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眉,我知道你在看,你快回我!我真的會點燃了!你回來什麼事都沒有,我都原諒你!還有十個小時。”
劉國強偏激的信息一條接着一條。
“我不會回去了,劉國強,你和你的前女友好好在一起吧。我和你已經不可能了,你接受分手的事實吧。如果你敢在房子裏放火,我會配合警察出示聊天記錄的,到時你們劉家不要怪我。”
蘇眉思考了很久,發了出去。
期間劉國強發現她開機了,又狂打電話,她這段文字都是好久纔打好的。
“眉眉,你終於回我了!我不同意分手,你一個人同意沒用的,你快回來吧!我和胡小蝶真的是過去式了,我只愛你!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來找你!”
劉國強收到消息,肆無忌憚的又開啓狂發模式。
蘇眉感到昨天的治療差點又白做,神經緊逼的感覺又出現,她索性發出去一句,“昨夜我已經和左齊同房了。”
瞬間,一桶涼水澆在劉國強身上,“蘇眉,你咋說那麼不要臉的話呢!你真和他睡了,你要不要做人了?你忘記你當初怎麼給他騙了,當初誰像個可憐蟲無家可歸,是我不嫌棄幫助的你!你有良心嗎,你有羞恥心嗎?”
劉國強惱羞成怒,直接發來語音,難堪的話語,全部羞辱性的敲進蘇眉耳朵裏。
“眉眉,你騙我的對吧?不是,這古時候就是一夫多妻制的,我和胡小蝶也就好了那麼一段時間,你老抓着不放幹嘛?你願意我就和你領證去,我給你名分還不行嗎?”
蘇眉不回了,他又猛發,時而道歉時而質疑。
蘇眉的手機好像快攥爛了,她的面色表情更麻然,眼裏積累着壓力快要爆發!
突然,她崩潰了,對着手機喊,“是,我沒有羞恥心,我沒良心!求求你不要再來找我,你滾,滾啊!”
她把手機甩了出去砸在牆上,情緒過於激動,她只是一味的喊,語音有沒有發出去也完全不知道。
“少夫人,你怎麼了?我能進來看看嗎?”
外面的下人,聽見蘇眉異常的咆哮,敲了敲門疑惑的問道。
蘇眉蹲在牀邊,滿目猙紅,內心深受恐懼,眼淚控制不住的滴落。
她緊緊抱住自己,努力的緩過來,“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別告訴左齊。”
“好,那您千萬小心點,要是磕着碰着了,少爺不放過我們的。”
門外的下屬關心她,還特地笑說了一句,蘇眉現在是左齊的心頭肉。
“嗯。”
蘇眉擦去臉上的淚水,她絕對不能讓左齊知道,她這副病態的樣子。
她撿起摔爛的手機,走到了衛生間裏。
她一點點的褪下浴袍,鏡子裏照着身上縱愛留下的痕跡。
本來想用這些痕跡,徹底打消劉國強的執念,可是怎麼看這個人都不打算放過自己!
架着道德綁架的名義,劉國強會做到什麼地步呢,老實人真的容易被欺負嗎?
實際上卻是容易欺負別人吧?
“你好,你們這裏是可以處理房屋糾紛的嗎?”
“我想諮詢一下,如果租戶惡意燒燬業主的房子,是如何判定爲惡意的?”
“如果提前知道這個租戶的惡意,可以怎麼避免?”
她換了左齊安排人拿的新衣服,避開下人獨自來到一家處理糾紛的事務所,獨自進行了諮詢...啪,劉國強打碎了一個碗,裏面盛放胡小蝶喝的牛奶。
“你砸什麼東西啊?你女朋友不要你了,又不是我惹你了。”
“這牛奶很貴的,孕婦專喝的,一盒七八塊呢,你也太財大氣粗了現在。”
胡小蝶正在摸自己新買的包包和衣服,被劉國強的行爲嚇了一跳,轉過來撅着脣很不喜的責備道。
“喝,喝喝!你除了喫喝買,你還知道什麼?還七八塊的牛奶,過兩天你我就等着喝西北風吧!”
劉國強見牀上全是胡小蝶的衣服就來氣,蘇眉剛回他的那些話,更讓他氣的要瘋了,所以才砸碎了碗!
“至於嗎?你就那麼怕她,分手了和我過唄,你把銀行卡都拿回來,她還能全訛走嗎?”
胡小蝶摸着肚子嬌笑,“不是還有我和你的孩子嗎?”
“你懂個什麼你就是蠢驢一隻!你爲什麼不用你的腦子想想?蘇眉加你你就加她,她說小號要你開視頻你就信了,你是頭豬嗎,你把我們兩個都害慘了你!”
劉國強齜牙咧嘴,露出惡相,氣的都成火爐了。
“你罵太過分了吧劉國強,不就是個女人你犯得着嗎?她有的我都有,她肚子裏沒有的我也有,你到底偏向誰啊你?你看看,我皮膚這麼差,起痘痘,都是因爲給你懷孕呢。”
胡小蝶也氣的急,要不是爲了錢強忍住了,鐵定要給劉國強點顏色看。
“名不正言不順,你給我懷的哪門子孕,還不都是你犯賤勾引的我。”
劉國強越說越氣,蘇眉那麼好的女人,就這樣氣走了,叫他怎麼甘心啊!
更別說,回到左齊的身邊,他心裏醞着仇恨嫉妒的因子,說什麼都不願意罷休!
胡小蝶有點忍不過氣了,她站起來吐出嘴裏瓜子皮,“嗬,劉國強,你這麼說就過分了啊?你把我胡小蝶當什麼人呢,你可是說了要負責的,別弄得我逼你似的。”
“我現在反悔了,你起來!”
劉國強放開了磋磨的拳頭,突然一把拉起胡小蝶的手。
“強子,你這是帶我幹嗎去啊?你幹嘛啊?”
被劉國強眼裏詭異的凶氣嚇到了,胡小蝶感覺出什麼,她推着劉國強的手。
“你說幹嘛去,禍是你惹的,你得給我去解決。只有你去解釋我們兩個沒關係,蘇眉纔沒有理由怪我,就回我身邊了。”
劉國強粗魯的拽着胡小蝶出去,胡小蝶怕了喊,“你瘋了啊,讓我露面你就更別想和好了!”
“管不了了,你先跟我去醫院,把產給流了,你懷着孕我怎麼覺得夜長夢多。”
劉國強面色突然恐怖,說出這句話他也渾身發抖,畢竟是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