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誘惑我,遲早有一天死在你的身上。”
江夜宸重重吻了她一下,突然放開,繼續下去,就要無法把持了。
“不許說這個字,不吉利。”
南湘的眼神迷離,說出來的文字也懶懶的,手搭在男人的薄脣上。突然想到這個動作也像極了韓劇裏的劇情,突然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剛被滋潤過的香脣,配上靈動無比的笑容。他江夜宸就是聖人,也要還俗了。
“南湘,你就是上天派來收我的。”
男人在她的身上輕拍了一下,在南湘滿臉變得通紅之前,低頭咬住她的手指。
...折騰到了十點,處理完了一些傑斯發過來的事務,南湘終於累的睡着了,睡着的時候還枕着男人的一隻手臂。
江夜宸放輕電腦按鍵聲,一隻手工作,比南湘晚了一個小時,才躺下來休息。
“變態!”
剛收拾好了手頭的東西,就聽南湘抱着他的手,眉頭凝緊,無意識的喊了一句。
“誰?”
一聽這兩個字,不管女人是夢裏還是現實,江夜宸立即就嚴肅的問道。
這兩個字從南湘嘴裏說出來,總給他特別怪異的感覺。
很難說上來,就像是,似乎在哪裏,近距離聽過。
南湘好像是在做夢,可表達的特別清楚,下一句她又認真的道,“江夜宸,快抓走變態。”
一開始,聽到南湘說出他的名字,江夜宸額頭攏上一根根黑線,可還是低下頭去,一隻手一下一下的隔着被子,拍撫着妻子。“好,抓住了。”
好想聽到了江夜宸的話,南湘突然咧開嘴,眉頭也鬆開了,笑的比沒睡着時還要靈氣,“你也是變態,變態惡魔。”
說這句話時,聲音放的很輕,和喊出那兩句都不一樣,好像生怕被聽見了。
江夜宸臉黑成鍋蓋,在夢裏都這樣,可想而知把他誹謗成什麼樣了。
“對,你說的都對,只對你一個人變態的惡魔。”
看着女人這副溫順的睡態,一點也捨不得計較了,矜貴的鳳眸在夜晚完全柔和下來,在女人滑膩如鵝蛋的臉上,印下一個寵溺的吻。
“大灰狼...”南湘翻過身,露出兩個梨渦,雙手都將男人抱住了。
她過去睡覺,從來不會說夢話,更不會抱着他,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觸及了他半分。
而現在,南湘在改變,她的心結,也在一天天的被感化,打開。
“等風雨都過去了,大灰狼陪你去看最喜歡的大海,我們過最自由的日子。”
男人心中升起極度的踏實感,將女人不安分的手腳,都併攏抱進懷裏。
“嗯。”南湘迷迷糊糊的應了,嘴角綻開,一個無比甜的笑。夢裏喫到了,一顆最甜的糖。
“下午有個同學會,參不參加無所謂,先聽你的想法,今天想去上課嗎?”
南湘一覺睡到了中午,特別舒服的一覺,懶得不想起了,索性就在牀上玩起手機來。
江夜宸的消息彈過來,她才趕緊坐了起來,回道,“大學同學會嗎?”
“嗯,很久沒聚了,說是都希望我去,熟的也就紀雲川那幾個。”男人回覆。
南湘記仇的還擊,“我看想讓你去的都是妹子吧?”
“那江太太怎麼樣,一起去宣示下主權嗎?”男人忙中和她取鬧。
南湘繼續酸,“我怕沒走進去,就被你的小迷妹們踩成肉泥了。”
“那我讓她們全都變成粉末!”男人涼涼的語氣,南湘打了個寒顫,好像真的看到,一個個漂亮的美女,在男人面無表情的審視下,哭着叫着被碾成了粉末。
“去吧,我就說說的,都是同窗的同學,見見應該的。”
南湘笑着,又發出一條消息,心裏其實特別嚮往,這種同窗之情。可惜她只有小學和初中的同學,大多也不認識不聯繫了。
自己都向往的事,怎麼會阻止心愛的人去參加呢?
“好,有事就立刻打我電話。”
兩人和好以來,江夜宸從來不忘囑咐這一句,能令南湘非常踏實。
她相信江夜宸的定力,更相信他的品性。
兩人當年純屬被算計的一場意外,從那以後,江夜宸的警惕性就更加的高。
舉辦同學會這種場所,無數眼睛盯他這塊香餑餑,所以男人肯定會更加警覺。
“陳彪,我們去學校,先不用匯報給先生了。你在教室外守着,有什麼動靜我會第一時間喊你。”
“同學會一年只舉辦一次,讓他安心去參加吧,我會很小心。如果他發現我出去了,就說我在逛街。”
中午,南湘出了門。
孕婦學校一個星期開五節課,,三節是必修,週末不開放,她昨天沒來,今天是必須去的。
“是,少夫人。”
陳彪難得的贊同了,這間孕婦學校是江夜宸親選,安全係數很高。南湘又肯讓他跟着,那保護好她是肯定沒問題的。
但安全起見,陳彪還是一出門,就把移動定位同步給江夜宸。
上官家,上官月畫好了精緻的妝容,她坐在梳妝檯前,選戴髮夾,突然找不到最喜歡的那一隻。
她起身,“小娥?”
“小娥你在哪呢?小娥?”
她在房內找不到貼身的僕人,就走到外面,剛走出半步,就看見外面角落,兩個女僕輕聲說話。
“噓,你動作輕一點,小姐在裏面化妝,別被她發現了動靜。”
上官月聽到這句,放停了腳步,靠在門後竊聽。
先說話的女僕,是她的僕人小娥,另外一個年長的女僕審查過四周,點頭,“悅榕小姐吩咐了,老爺這幾瓶酒從酒窖拿走以後,要儘快給老爺送過去,少了的酒要填回去。還有,看好了,別讓小姐發現酒少了。”
“嗯,我會讓酒窖的僕人,隨時盯緊的。我先把空瓶子送回去填酒,你趕緊帶着酒離開。”
兩個女僕說完話,立刻散開,年長的女僕抱着幾瓶酒迅速離開。
“小娥,你手裏拿的是什麼?”上官月從門後走出來。
“啊,小姐,你怎麼出來了?”小娥慌的差點露出了手裏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