷廷遇的所有感官,即使沸騰的浴望,已經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峯,身體的膨脹,已經讓他難受的厲害,但他卻還是剋制着,沒有即刻進入。
他一邊吻着簡夏的身體,一邊握住她的手,引導着她,慢慢往下,滑向他早已腫脹不已的分身。
當指尖觸到那如烙鐵般的碩大時,簡夏就像碰到了一股強電流,下意識地便想要將手抽手。
只是,冷廷遇沒有給她絲毫退縮的機會。
“飛機上不是玩的很開心嘛!現在再來一次,把它握住。”
說着,冷廷遇已經控制着她的小手,一把直接將自己的分身握住。
“啊!”
一聲肆意又暢快的低吼,在簡夏柔若無骨的小手將他包裹的時候,從冷廷遇喉嚨裏,衝了出來。
簡夏聽着冷廷遇那一聲滿意的低吼,還有他眼底溢出的那一抹愉悅,感覺着掌心裏灼人的如鋼鐵般的碩大,一張小臉,已經徹底紅的可以滴出血來,一動都不敢動了。
感覺到簡夏的僵硬,冷廷遇的頭再次壓下去,含住她那早已綻放的粉嫩朱果。
“嗯........啊........”
破碎的嚶嚀,完全不受控制地衝出喉嚨,簡夏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瞬間酥麻的軟成了一潭水。
冷廷遇滿意地勾脣,開始引導着簡夏的小手,有節奏地動了起來。
“四叔,..........”
“嗯!”冷廷遇吸-吮舔抵着那粉嫩的朱果,低低地答應她。
簡夏一隻手抱住他的頭,五指插-入他黑硬的短髮裏,緊咬着牙關,閉上了雙眼,不想讓任何羞恥的聲音,再從口腔裏溢出來。
冷廷遇覷她一眼,鬆開她的小手,長指,直接從她的雙腿間滑入她的幽谷裏。
“啊.........”
完全不受控制的,一聲暢快的嚶嚀,再次從簡夏的喉嚨裏衝了出來。
“啊........四叔.........”
在冷廷遇的“上下其手”之下,簡夏睜開了雙眼,可憐巴巴地看着他,向他求饒。
冷廷遇的技巧,實在是太過精湛,讓從未經人事的簡夏,如何又受得了。
“難受?!”
冷廷遇舌尖在她粉嫩的朱果上打着圈圈,掀起眼皮來看她,簡夏的下面,已經不斷地有蜜液涌出。
簡夏死死地咬住嘴脣,搖頭。
“啊........四叔.........不要........”
冷廷遇手下一個巧妙地擠壓,便讓簡夏大叫,輕易繳械投降。
“要不要?!嗯——”
“四叔..........嗯.........”
此刻,簡夏已經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是太快樂,還是太難受,她開始哭着向冷廷遇求饒,一雙澄亮澄亮的大眼睛,像盛了清泉,波光瀲灩動人。
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體飄浮到了雲端,但是,她卻什麼都抓不住,好害怕自己隨時會掉下來,摔個粉身碎骨。
於是,她躬起身子,夾緊了雙腿。
冷廷遇看着她,卻是低低的笑了。
他沒有想到,簡夏的身體,竟然敏感到這種程度,就像個從未知道什麼是男女這事的少女。
吻,一路向下,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來。
“四叔........不要........啊..........四叔..........我怕........”
簡夏不斷地求饒着,推搡着,從未有過的快樂與羞恥,折磨着她,讓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是,卻完全阻止不了冷廷遇,他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小腹之下。
“怕什麼?不要什麼?”
忽然,冷廷遇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覆身在她的上方,禁錮住她,問道。
簡夏捧起他臉,看着那麼迷人的他,“四叔,爲什麼是我?其她的女人,不是一樣能滿足你嗎?”
簡夏不明白,真的不明白,爲什麼冷廷遇要喜歡她,要跟她上牀,就像,她真的不明白,冷彥爲什麼要那樣,一次一次地選擇騙她一樣。
冷廷遇眯着她,下一瞬,他直接擡起她的雙腿,一挺而入..........
“啊!”
這一刻,身體像是被生生撕裂般,巨大的疼痛,讓簡夏尖叫出了聲。
無比柔軟的緊緻,將自己徹底包裹的這一剎那,一種從未有過的魘足與快樂,襲擊了冷廷遇的全身,那種感覺,任何一個詞語,都無法形容萬分之一。
他從未想過,簡夏可以這麼緊,卻又這麼柔軟。
雖然他猜到了,簡夏和冷彥做過的次數,可能很少,卻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看着身下疼的眉頭緊鎖,眼淚都瞬間就從眼角滑下來的小女人,冷廷遇信了。
信了她和冷彥之間,什麼也沒有過,三年來,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罷了。
他再次俯身下去,低頭,吻住簡夏的眼角,吮去她的淚。
“疼嗎?”他問她,保持着灌入的姿勢,不敢動。
簡夏疼的倒吸涼氣,緊擰着眉頭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句也說不出來。
“第一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