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風鈴這邊約莫三十公里的地方。
大老遠便被司瞳的五把流星鏢鏢中,割出一個彼岸花傷口來的張彩霞,第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
等臉頰傷口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人在傷口上潑了鹽的痛覺,張彩霞才捂着臉,大叫起來:“啊啊”
“她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臉我是不是毀容了啊”
張彩霞覺察到自己捧着臉的手上沾染了鮮血,她開始瞪大瞳孔,驚叫起來。
“那個,張彩霞,這事兒我們管不了咯,先走一步哈......”
“對對,況且你說就算司瞳從天台上扔了兩個人下來,那兩人呢而且這事兒也有局子自己管事兒纔對,我們就先走一步了,這也趕緊回家吧。”
......
畢竟都是年紀輕輕的少男少女,一羣人被張彩霞洗腦,打着正義的口號來圍堵司瞳。
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張彩霞的臉上被司瞳割出那一朵帶血的彼岸花,這象徵着什麼,但就是司瞳那一手飛鏢,便已經叫衆人打了退堂鼓。
本來幫着張彩霞說要討伐司瞳的人,一個一個接連告辭離去。
“小張,去處理了。”張彩霞還要鬧,文老太太用右手撫了撫左手腕上象徵身份的玉石手鍊,莊嚴的打算用自己的權貴去解決這件事。
勞斯萊斯旁還跟着商務車,車內一路跟着保護文老太太的一衆保鏢。
聽令,司機小張招呼上一羣保鏢,將張彩霞還有個別攔在路上不肯離開的人全都強制拉開了。
這就是豪門權貴的勢力。
起初文老太太不出手,是想看看是司瞳到底惹了什麼事,司瞳對文老太太來說,畢竟是個剛被找回來的孩子,雖然骨子裏流了她文氏的血脈。
說白了就是文老太太也想探探司瞳的底。
但在司瞳爆發驚人氣場,以及鏢的那一手精準到令人嘆息的飛鏢後,文老太太算是拿捏到了司瞳的底,於是果斷讓人處理了這件事。
張彩霞很快就被搪塞走。
司辰、文浩然很快就坐回車上。
文老太太則是用遠比先前更要親切的姿勢,拉着司瞳上車:“孩子,你這飛鏢是從哪裏學來的”
文浩然一聽,搶在司瞳前面對文老太太道:
“我知道我記起來了姐,上回我兩剛見面的時候你還遞給我飛鏢耍,嘿嘿,你玩了幾年的飛鏢剛刷的那一手飛鏢,太酷了吧”
文浩然一口喊司瞳一個姐,倒是越來越順溜了。
司辰坐在一旁,很是得瑟自己妹妹玩的一手好飛鏢。
幾人對張彩霞方纔出現時說司瞳將人丟下天台的事兒,概不提口。
“要不,姐,你教教我唄,教教我耍耍飛鏢,下回我也好耍給那羣仗着自己年輕唄,跟我斗的小兔崽子看看,叫他們合起夥來對付我”
文浩然又說,說這話的時候,還氣呼呼的。
說起跟自己斗的那羣小兔崽子,上回文浩然第一次與司瞳見面時,還打着電話跟對方說要請修羅島的殺手,那回就是想請修羅島的殺手去對付那羣小兔崽子。
被文老太太和文浩然一齊盯着,司瞳也並不慌亂,相反她淡然到彷彿天塌下來,都不會眨眼,那是外人怎麼學,也學不來的從容。
紅豔的薄脣微微一動,司瞳忽道:“自學,玩了三千年。”她玩流星鏢,不過才玩了短短三千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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