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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 礦井怨魂 4 釋放劉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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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釋放劉奎

    黑鼻子哆嗦,道出實情,敘述:“上月,煤窯倒塌,砸死砸傷十餘挖煤工,劉奎隱瞞實情,傷者養傷,死者盡葬於窯內,至今,凡家屬來尋,皆遭毒手,男遭殺害滅口,女被糟蹋至死。”肖劍聞之震動,驚問“汝可曾親眼睹之?”

    黑鼻子曰:“吾,吾雖未親睹,然消息屬實,吾從獄出,一直無生計,吾咬牙,欲至劉奎煤窯做工,前數日,吾與劉奎定資時,吾尿急,欲小解,遂至房後茅房小解,見後屋內有人架拐行走,架拐之人吾識之,名喚小山子,其向吾招呼,吾問其因何受傷,其盡告知,言煤窯塌陷,僥倖逃脫未亡,五砸死,此不得外傳。其一再勸吾,萬不可來此做工,並言此事保密,休與外人言,劉奎若知吾傳出,定黑吾,吾則命休矣,劉奎兇狠之極也……”

    聞至此,肖劍面沉似水,“此事另案處理。”其揮手,低聲令押警:“將其押之入獄,候處之。”黑鼻子起身,低聲吼:“肖探長,吾未殺人,確未殺人!能寬大否?”肖劍低聲曰:“汝迷途知返,投案自首,尚有揭發檢舉,吾將從輕處之。”黑鼻子被押至門口,忽回首喊:“肖探長,汝速派人護周姍姍之安,恐劉奎狗急跳牆!汝慎之。”語提醒肖劍,其即刻令曰:“通知夜班,馬上出動!分兩路出擊,小姜,汝帶人至田村,護周姍姍,吾帶人至富川煤礦,緝捕劉奎,速也!”

    黎明前,天放晴,繁星漸失,殘月仍高掛。警分兩路,驅馬出城,急速馬蹄聲劃破寂靜夜空。

    劉奎已知田村所發血案,有人告之,死於崖下乃疤瘌臉,非姍姍也。其心慌意亂,不喻疤瘌臉焉會亡於崖下?其派人尋黑鼻子,欲解其因。候至天黑不見黑鼻子歸,亦不知絲毫之訊。其暗罵此二蠢貨,壞其大事矣,其情知不妙,速回家,與父劉青山商量,其只好將此事前因後果告之。

    劉青山年近七旬,禿頭園臉,鼻目口皆小,頭無發,面無眉,腮吾須,遠處望之,似肩扛一肉球。其原本任劉家屯村長,掌管村權,與王禿匪幫交甚篤,黑白兩道盡行之,後見採煤大有油水,棄村長職,購山地,辦富川煤礦。其善於鑽營,巴結付縣長蔡耀利,又能算計,數年之後,則大發,而今成遠近聞名大富豪矣。

    劉青山早婚,不意妻不生育,不惑之年,仍不見子嗣,爲傳宗接代,其納妾,妾爭氣,生一子,取名劉奎。劉青山近四十得子,喜不自勝,視劉奎如目珠,嬌生慣養,過度溺愛使劉奎成人後,脾氣暴躁,蠻橫無理,橫行鄉里,無惡不爲,打架鬥毆,無人敢惹之。劉奎面相黑醜,滿面疙瘩,面似佈滿起伏不平山丘,孰家姑娘願嫁之?其爲解性需,尋花問柳,肆意胡爲,不意招至性病,下身腫似棒槌,行路叉腿,一步三晃,呲牙咧嘴巨痛。劉青山爲其四處請名醫,打針吃藥,折騰一年餘,總算治癒。從此其不敢至煙花柳巷,然此醜事傳遍鄉里,無人不知也。

    前年,劉青山老邁年高,力不從心,將大權讓子行之,欲落清閒,然其難有清閒,常爲子婚事焦急,劉奎已過而立,焉能不急也?

