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遠在天邊、近在咫尺了。”
聞言，蘇默涵悠悠然一笑，端的是一臉無辜。
就在這時，一旁的牛伯卻是突然一手指着蘇默涵，歇斯底里，嘶吼出聲：
“是她！大少爺，就是她！就是他們這一羣人，毀了程家幫、殺害了幫主。就是他們！”
聞言，蘇默涵只是一挑眉，一臉的不置可否。
你倒她爲什麼不再繼續裝柔弱下去了？
既然那二重天的程家幫，尚有漏網之魚逃到了三重天的修仙世家，城府裏頭來。能夠指認出她，又有什麼好奇怪？
畢竟，她當時雖然一直在高空之中，並未曾下去。這世間，也總有那眼力極好之人。將她的容貌看了去，記了個真切，這就更不算稀奇了不是？
想來，這牛伯，就是屬於這一類人。
“牛伯，你確定？就是這女子、還有這幫人，毀了我們二重天的程家幫，還活活害死了我爹？”
程泰之聞言一怔，顯然沒有想到，殺害他父親和滅了他程家幫的仇人，竟然就在眼前。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嬌嬌弱弱、美貌無雙的小美女，遂下意識張口確認道。
“對，沒錯！就是他們。少爺，你牛伯一向眼力好，你是知道的。我是不會看錯的。”
牛伯無比確定、以及肯定的道。
“沒錯。程家幫確實是我滅的。程家幫的那個版主，確實也是我手誅的。所以，我適才纔會對你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哼！”
蘇默涵聞言，當即冷笑一聲，一臉坦然的徑直承認道。
她行事索來光明磊落，做了就不會不敢承認。
並且，蘇默涵也不覺得，這事兒，有什麼不敢認的。
“你……是你！原來是你！是你殺害了我父親、毀了我們程家幫！”
程泰之牙關緊咬、恨聲道。
“沒錯，就是我。如此橫行霸道、貽害整個二重天的幫派，闔該被滅。至於你那父親……也就是那程家幫幫主，若不是他先行對我意圖不軌，又怎麼會被我揮手反射過去的火箭反噬？可見，這一切，根本就是他咎由自取。”
面對程泰之的憤然與出離憤怒。蘇默涵只是負手靜立與原地，一派清清冷冷、又淡淡的道。
“你……我滅了你！我要屠盡你們幾個，爲我父親、爲我程家幫報仇！”
程泰之睚眥欲裂、暴喝而起。衝上去，就欲對蘇默涵下狠手。
奈何，他一個築基期修士，又怎麼可能是蘇默涵的對手？
連一招都沒有打過，就被蘇默涵一個反手撂倒，一頭直直撞在了堅硬的花崗岩地面上，而後，便見程泰之頭一歪、就此嗝屁在當場。臨了，腦袋上，還咕咕咕冒着血。
一旁的衆人，被這觸不及防的一幕，給驚呆了。還是那個程七福，最先回過神來。
他壯着膽子湊過去，伸手試了試程泰之的鼻息。發現他早已沒氣了，登時就被嚇得哇哇大叫：
“大師兄——，大師兄？不得了了，大師兄沒氣了、他死了。媽啊，快去叫人、快去稟告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