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娛樂圈內最近誰最衰?
所有人都會一致的認爲是夏知星,身陷兩件人命官司,公司旗下有前景的藝人走了一大半,被所有人看好的影視項目也全都暫停了。
華廈傳媒樓下還被黑粉們潑了油漆,更稀罕的是夏知星直接讓公司員工和藝人全部回家摳腳了。
這一舉動也算是前所未見了,讓圈內不少人暗暗稱奇,且搞不懂夏知星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然後,夏知星還優哉遊哉的帶着孩子出去旅行了。
這一行爲簡直讓人跌破眼鏡!
要說最近誰最風光?
舒晴算得上一個,她這幾年的所有精力都花在自家面膜上,基本上淡出了娛樂圈,專心做她的面膜生意。
尤其嚐到了做生意的甜頭之後,她由衷的覺得做生意比拍戲好玩多了!而且輕鬆多了!
自從她家靚麗面膜拿下了綜藝的獨家冠名之後,她最近一直在頻繁的參加各種酒會,結交人脈,拓展自己的交友圈,恨不得所有人都能來幫她宣傳面膜。
然後她家面膜能一躍成爲銷售榜榜首。
到時候誰不羨慕她?誰不眼紅她?
指不定哪天她還能靠着老闆娘的身份壓過夏知星一頭呢!
她是越想越興奮,剛好車子到了地方。
下車後她就看到了穿着一襲香檳金抹胸晚禮服的鄭春兒,端莊優雅、性感迷人!
她朝她走了過去,半調侃半羨慕的說道:“你這身材也恢復得太好了吧?剛生完孩子就敢穿露肩的晚禮服了。”
主要是鄭春兒雙肩看不出一點贅肉,不需要凹造型都能看見鎖骨,比她身材還要好。
鄭春兒抿脣淺笑,“沒有啦!還是晴晴你的身材好!緊緻有彈性!”
她這話有着明顯的討好之意,如今舒晴風頭正盛,自己理應和她交好,寧可少得罪一個小人,這是她在圈內生存多年得出的法則。
多說幾句好話又少不了一塊肉,只要能讓別人高興,對她有利,說再多她都行。
舒晴的心情果然非常好,誰不樂意聽彩虹屁呢?
“春兒你這張嘴可真會說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
倆人姐妹好的互誇了一堆,正要進去就看到棠溪踩着高跟鞋過來了。
棠溪這幾年和夏知星走得近是衆所周知的,對於舒晴和鄭春兒來說,凡是和夏知星走得近的女星她們都看不順眼,尤其棠溪這兩年崛起得很快,直奔一線小花旦。
成了鄭春兒最有力的競爭對手。
鄭春兒還聽到了一些小道消息,說棠溪和司澈關係非同一般,但因爲沒有狗仔拍到任何實證,所以始終也只是捕風捉影的緋聞而已。
“晴晴,今晚的宴會不是都有邀請函的嗎?你有聽說過棠溪有什麼背景嗎?”
“沒有。”舒晴眼底浮現一抹嘲弄,“她最大的靠山不就是華廈傳媒嗎?巴結好了夏知星纔拿到那麼多女一號的角色,如今夏知星已經從神壇上掉下來了,她來這裏肯定是爲了結交新的靠山吧!”
“你說她手上到底有沒有邀請函?難道是司澈幫她弄到的?”
“司澈?她和司澈是什麼關係?”
後面一句話,舒晴似乎有些咬牙切齒。
她曾經有過一段時間很喜歡司澈,在某次活動遇上後她還專門去找他表白了,結果被冷拒。
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實在是太丟臉了!
但也成了她心中的一根刺,司澈憑什麼這麼拽?憑什麼看不上自己?她哪裏差了?
後來傳聞他是gay時,她還有種恍然大悟的噁心感,原來是個死基佬!
即便後來有不少人給他澄清,她也堅信司澈就是個gay,似乎只有這樣,她心裏纔會舒服點。
不管和誰成爲朋友之前,鄭春兒都習慣性將這個人的喜好以及各方面打聽得清清楚楚,做到心中有數,什麼場合說什麼樣的話。
鄭春兒一臉欲言又止,“我也是無意中看到那種小道消息,八成是假的吧!”
她先是故意拋出這個話題,然後又說是假的,就是故意刺激舒晴。
舒晴果然像是被點燃了似的朝棠溪走去,不陰不陽的譏誚道:“呦!這誰啊?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
被攔住的棠溪擡眼看了看穿着一身酒紅色深v露背晚禮服的舒晴,“你是?”
舒晴這幾年幾乎淡出了娛樂圈,剛嫁到夫家的那一年一直努力造人,如今卻是一門心思鑽研面膜的生意,不去劇組不演戲的她和棠溪卻是從未見過。
再加上棠溪很少關注不認識的人,平時的生活就是關注愛豆和拍戲,所以完全不認識舒晴。
舒晴卻當她是故意噁心自己,氣得臉更白了,“知道今晚的宴會是誰舉辦的嗎?沒有邀請函是進不去的!”
棠溪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要是沒有邀請函來這裏幹嘛?
她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向她,“多謝費心,我有邀請函。”
說完,便準備繞過她進去。
舒晴豈會讓她如願,上前一步攔住她,“我看你是想偷偷溜進去吧?我可告訴你,今晚的安保非常嚴格,我奉勸你還是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棠溪不光感受到了來自她濃濃的敵意,同時覺得她像個神經病!
她懶得搭理她,徑直朝安檢口走去。
舒晴又譏諷道:“聽說現在有那種中間人,故意製造一些假的邀請函企圖矇混進去,不如棠小姐把你的邀請函拿出來看看?”
棠溪脣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我說這位大姐,你是有妄想症還是出門沒吃藥啊?我認識你嗎?”
舒晴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小賤蹄子你罵誰呢?我看你是想故意轉移視線吧?這招不管用!”
說完,故意朝保安大聲說:“一定要着重檢查這位棠小姐的邀請函!”
保安一臉莫名。
棠溪望天翻了個白眼,碰到個神經病!!!
她從包裏拿出邀請函遞給保安檢查,後面的舒晴連忙朝她的邀請函上面看了一眼,當發現她的邀請函和自己的顏色不一樣時,臉上的譏誚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