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傅易行都對秦灣關懷備至,貼心的讓家裏的傭人給她準備營養中餐和晚餐,讓她切實的體會了一把被人關心的滋味。
之後傅易行就去出差了,臨回來的前一天晚上,秦灣就做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夢,夢的前半段是很幸福美好的,外婆還活着,她和外婆還住在以前的小房子裏,後來傅爺爺突然就出現了,然後是傅易行
他站在那朝自己伸手,聲線異常的溫柔,“灣灣,把手給我。”
秦灣似被這聲音蠱惑,不由自主的朝他伸手,然後猛地醒了過來。
呃
秦灣呆呆的張大眼睛望着天花板,這是什麼詭異的夢夢的跨度也太大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還夢見了傅易行
可能有時候做夢是真的會有些寓意吧
中午在食堂喫飯,秦灣就聽到有幾個女生在八卦傅易行。
“有狗仔拍到傅易行帶蘇千柔去高爾夫球場的照片了戀情坐實”
“前陣子不是澄清了嗎”
“得了吧娛樂圈的這些套路你們還不懂嗎”
霎時,秦灣嘴裏的飯就有些味同嚼蠟了,原來昨晚的夢是這個意思啊
她還自作多情的以爲傅易行喜歡自己呢
所以,傅元洲喊她去酒吧玩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爲了讓自己看起來成熟點,她還戴了假髮,化了妝,秒變成熟風。
傅易行下飛機後本打算去學校接秦灣去唐世愷的生日趴,得知生日趴的地點在酒吧後,就作罷了
他纔剛喝了一口,就被唐世愷戳了一下,“阿易,你看那個女孩是不是很面熟”
傅易行眉梢都沒擡,聲音冷淡,“不感興趣。”
唐世愷繼續戳了戳他,“我怎麼看着有點像秦灣啊”
聽到“秦灣”的名字,傅易行連忙看過去,只一眼,他的黑眸瞬間變得冷厲駭然,該死的那個短髮黑皮褲的女人不是秦灣是誰
換了一件馬甲就以爲自己認不出她來了嗎不僅剪了短髮,穿着性感,還化得濃妝豔抹的,真是夠可以的
他放下酒杯就朝她走過去,拽着還在跳舞的她往外走,任由傅元洲在後面喊也置之不理。
秦灣被傅易行拉着疾步行走,迷彩閃耀的燈光晃得她眼睛都睜不開了,使勁的想要掙脫他,卻被扣得更緊。
“餵你要帶我去哪”
她不悅的問道,傅易行壓根就不搭理她,徑直將她甩到一間裝修得金碧輝煌的男式洗手間,嚇得裏面正準備解皮帶方便的男人趔趄了一下,哆嗦着說道:“這是男洗手間。”
“滾”
傅易行面寒如霜,聲音冰冷如鐵,眼神陰寒得如同冰刀子,嚇得那個男人慌不迭的提着褲子跑了。
很快,洗手間內只剩下他倆了,傅易行反手鎖了門,這一舉動唬得秦灣心口直跳,他到底要幹嘛
隨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秦灣緊張得嗓子眼都要跳出來了。
“你不要再走近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至於這麼苦大仇深的黑着臉嗎”
“誰允許你剪短頭髮還穿成這樣在來酒吧的”傅易行音涼如水。
“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寬”秦灣抱着胳膊,斜了他一眼。
她的語氣讓傅易行很不爽,霸道的扣住她亂動的手臂,“把臉上的妝給我弄乾淨,醜死了”
秦灣氣惱的仰着臉,“醜又不要你看”
所以是嫌她醜嗎
傅易行面沉如水,“那你想給誰看”
秦灣只覺得他莫名其妙,上一秒還嫌棄自己長得醜,下一秒又問自己是要給誰看,精神分裂吧她擡腿想要離開,卻被一股大力給掀在了門板上。
他的力道很大,扯得她手都痛了。
秦灣疼得嗤牙,更是被他的怒火給弄得莫名其妙,“餵你幹嘛啊很痛的。”
她一臉無辜控訴的樣子看在傅易行眼裏更爲生氣了,臉色陰沉似水,長指捏着她的下顎,迫使她擡頭看向自己。
“放”
他的脣似帶着濃烈的怒火,驀地封住她的脣,堵住了她後面要說的話。
這個吻,霸道,又充滿了侵略性。
因爲惱火,毫不憐香惜玉的咬她的下脣,帶着懲罰
秦灣委屈不已,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的手臂堪比鐵鉗,整個人都被他箍得緊緊的。
秦灣被他的架勢嚇住了,他到底想幹嘛這裏可是男洗手間
她不喜歡這樣很不喜歡
“傅易行,你放開我”
“你不是挺喜歡跟男人卿卿我我嗎在我這兒裝什麼矜持”
男人聲音暗啞,眸色更暗,字眼裏盡是諷刺之意。
秦灣整個人都呆住了,沒想到他會說這麼重的話來羞辱她,她已經解釋過了她和傅元洲就是好朋友,她今晚來酒吧也是因爲傅易行和蘇千柔的緋聞,傅元洲見自己不開心才帶她來酒吧發泄的。
結果,卻被他說得如此不堪。
秦灣氣血上涌,氣得嘴脣都在抖,“我願意跟誰卿卿我我那也是我的事,當初協議上說好了互不干涉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易行抱起來放在了玄關臺上,強勢的擠在她的雙膝之間。
秦灣腦子裏“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
等她回過神來,渾身顫得厲害,手抖着壓在他肩上,想躲。
傅易行心裏有一股無名火,燒得他失去理智,涼薄的脣瓣重新覆上她的脣瓣,咬她的脣。
秦灣又驚又怕,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黑葡萄似的瞳孔裏蓄了一層水霧。
“你別這樣。”
她聲音都在發顫,像只無助的小羊羔。
傅易行猛地回過神來,他是在幹嘛秦灣還小,他怎麼能用這麼禽獸的辦法
他立馬鬆開秦灣,正好看到她抖個不停的脣,自責不已的後退一步,黑眸盯着她看了幾秒後就轉身出去了。
他離開後,秦灣整個人虛軟無力的跌倒在地,雙臂情不自禁的抱緊了自己,太過分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這個可惡的壞男人
她一定要強大起來,儘早擺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