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的午後,地下車庫很少有人出入,就算偶爾有車輛開進開出,也是匆匆開了過去,根本就沒有誰會注意到,車庫偏僻角落裏的動靜。
角落裏,逼仄而封閉的黑色悍馬車廂裏,當白季李攀上最後的愉悅的巔峯,釋放在嚴晚晚的身體裏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後了。
被放倒的駕駛位上,僅是上半身穿着件白色襯衫的嚴晚晚汗水淋漓地軟在白季李的懷裏,氣喘吁吁,感覺雙手雙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在車上做,真累!
最主要的是,白季李這傢伙根本就沒怎麼動,一直是她在出力。
扒在白季李的胸膛休息了一小會兒,當感覺到還留在自己身體裏的白季李又在迅速地壯大時,嚴晚晚嚇的趕緊一個翻身,將他從自己的身體裏拔了出來,和他分離開。
也就在和他分開的同時,有黏黏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裏流了出來,熱熱的。
她起身,想要抽了面巾紙去擦,可是,才動,卻被白季李的長臂圈住,將她扣了回去,重新扒在了他寬厚柔韌的胸膛之上。
“流出來了。”
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仰起頭來,嚴晚晚嗔他一眼,仍舊有些急促的呼吸下,她的聲音軟糯的不像話。
白季李笑,仰起頭親了親她的發頂,然後便微一側挪了挪,在嚴晚晚還沒搞清楚他想要幹嘛的時候,他已經抱起她,兩個人互換了位置,讓她半躺在了椅子上,他則坐了起來,然後一邊伸手去抽不遠處放着的面巾紙,一邊看着嚴晚晚,笑的格外深遠地道,“怎麼能一直讓老婆出力,我來就好。”
說着,他頭壓下去,滾燙的脣便烙在了嚴晚晚的小腹之上。
“喂,白季李!”
就在嚴晚晚以爲他會往下親去,還要繼續來的時候,他卻又擡起頭來,無比愉悅地低低一笑,拿過紙巾開始幫她擦拭起來。
嚴晚晚瞪他一眼,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
收拾乾淨,兩個人穿戴整齊下車的時候,白季李不忘記將那些沾上了他無數小生命的紙巾帶下了車,丟進了垃圾桶裏。
而他去丟垃圾的時候,嚴晚晚就雙手插在大衣的口袋裏,站在他的身後,傻傻地看着他,一個人饜足地笑。
白季李丟完垃圾一回頭,看到她那傻愣愣的可愛模樣,心都似要化了。
大步過去,他擡手無比寵溺地掐了掐她精巧的鼻樑,轉而又摟過她,一邊往電梯口的方向走一邊問道,“笑什麼,我的傻姑娘?”
嚴晚晚撇嘴,挑眉道,“哪有那麼多爲什麼,想笑就笑了唄。”
白季李也笑了,低頭去吻她的發頂,“對,以後我的傻姑娘,每天都要這樣開心的傻笑。”
嚴晚晚斜他,“白局長,你老婆我哪裏傻了?”
白季李笑,擡手揉了揉她的長髮,點頭道,“對,我家老婆不傻,便我就喜歡我傻笑時候的樣子。”
說着,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電梯口,正當白季李伸手要去按電梯的時候,電梯門卻緩緩地打開了。
“白局長,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呀!”電梯門打開,裏面,走出一個四十多歲的打扮富貴又得體的女人來,看到白季李,立刻便樂呵呵地打招呼。
這個女人是他們樓下的鄰居,就在兩個月前,這個女人和她的老公一起坐電梯的時候,她的老公在電梯裏突然暈到,她當時嚇的半死,幸好白季李及時出現,二話不說,便給她的丈夫做急救。
如果當時不是白季李的話,她的丈夫已經沒命了。
原本是樓上樓下的鄰居,但是之前一直不認識,但是那次之後,這一家人便對白季李感恩戴德,好幾次家裏做了好喫的都想給白季李送去,可是去敲門,都沒人。
白季李看着女人,微微笑着點頭,禮貌道,“是呀,今天回來的早。”
嚴晚晚看一眼他,雖然不知道他跟眼前的女人是什麼關係,卻也是禮貌地微微笑着。
“白局長,這個女孩和你長的挺像的,不會是你的女兒吧?”注意到白季李身邊的嚴晚晚,而且看到他的手還寵溺地扣着嚴晚晚的後腦勺,保持着剛纔揉她的長髮時的姿勢,女人不禁十二分詫異,又道,“哎呦,你看起來挺年輕的呀,怎麼女兒就這麼大了,都跟個大人似的了,長的真好看。”
嚴晚晚聽着,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低頭笑了起來。
白季李狹長英俊的眉峯微擰一下,爾後掀眸過去,看兀自笑的花枝亂顫的嚴晚晚。
“你們家閨女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女人發現氣氛不對勁,微微有些尷尬地問道。
白季李看向女人勾脣一笑,也不多解釋,只又寵溺地揉了揉嚴晚晚的長髮,對女人道,“你忙吧,我們先上去了。”
話落,他便摟着嚴晚晚,往電梯裏走。
女人趕緊讓到一邊,然後,看着仍舊笑的開懷的嚴晚晚,一臉的懵逼。
嚴晚晚由着白季李摟着進了電梯,直到電梯門關上,電梯開始快速地上升,她仍舊沒有止住笑。
“白太太,就這麼開心嗎?”
側身擡手輕捏住她的下頷,眯着她,白季李聲音有點臭臭地問,可是臉上和眼底卻並不見未何的不開心,只見濃濃的溫柔寵溺。
女人那句“這女孩和你長的挺像的”,倒是很讓白季李滿意。
什麼時候,他和嚴晚晚,竟然這麼有夫妻相了。
嚴晚晚雙手勾起他的脖子,往他的身上一跳,像只樹懶似的,雙腿圈住他精壯的腰身,掛到了他的身上。
也就在她往他身上跳的時候,白季李同時伸手,穩穩地托住了她的臀,然後頭壓下去,含住她的脣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算是懲罰。
嚴晚晚掛在他的懷裏,眯起眼睛狠狠斜他一眼,嘚瑟道,“白局長,你說,以後我是要叫你‘老公’呢?還是要叫你‘老爸’呢?”
白季李掀眸覷着她,輕輕一聲嗤笑,“不管你是叫‘老公’,還是‘老爸’,結果都只有一個。”
嚴晚晚挑眉,“什麼結果?”
“被我幹呀!”白季李湊到她的耳邊,輕咬她的耳垂,吐氣如蘭般幽幽地道,“合情合理全法地幹。”
嚴晚晚縮着脖子瞪他,“流氓!”
白季李低低地笑了,“那也是合情合理合法地耍流氓。”
嚴晚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