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些羞恥人的異樣,南湘憋紅了臉,想要推開又怕顯得欲迎還拒,只得憋屈的道,“沒,事。”
江夜宸卻不信的捏住她的下巴,南湘沒事是不會主動來找他的。
“說!”他粗粗的喘着氣,分離開脣,滿意的看着被他滋潤過後的女人。
雖然對南湘有着恨意和厭煩,可對她的身子,卻是難以捉摸透的執迷。
對她越嘗越上癮,只是稍微一碰,全身的細胞都開始叫囂,想要她,狠狠的擁有她!
他似乎,拒絕不了她的身體。
這真不是什麼正常的事。
“葉小姐的餅乾在桌上,你不嘗嗎?”她紅臉喘氣的說道,一句話分了兩次說,說到葉凌姍時,清澈如水的眼裏有不經意的失落。
江夜宸突然勾脣笑了,放開了她的下巴,氣息霸道掠奪的,用力吻咬着她的鎖骨,“喫醋了?”
他臉上的傷上了藥後,已經漸漸的好了,英俊的面容,王者難拒的氣息,以及他滿身迷死女人的肌肉,都不允許南湘對他反抗。
南湘羞恥的抵在他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她的心跳的更快,她快速的找了藉口說道,“明天週六,我要去給小湛做魚腸當點心,魚泥要醃一晚上。”
江夜宸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嘶啞的貼在她的耳邊,“先把現在的事做了。”
南湘無處可躲,只能被迫迎合他的霸道。
一剛一柔兩具身體抱在一起。
情迷前,南湘用手擋住了自己,如水晶般的眼神望着野獸般的男人。
“江夜宸,我有話想和你說。”
他壓着她蓄勢待發,瞳孔濃黑,喉嚨沙啞極了,“說,快點!”
如此情動的狀態下,她不敢說不,更不敢拖延,張動紅脣,“我想參加一個節目採訪,報道我們醫院的一個受傷嚴重的病人。”
怕男人馬上發火,她馬上又週轉道,“我會隱名,不會讓人知道我是江太太,可以嗎?”
她緊張的說了出來,心臟跳的極快。
江夜宸臉色果然像是突然結冰的寒霜,南湘感到熟悉的寒意,更加的緊張了。
“我絕對不會惹事的。”
江夜宸冷臉不語,他的眸子幽深,抱起她全身靠在了躺椅上,突然邪冷的在她耳邊吹氣。
“看你表現了。”
南湘的臉再次紅的滴血,她的頭埋在他的懷裏,像個鴕鳥。
結束後,江夜宸竟然直白的翻了臉,撿起襯衫,衿貴的動作扣着銀白色的鈕釦,高貴的像是天外的神。
他薄脣一動,冷漠的開口:“表現的不夠,我不同意。”
這態度,像極了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陳世美。
南湘晶亮的眸子瞧着他,有些被騙的生氣,臉蛋浮上了生氣的紅暈,握緊被子。
卻又是那麼無可奈何,抿着略微紅腫的脣,擡頭看着高貴的男人。
“你出爾反爾?”
江夜宸正兒八經的穿好衣服,聽到南湘的抗議。
眸光微微不悅,泛出一刀刀光芒,再度警告。
“我沒說我一定會答應,不行就是不行,以後都不要再提!”
態度之肯定,毫無商量。
南湘失望的耷拉下腦袋,卑微的抱緊了自己。
身上點點誘人的痕跡,勾着男人的心魄,他的大手突然落在她的頭髮上,像是摸寵物那樣,揉了揉她香軟的髮梢。
“除了這個,別的要求隨你提一樣。”
“要聽話,知道嗎?”震懾的口氣更像是在對待勢在必得的獵物。
南湘身子又顫了顫,擡起頭,無措的看着威霆的男人,突然開了口:“我想週末和女同事去看看療養院,給那位病人選一處居住的地方。”
“好。”他乾脆的答應,而後加了一句,“讓徐軍開車送你們去。”
“恩。”
南湘應的底氣不足,低頭的眼神微微的閃過星光。
江夜宸不答應,她只能賭一把偷摸進行了。
離開別墅後,葉凌姍沒有駛回葉家。
她叫了一通玩的好的閨蜜名媛上了她的保時捷,停在了平時常去的一家spa中心。
“姍姍,你這皮膚往常瞅着和水一樣嫩,今兒個怎麼回事,像霜打的茄子,莫非,又沒討到江太子爺的歡心?”
躺在玫瑰墊上按的正舒服的一個漂亮女人,嘻嘻哈哈的打趣身旁牀上躺着的葉凌姍。
“哈哈,不是吧凌姍,你長得這麼漂亮,還鬥不過那個見不得人的醜妻子了?”
