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大齊王朝世代傳承的寶物,齊山反而對所謂的修仙功法都失去了興趣。
不過這裏真氣,確實很詭異,一直在齊山體內吸取他的能量。
本來齊山並沒有當回事兒,畢竟以這種能量汲取速度,相當於用一個二兩的小酒盅把大海的水舀幹,就算齊山沒有恢復能量的手段,只能硬生生的承受這種侵蝕,想要令齊山能量枯竭,也得幾百萬年。
況且齊山現在的主要能力就是念能力,這東西以上可以靠體力,而體力的來源還不簡單,只要多喫飯就好。
所以這一種能量雖然難纏,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這種能量一直在體內運轉,卻令齊山不得不提高了關注度。
沒辦法,之前的估算錯誤,那隻葫蘆竟然快滿了
算算日子,前後不過一個多月,竟然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嗎
爲了解決這個問題,齊山想了想,將地下的乾屍取出來了幾具,將所有的能量都灌輸了進去。
於是齊山就多了一個力量,極其誇張,戰鬥力幾乎測不出極限值的傀儡。
傀儡能夠保持最基本的神智,會簡單的對話,能夠懂得簡單的命令,卻有的時候詞不達意,答非所問。
給齊山的感覺也就比後世那些人工智障高一個等級,甚至還達不到人工智能的程度。
擺弄了幾天,搞清楚傀儡的能力之後,齊山就不感興趣了。
這股奇特的能量,似乎從葫蘆中轉入傀儡之內,就轉換了性質,變成了一種可以內在消耗的能源,不斷加強傀儡的防禦力,還能夠增強它的力量,速度以及冥冥之中的感知力。
戰鬥的時候那股能量會順着毛孔滲出體外,在體表覆蓋一層厚厚的裝甲。
如果不是顏色不同,齊山甚至以爲看到了武裝色霸氣。
因爲它們的效果真的很像。
這個發現只能算是齊山平靜生活中的小插曲。
找到了清空葫蘆的方法,齊山也就不再怎麼關注了,令他有些不滿的是。
或許是那股能量運行的周天太多,最近成型的速度已經逐漸趨於平穩,齊山大概算了一下,竟然每隔一個月就必須清空一次。
而每一具乾屍所能容納的極限就只有一葫蘆,多一丁點都不行,這就導致每個月其身旁就必須增加一名傀儡,雖然戰鬥力不弱,但對齊山來說實在是沒什麼用處。
索性就利用他們那點可憐的神智,讓他們隱藏在皇宮大內,時刻監視者有可能會出現的敵人。
最近的日子明顯有些不太平,朝堂上波譎雲詭,京城裏面也有些蠢蠢欲動,街面上流傳出來了不少傳言,好像有幾個大臣和王爺在勾連着什麼,後宮也有一些特殊的氣氛。
或許是齊山從過來之後,就很少再搭理那些嬪妃的緣故吧,導致不少女人都有了些想法。
齊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以爲張德亮帶走了飛虎軍,皇室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底牌,所以準備趁着這個大好的時機,實現一下自己內心的小meng想。
齊山也懶得理會。他最近反而一直在叫人收集一些市面上的書,準備通過書本瞭解一下這個世界。
還別說,收穫還是有的。
這個世界極其龐大,究竟有多大到現在也沒有人給出一個準確的數據。
除了蠻族之外,這個世界就還有一些奇怪的種族,大多數都分佈在偏遠區域,而絕大多數的人也沒有見過。
大齊王朝所處的地理位置,並不算是世界的中心,甚至還有些偏僻,而大齊王朝所附庸的仙鶴門,也僅僅是剛剛邁入修真界門檻的小門派。
根據情報部門送上來的各項資料,齊山總算是對這個世界有了些許瞭解。
總的來說,這個世界應該算是凡人的世界,而在之上卻有一個更加廣闊的修仙世界。
那裏纔是所有修真者活動的區域。
而想要去那裏,卻只有通過修仙門派的舉薦,或者天賜飛昇。
總之一億個人裏面也不見得有一個。
而所謂修真者對俗世王朝並不怎麼關心,戰爭或者和平都不在乎,只要不涉及面廣和人口大面積削減的事件,修真者通常都是不會露面的。
而俗世中的大官,以及各種各樣的門派,實際上都是修仙者的分支,只不過武力值要差的很多。
秋風吹過,院子裏多了不少落葉。
齊山現在所住的院子,正好靠在人工湖的邊上,坐在特意搭建的露臺之上,擡頭就能夠看到花園的灌木和湖面上的荷花。
不遠處有宮女在拿着掃把慢慢清掃,齊山手裏拿着一本書,身旁拿着一杯茶,輕輕的喝着,淡淡的翻頁。
身後站着的李大伴,低眉垂眼,彷彿化身成雕塑似的,齊山只要不說話,他就一動不動。
自從上次兩人進入地宮之後,李大伴在齊山身旁值班的時間明顯直線上升。
平日裏需要睡個午覺,也莫名其妙的去除掉了,現在恨不得整天伺候着齊山。
齊山最開始有些奇怪,但也並不怎麼理會,這段時間的相處,其實早已經發現老太監的身體有貓膩,雖然沒有明顯的能量波動,但他的體格強壯,遠比年輕人還要好。
突然,花園旁邊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齊山眼皮也沒有擡一下,仍然半躺在椅子上,眼睛盯着書本。
老太監猛的睜開眼睛,投向了那個方向,目光中寒光瘮人。
齊山沒有命令,他也不敢現在離開,只能擡手打了個手勢,叫人去看看。
守在下面的侍衛早就被驚動了,一直在等待着命令,看到李公公的手勢,立刻帶着大隊人馬衝向花園角落。
此時細密的腳步聲,急促的從遠處靠近,其中夾雜着呵斥的聲音,感覺馬上就要衝過來的時候,所有的腳步聲卻忽然消失,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掃地的宮女最開始被嚇了一跳,但畢竟是紫禁城內討生活的人,知道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時候該叫,什麼時候不該叫,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雙手緊緊抱着掃把。
畢竟是皇宮裏面的宮女,心理素質不一般,但是這樣的場面還是沒有遇到過的,難免會有些驚慌。
宮女遠遠的打量了一下齊山,見齊山始終面色從容,一直在保持着看書的動作,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
心中的驚慌瞬間驅散了不少,撫摸了一下胸口,穩定了一下心神,低下頭來繼續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