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去哪兒？當然是過去近距離瞧瞧這些毛料啦。”
蘇默涵聞言，笑道。
一邊說，一邊頭也不回的向着前方緩緩踱去。
“哦，哦。”
冷霆鈞連連點頭，輕哦着。腳下已是不停，一路顛顛的尾隨着蘇默涵而去。
而肖國爲與羅特助二人，則是彼此對視一眼，也趕忙跟上各自boss。
於是乎，接下來的時間裏，蘇默涵便就在這裏，左挑挑、右揀揀起來。間或會挑上那麼一二塊毛料。示意一旁的工作人員，給她打包。
這些，都是她要的貨。
而這些被蘇默涵挑揀出來的毛料，都有着一些共同的特點。那就是——
他們都是售價低廉型，且個頭，也不算頂龐大的。
這裏的每塊毛料邊，都用標籤清晰的標準着它們各自的每公斤價格。令人一目瞭然。
然而，明眼之人就會發現，蘇默涵沒次下手的那些毛料，都是標價十分低廉的。
所以……蘇總他在真是來路邊攤、菜市場，來挑那最便宜的大白菜來的？
肖國爲有些無語的想。
又有些小擔憂：
可是，挑揀毛料，卻並不是單看它的售價啊。
所謂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
越是價格低廉的毛料，成爲廢石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是真的很擔心。他們蘇總挑揀出的這些毛料……咳咳——
“蘇總——”
想了想，肖國爲覺得自己個很有必要提醒一二。然而，他才一出聲，在對上嬌小少女那雙風輕雲淡、又彷彿成竹在胸的水潤眼眸之際，原本於心中大好的腹稿，想說的那些話，卻又盡數給吞嚥到了肚子裏頭去。
“肖大叔，你有事？”
蘇默涵轉目望向肖國爲，略略一挑眉。
“沒……沒有。蘇總，你繼續。”
肖國爲連連擺手，訥訥道。
就是這眼神、這表情！
他們蘇總每次賭漲時，可不就是這麼個神態麼？
不過一個眼神，就令得肖國爲信心百倍。將剛剛的疑慮給盡數打消。
他也是的！
怎麼就忘了，他們蘇總，雖然小小年紀，卻胸有溝壑。於鑑石、賭石一道，那更是眼光獨到了呢？
起碼，從認識蘇總，到現在，他都還從來未曾瞧見蘇總失過手。
這一次，想來也會是一樣。
莫名的，肖國爲就對蘇默涵很是有信心。
況且，這些毛料，實在是不貴。縱使是賭垮了，他們公司也不是輸不起。
思及此，肖國爲心中大定。
也沒有旁的什麼想頭，也不再出言。
只是一路緊跟在蘇默涵身後，默默看着自家蘇總挑挑揀揀，間或選上一二快毛料，讓工作人員搬進她的購物車。
“這個不錯。我要了！”
“嗯，這個也還可以。給我拿了。”
“對，對，就是這個。”
……
一路上，蘇默涵瘋狂掃貨，將工作人員使喚了個團團轉。直到……
“誒，你們等等。這塊毛料……我看看。”
一行人來到一塊，好似一座小型山巒那麼高、那麼大的褐色巨型毛料前，嬌小少女倏然駐足。
對着這塊毛料，上下細細打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