    於前年廟會,劉奎偶見周姍姍,其即被周小姐美豔絕倫所癡迷,欲速獲之,聞周姍姍之父乃前朝舊臣,武昌起義後,見清亡之,棄官迴歸故里,乃顯達之人也。其不敢放肆,求父親幾次媒妁登門,周姍姍已聞劉奎爲人,焉能允之?其急不可耐,強行將萬元彩禮送至周家,周姍姍氣憤拒之,其受大窩脖,周姍姍並非嫌其醜,嫌其作風不正,流裏流氣,一地痞流氓,衆人皆知,焉能嫁之?

    周姍姍漂亮,心地善良,通情達理,待人熱情,四鄉八鄰求婚者多矣,然其皆未相中,偏相中本村窮教書趙戚,其父母無法,其頂諸壓力,與趙戚私結成婚,其父母無奈,任其所爲之。

    劉奎聞周姍姍與趙戚成婚,頓暴跳如雷,七竅生煙,其發狠:吾難獲,孰休欲所獲之,吾誓毀也!其遂僱疤瘌臉與黑鼻子殺周姍姍,暗令疤瘌臉,待事畢,再殺黑鼻子滅口,後報警,造黑鼻子強姦殺人,疤瘌臉見義勇爲之假相,不料如意算盤落空,疤瘌臉反而喪命,黑鼻子下落不明,難尋之。

    劉青山聞此,從椅蹦起,破口大罵:“奎兒,汝無事生非!混蛋透頂!漂亮姑娘盡有之,爲周姍姍,值否?吾早言,休與周姍姍糾纏,勿誤時矣,吾尋門當戶對者,則成矣,汝不從,不料,汝竟幹此蠢事,警局必介入,如何收場?年底將近,如何渡也?”劉奎哭喪曰:“父,吾難嚥此怒氣,難栽此面,一時性急所爲之。”劉青山大光惱火曰:“難栽此面?此次欲栽大跌!若黑鼻子被警局捕獲,盡招出,警局登門,如何脫之?”劉奎跪倒,哀求曰:“父親救吾,速求蔡叔,讓其幫吾解之。”

    面對兒哀求,劉青山坐椅發呆,亂摸後腦勺,心思:此時或許非重,或許疤瘌臉不慎失足落崖,或許爭鬥時,亡於對方,後棄崖下。劉青山長嘆曰:“唉!見事發展而定,吾先與蔡言之,讓其有備。”其甩手續曰:“欲擺平此事,需託人情,尚需耗資萬餘。”劉奎問:“如何向蔡叔言之?”

    劉青山沉吟片刻,又嘆曰:“唉!不得不實言告知,大事化小,吾只言,汝派陳大井與任三多欲毆……哎?姍姍之夫何名?”劉奎答:“姓名趙戚。”劉青山續曰:“哎!言爲報復趙戚,派二人至校毆趙戚,孰知,陳大井不知何因竟死於崖下,任三多下落不明,此事,言吾家願發喪陳大井,唉!事非可懼,需破財,唉!破財沒甚,蔡耀利需重金,將事大化小、小化無,則罷矣。”其長吁短嘆言之。劉奎聞後,稍安,叩首曰:“盡憑父安排,息事寧人則妙矣。”

    晚上,劉奎回至煤礦工地,其心雖安,然憶此事窩囊,未殺周珊珊,出氣,反而丟疤瘌臉性命,其不甘心,仍思如何懲周姍姍,日後毀乎?殺乎?其翻來覆去難眠,直至天欲亮時,才迷糊寢之。

    肖劍騎馬趕至富川煤礦時,天已放亮,其帶兩倆警察尋至劉奎寢室,倆警察一姓魏名建安,另一姓牛名得水。劉奎剛入夢,警察破門而入,劉奎驚醒,肖劍一揮手,魏建安亮出手銬,不由分辯,牛得水上前將劉奎摁倒,手銬住,劉奎雖早有心備,仍驚駭,渾身顫抖,然其喻矣,定黑鼻子被捕供出,供出其乃幕後主使。其稍鎮靜,赤足起身,反問警察,“吾何罪之有?因何捕吾?”肖劍指劉奎鼻子喝曰:“汝休狂!汝僱人殺人,憑此捕之!”其又一揮手,“讓其穿衣踏履,押歸之!”

    劉奎被牽於馬後,肖劍策馬出礦山。頓時,煤礦工地炸窩,大事不妙!少掌櫃被警局捕之!衆礦工奔走相告,消息不脛而走,傳至遠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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