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羽趁機摸蕭荊河,不是想要佔他的便宜,她只是看看蕭荊河的肌肉有多紮實。
蕭荊河的身子很像習武之人,他是有肌肉的,只不過這種肌肉並沒有誇張的隆起來。
但這根本不可能,身主跟蕭荊河日日在一起,就算到了晚上,她也會在蕭荊河牀榻下守夜。
因爲蕭荊河眼睛看不見,晚上也是需要人伺候的。
身主從來沒有見過蕭荊河習武,不要說習武,蕭荊河甚至很少去院子走路。
難道說蕭荊河以前身體底子太好,所以身材還能保持成這樣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要知道蕭荊河在東夏待了八年,是八年不是八個月
顧淺羽:﹁﹁
所以他這結實的小身板哪來的
顧淺羽忍不住又偷偷捏了一下蕭荊河,那手感簡直了,結實有力,還滑。
因爲常年泡在書房臥室,蕭荊河膚色很白,比那些嬌生慣養的女子還要白上幾分。
雖然他的皮膚看起來細膩如白瓷,卻不像女人那樣軟綿。
要不是知道蕭荊河悲慘的劇情,顧淺羽都要懷疑他是臥薪嚐膽的勾踐了,一直隱藏自己oss的實力,等待反咬東夏的時機。
顧淺羽畢竟不是個色女,雖然她心裏有點疑惑,但也沒有再侵犯人家蕭荊河,好好給對方洗澡了。
蕭荊河沐浴完,顧淺羽還得悲催的負責把木桶裏面的水倒掉。
其實顧淺羽也很想洗個澡,但以她的身份能有時間去溪水邊衝個涼水澡,就算很愜意的時光了。
畢竟整個東夏也只有顧淺羽一個人不想蕭荊河死,所以她得時時刻刻看着自己這位主子。
顧淺羽扶着蕭荊河,讓他躺在牀上後,她才輕手輕腳開始的收拾。
因爲失明,蕭荊河的耳力很好,稍微一點動靜都能吵醒他。
晚上蕭荊河還要被三皇子他們整,顧淺羽也想他好好睡一覺,補充好了體力,纔有力氣被折騰。
周崇山打算嫁禍蕭荊河派人刺殺他,如果今晚蕭荊河意外墜馬,危在旦夕,周崇山很有可能會取消這個計劃。
所以顧淺羽巴不得三皇子來找麻煩,這樣就可以讓蕭荊河病入膏肓了。
把營帳收拾乾淨了,顧淺羽在蕭荊河睡的軟塌旁邊找了個地方,她閒的無聊開始打量蕭荊河。
蕭荊河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類型的,他現在只穿着月白色的褻衣褻褲,安靜躺在牀上睡的時候,看起來單薄了許多。
在敵國做了八年的質子,朝不保夕的生活讓蕭荊河不像其他少年那樣爽朗,他這人不愛說話,性子很冷,給人一種毫無生機的沉悶感。
哪怕在睡覺蕭荊河的脣都像負氣似的抿着,清雋的眉眼間是難以消散的鬱結。
蕭荊河就像顧淺羽之前的評價,美則美矣,就是缺少靈氣生機。
顧淺羽看着蕭荊河一直在想,他那身內斂的腱子肉怎麼煉成的身主天天跟他待在一起,按理說他做什麼都瞞不住身主的。
就在顧淺羽託着下巴發散思維時,營帳外就傳來了幾聲惡意的笑聲。
那聲音離營帳不近,顧淺羽有功夫傍身聽的一清二楚。
顧淺羽朝營帳外看了過去,看來是三皇子他們找麻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