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潘安縣坐車到南臨城,大概三十公里路,坐巴士少說也要四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才能到。
而此刻兩人竟從潘安縣,一前一後追逐着來到了南臨城!
骷髏男已經感覺司瞳快追上自己,他爲脫身,忽然往南臨城鬧市區的方向跑。
兩人仍舊是在樓頂與樓頂間躍身而行。
南臨城鬧市區。
苗媚媚已經換上了舞蹈服,上了秀臺活動的舞臺。
底下,今天與司瞳、沈奇婭一塊兒看小狼崽,並在肯德基店裏喫全家桶的同學,都在圍觀上臺的苗媚媚。
苗媚媚深吸一口氣。
她擁有非常足夠的舞蹈經驗,劈叉、下腰、高擡腿,樣樣完美無缺!
所以她要沉住氣,尤其是在這麼多觀衆的目視下。
音樂開始了,前奏也快結束了,苗媚媚擺出一個輕巧的舞蹈開場姿勢,剛要開始在這麼多觀衆面前表演自己精湛的舞蹈技術時。
這塊空地旁,足有六層樓高的樓頂。
兩抹身影一前一後的從空中踩着臺階躍身而下,那輕盈的姿態,彷彿超脫了人類本應該有的一切實力。
前者剛要平穩落地,後者卻飛出六把流星鏢。
那沾了血的流星鏢,以電閃雷鳴的速度飛向前者。
這是,兩位神明之間的較量!
而前者堪堪躲過那沾了血的五把流星鏢,卻被第六把流星鏢鏢中手臂。
普通的冰刃,能夠對付普通人,可用這普通的武器去對付神明,就像用雞蛋去碰石頭,毫無作用。
但這六把流星鏢,都沾上了司瞳的鮮血。
於此,每一把流星鏢的威力,便瞬間仿變成爲巨型的炸藥,能重傷神明。
而能躲過司瞳這六把流星鏢中的三把,在衆神中,就已經屈指可數!
那一刀鏢入骷髏男手臂後,他一個踉蹌,整個人“嘭”的一聲被強大力道砸到了舞蹈上。
但骷髏男很快捂着受傷的手臂,站起身。
那邊的司瞳已經穩落在地。
她冷漠、淡然,像是蔑視萬物的死神,帶着絕對不容任何人挑釁的王之氣息,緩慢朝骷髏男走來。
在看見本該回潘安縣的司瞳,會忽然追着一個戴着骷髏面具的男人出現在這裏,白天跟司瞳碰過面的苗媚媚、錢俊文等同學,瞬間瞪大了瞳孔。
“她、她怎麼在這裏?”
“好像是追着那個男的來的?”
.......
苗媚媚那一羣人,都瞪大了瞳孔。
“啊!這兩人是誰!”
“我的天啊!”
“好可怕!”
......
這一連番的話語,是從周圍觀看舞臺上表演的普通人羣中發出來的。
而此刻。
那邊的司瞳卻猶如地獄修羅,往身砸在舞臺上的骷髏男步步走來。
冷漠、倨傲、蔑視,司瞳此刻臉上的神色,是苗媚媚、錢俊文等人從未見過的。
那冷漠的姿態,彷彿她不會搭理任何一個人,漠然的就像凌駕在萬物之上的主宰。
骷髏男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血跡,桀笑着,又警惕的看着司瞳。
而彼時,當着苗媚媚、錢俊文,以及在場上百號圍觀羣衆的面兒,司瞳對骷髏男冷漠而出的判決聲,就好似從地獄中來,令在場的每一號人,都聽的渾身顫慄不安:
“擅自抓走我的右護法……
“送你下地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