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綿綿也適時拍馬屁道：“莫前輩，能和你這樣的音樂大師合作，我真的非常非常榮幸。我都不敢相信，我真的有這樣的好運。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表現好，決不辜負你和白大哥對我的期望。”
莫南轉過頭看向她，他面色平靜，內心依然有點激動：“我也會盡量將你最好的水準展現出來，讓你的每一首歌，都保持着最佳的狀態。綿綿，我們一起做好這張專輯，我相信接下來的合作，肯定是愉快的。”
“不過，有些話我要先說在前面。私下是私下，工作是工作，工作中我可能不是一個那麼好說話的人，你要是有讓我不滿意的地方了，我可能也會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你如果覺得不能接受的話……”
“我可以接受！”
還沒等莫南說完，喬綿綿就搶在前面說道：“如果我有表現的不好的地方，讓您不滿意，請您儘管批評我。”
反正，連孫菲她們那樣的天后級別人物都捱過他的罵。
她也……無所畏懼了。
唱莫南的歌，沒被罵過的人，大概沒有吧。
“那好，等你時間空出來，我們就正式開始錄製CD。”
*
從莫家南離開，喬綿綿還有種做夢一樣的感覺。
就和她來之前一樣，依然覺得很不真實。
她還是不敢相信，她可以去唱莫南的歌。
莫南這個名字，一提起來，就是和一堆天王天后掛鉤的名字。
她一個小新人……
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和莫南合作。
等紅燈的時候，白玉笙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看見她那副恍惚又茫然的表情，忍不住勾脣道：“在想什麼？你的戲主要集中在前半個月，後半個月就能輕鬆很多了。”
“到時候，你可以抽出時間去錄製唱片。”
“莫南是最專業的音樂人，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不懂的地方他都會教你。”
喬綿綿聽到他的聲音，眨眨眼，緩緩轉過頭和他目光對上，聲音也有點恍惚：“白大哥，我真的可以去唱莫南的歌嗎？你告訴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白玉笙也能理解她的心情，看着她呆呆愣愣看向他的表情，覺得可愛，便忍不住伸手過去揉揉她的腦袋，“你很幸運，成爲了莫南退圈之作的最後一個合作人。”
“我和他認識差不多五年了，這張唱片的確是他費時最久，也是做得最用心的一張唱片。我有預感，你可以憑着這張唱片一炮而紅。”
“莫南手裏，就沒有捧不紅的人。”
“退圈之作？”喬綿綿愣了愣。
“是啊，做完這張唱片，他就宣佈退圈了。他年紀也大了，也是時候給自己放假了。”
“忽然間覺得壓力好大。”喬綿綿咬咬脣角，輕輕蹙眉道，“那這張唱片算是他的收山之作了吧，我要是表現的不夠好……”
“不會。”白玉笙聲音溫和道，“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他。剛纔莫南告訴我，他對你的聲音很滿意，還說我給他帶去了一個很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