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林馨然被踢到牆上,摔下來,胸口一股鮮血涌動。卻依然不肯低頭,因爲這幾天地獄般的折磨,她早就已經生不如死,還不如直接死了。她現在只想一心求死。
林馨然用力抹了一把嘴邊的血,不要命的刺激着盛寒深,“哈哈哈!怎麼?你盛寒深就這麼一點能耐嗎?你的女人都被我那般羞辱了,你都只是這樣的報復嗎?難道就不恨我嗎?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呀,來呀,殺了我啊!”
說到最後,林馨然面目猙獰,滿嘴是血,如同一個徹底瘋了的瘋子一樣。
“激將法對我從來都不管用。想死?沒有那麼容易。我是恨,恨不得殺了你,恨不得叫你千刀萬剮。但是最好的折磨手段纔剛剛開始。”
盛寒深的確心頭恨意不斷的涌動,翻滾,像是洶涌的波濤,控制不住。但若是就這麼輕易地讓這個女人死了,太便宜她了。
“來人,給我把這個女人帶到常林集團的辦公大廈門前。你們知道怎麼做?”
盛寒深此時眸子裏面的陰冷似乎像是一把把寒冰凝成的劍,瞬間就可以穿透一個人的咽喉,結束一個人的生命。
盛寒深說完,阿根立刻就吩咐了幾個手下,將林馨然帶走。
林馨然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也不知道盛寒深究竟會拿她怎麼樣。想到這幾天生不如死的折磨,林馨然瞪大了眼睛,滿是恐懼,一步一步後退,往牆角處縮去。拼死的反抗着。
“不,我不去。盛寒深,你殺了我吧,給我一刀來個痛快,你殺了我吧!”
林馨然一遍一遍的大喊,最後還是被人蒙上眼睛帶上了車。
她不知道自己盛寒深到底還要對她做些什麼?一路上都害怕的瑟瑟發抖。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吱”的一聲急剎車停下。
“把這個女人扒光了給我丟下去。”
阿根在車上命令着,幾個手下就要對林馨然動手。
“不,不要!”
林馨然聽到阿根這話如同五雷轟頂,盛寒深已經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了還不夠,已經把她逼到絕路了。到了懸崖邊上還要在推他一把是嗎?
林馨然死死的抓着車門裏面的扶手,死也不肯下車。
一個人最後的求生意識是最強的,幾個人索性爺不去讓林馨然放手,徑直去扒光了林馨然的衣服對林馨然上下其手。碰到林馨然的時候,毫不留情。
林馨然喫痛只得放手。幾個人趁機直接打開車門,把林馨然丟下了車。
“阿強,你留在這裏,辦完事情直接回基地。”
阿根命人將車子又凱出了一段距離,吩咐其中一個人下。
“是。”
阿強下了車,朝着林馨然剛剛被丟下的地方走去。
只見長林集團的辦公大廈樓前,林馨然已經被圍了一個裏三層外三層。
林馨然一頭散發,渾身都是淤青和傷痕,還帶着血漬,赤裸裸的在街上。她拼了命的捂住自己都臉。不讓人看到自己的面容。
“媽媽,這個阿姨怎麼都沒有穿衣服?身上還那麼多傷,她怎麼了?”
一個小女孩同情地望着林馨然。
孩子的母親看着林馨然眸子裏面滿是鄙夷和嫌棄,“你記住,以後一定看到這種女人都要離的遠一點。”
“這個女人一定是個瘋子吧?是不是從精神病院裏面跑出來的?”
還有一個人喊着。
“不,我看這個女人一定上一個雞,並且還是一個人儘可夫的雞。”
一羣地痞小流氓在一旁,都很是嫌棄的看着林馨然。
阿強走過來,在人羣中喊,“呀,這不是長林集團的千金嗎?”
“什麼?長林集團的千金?我看看!”
“我看看!”
“讓我看看!”
“不要擠!”
……
阿強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發了瘋都湊上去,要看是不是林馨然。
畢竟長林集團在藍城誰人不知道,而林馨然也是經常光鮮亮麗的出現在各種社交場合,爺一度曾是娛樂新聞的常客。
在藍城,恐怕也只有小孩子不認識林馨然了。
林馨然拼了命的捂着自己的臉,最後還是被人扒了出來。
“果然事長林集團的千金!”
“漬漬漬,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對啊,長林集團的千金,不適合盛世集團的總裁結了婚嗎?怎麼會到這種地步?”
“什麼啊?你們忘記啦,前兩天報紙上頭條上全部都是盛世集團的總裁要和這個女人離婚的消息。”
“哦,對,好像還有長林集團欠下鉅額債款,如今已經資不抵債,面臨破產了。”
“哎呦,這年頭真是落水的鳳凰不如雞喲。”
“什麼鳳凰啊,現在當雞都嫌髒。”
“但是,也不能這樣自甘墮落啊!唉,到底事富家千金,過不了窮苦日子。”
林馨然如同過街老鼠一樣,被人嫌棄,指罵。
“哎呀,長林集團的千金,哥幾個爽爽。”
幾個小地痞流氓猥瑣的搓着手。
“得了吧,大哥,長林集團的千金又如何?這麼髒,還不如我們去花錢找個雞。”
林馨然捂着自己的頭,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心都已經血肉模糊。
“小姐,是你嗎?”
這個時候,人羣中衝進來一個人,是拎府的管家。
“忠叔!”
林馨然咬緊牙關,站起來。
忠叔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了林馨然的身上。
盛寒深在大屏幕上看到這一幕,心裏面才稍稍的舒服了一些,嘴角一抹冷笑,林馨然,好戲還在後面。
“準備的怎麼樣了?”
看到阿根回來,盛寒深開口問道。
“送這個女人回去之前,就開始動手了。不出意外的話,時間應該剛剛好。”
大屏幕上,林馨然被管家扶起來向長林集團的辦公樓走去。
“忠叔,公司真的要破產了嗎?怎麼回事?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林馨然生活,現在幾乎已經絕望了,父親的公司一定再也不能出任何的事情。
管家一臉着急,“小姐,這也是從幾天前開始的,老爺已經着急上火好幾天了,還病倒了。今天公司情況危急,老爺剛從醫院裏面出來,回到公司。對了,小姐,您……”
管家的話還沒有問完,忽然人羣涌動,朝長林集團辦公大樓而去。
“你們看,那是不是長林集團都董事長。”
“他是不是要跳樓啊?”
林馨然擡頭望去,林國成果然在天台站着。似乎真的準備要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