另外一張牀上按的舒服的名媛也嘎嘎的笑了起來。
睡在中央牀的葉凌姍,穿着白色睡袍,頭髮盤起,標準的瓜子臉貼着幾千一張的昂貴面膜。
“吵不吵!按着呢,請你們做美容話還多!”被姐妹調侃,她煩躁的捏了牀上一把玫瑰花,抓破了花瓣。
最近一次接兩次的被江夜宸逐客,她憋了一肚子的火,來這是來放鬆,可不是聽別人冷言冷語的。
突然,給她按摩的技師手法偏了一下,她喫痛的大罵,“喂,輕點!會不會按,沒長眼嗎!”
“對不起葉小姐,我今天狀態不好。”
給她按摩的白衣技師慌慌忙忙的走到前面,立即彎腰道歉。
“哭什麼,我不就罵你一句,喪氣!”葉凌姍坐起身,摘下面膜,氣呼呼的看了過去,眸光停落。
“趙技師,你是平時給我按的最好的那個技師,今天是怎麼回事?”
聽到葉凌姍的問題,趙意紅眼淚直接落下來了,抹着眼角,傷心難忍。
“葉小姐,我……我被醫院扣除了獎金,刷下了十佳的名選,我心裏難受。”
趙意紅因爲家裏欠債,平時除了在醫院工作,還偷偷在spa中心做兼職。
醫院的人都知道她兇悍的性格,卻無人知道她有個那樣慘的家庭背景。
“多大的事情,伺候好了本小姐,能少你小費嗎?把眼淚擦擦乾淨,好好的給我按,再有下次別怪我換人了。”
葉凌姍不在意這種繁瑣的小事,煩心的道。
“我知道了,葉小姐……”
趙意紅感激的擦了眼淚,在這裏,她儼若是聽話的倉鼠,沒有一點在醫院的盛氣凌人的架子。
剛要躺下去,葉凌姍突然又坐了起來,美目期待的在趙意紅身上兜轉。
“等等!我記得,你工作的醫院,好像叫聖愛?”
趙意紅點點頭,“是的……葉小姐,您可別揭發我,我也是爲了生活才偷偷來兼職的。”
葉凌姍嘴角忽的升上了笑,斜了趙意紅一眼。
“我揭發你一個小護士做什麼?我又不是喫飽了撐的。”
她的眼裏打起了一道算計,突然涌上笑容,朝趙意紅伸手招了招,“你過來,我記得,你是皮膚科的護士長對嗎?”
趙意紅不解意思,但有錢人的命令在她的主觀裏,是不能不聽的,於是她聽命走過去,回答道:“是的。”
葉凌姍漂亮的眼睛眨了眨,低聲笑道,“那你,認識一個叫南湘的人嗎?”
“南湘?”趙意紅唸到這個名字,突然恨的咬住了牙齒。
趙意紅認定是南湘擠走了她的十佳位置,害她流失了大幾萬的獎金和晉升總護士長的機會,對南湘莫須有的產生了恨意。
“你知道她?”葉凌姍驚喜了下,再看到趙意紅提起南湘時的恨意,不由得的喜上眉梢。看來,今晚有意外之喜。
“我認識!”趙意紅眼裏燒着恨意的火苗,肯定的回答。
一夜很快過去,黑夜被白晝替換。
彩虹療養院坐立於風景秀美的綠地之中,前鄰市中心,後傍山水石林,是h市一家年代久遠的療養院,和聖愛醫院有合作關係。
這裏的輔助醫療設施完善,不論護工隊伍和院區規模都是全市最佳的。
南湘認真篩選後,選了這家做爲第一個探訪的療養院。
週六一早,南湘乘坐商務車,接到了蘇眉。
她猶豫過要不要換一輛車,但車庫裏的商務車已經是家裏最低調的車型了。
江夜宸今天很早出了門,出門前吩咐她,晚上要喫咖喱飯。
江夜宸腹黑,沒有直說出要南湘做飯。意思裏就是不滿她出門,天黑前必須回來。
她不敢在交通上浪費太多時間,坐商務車是最方便的。
果然,蘇眉坐上車就興奮的問她,“南湘姐,看不出來,你家裏這麼有錢啊,還有司機呢!”
“這是上百萬的阿爾法商務車,天哪,這隻有小說和電視劇裏的大總裁才能坐的吧,南湘,你該不會是隱藏的白富美吧?快說快說!你那個藏着掖着的老公其實是大老闆對不對!”
蘇眉在車上這看看那瞅瞅,一個勁的提問,她的生活拮据,每個月都得給家裏寄錢,但她並非窮人家的孩子。
父親從商,母親是教師,家境殷實。
只是幾年前,父親出了意外家道中落,母親辭去工作照顧父親,生活的重擔才壓到了蘇眉的身上。
在那之前,蘇眉也算過着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所以對豪車品牌一類十分敏感。
“沒有,只是朋友的。”南湘不想多說,一句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