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了解的哈。”
“都說了,就你那點感情經驗在哥這裏,完全幼兒園水平。”
“哦,那哥你什麼時候把你的男朋友領回家讓姨母、姨父見見啊”
“我是不婚主義次你胡說八道什麼,什麼男朋友誰有男朋友”哈羅德整個人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一樣,瞬間就從沙發上竄了起來,指着莯妍的手一顫一顫的。
“不是你說的,我的那點經驗在你這兒完全幼兒園水平,小學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大學四年,這還得不算留級和學醫,嘶嘶~這麼算起來的話,那你得交過多少個男朋友啊才能這麼瞭解和男朋友之間的相處之道。”
“你你”
莯妍看着哈羅德一副要是有尾巴肯定已經豎的高高的模樣,滿意地挑了挑眉,叫你說我幼兒園水平然後優雅地打了個哈西轉身回了屋。
“你給我說清楚,你睡什麼睡,出來”
莯妍回別墅之後,又開始了她的死宅的生活,每日裏比之前更爲認真地修煉,甚至連覺都開始不睡了,反正,對她來說修煉一晚上比睡覺要管用得多,她還成功說服姨母把劉珊叫回夏普家了,方便她自己每日裏用含有靈力的食材做菜,也方便了某貨時不時就來蹭喫的行爲。
時間在繁忙中總是過得非常快,在莯妍沉迷修煉的時候,一年半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莯妍迎來了她來到瑛國之後的第三個夏天。
蘇珊實在忍受不了自家外甥女常年宅在別墅混喫等死的模樣,每天是想方設法地遠距離和莯妍鬥智鬥勇,希望能把莯妍給拐出別墅,但是,受距離所限,如今逛街、宴會這些事情莯妍都已經找到了最佳地應付她的方法。
在她苦惱地擼掉了一把又一把頭髮之後,還是小兒子考大學的事情提醒到了她。
她的寶貝外甥女目前最高等級的畢業證還是高中畢業證這怎麼能行
雖然來瑛國前,她家剛剛成年的外甥女就已經是一名大二的舞蹈生了,主修的是古典舞,但是,到底莯妍還是沒有大學畢業,自然也就沒有大學畢業證。
當莯妍看到哈羅德遞給她的東西,整個人是蒙圈的。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我又穿了
哈羅德也覺得自家母親這次似乎有些不靠譜,看着一臉生無可戀的莯妍,語氣發虛地問道:“你還好麼”
“這是什麼”
哈羅德忍住想要揉一揉被剛剛莯妍過於刺耳的聲音弄得有些難受的耳朵,輕咳一聲企圖壓住從他進了門開始就越發地發虛的語氣:“咳,皇家舞蹈學院芭蕾舞專業錄取通知書。”
“我什麼時候報考過”
“也許是睡夢中的時候吧~”
“哈”
“母親已經沒辦法忍受你繼續宅下去了。”
“我知道了。”莯妍把通知書往臉上一蓋,然後閉着眼整個人往身後的牀上一倒,一動不動。
“那個,母親只是想讓你出去走走看看,多和人接觸接觸,母親她也不是非要你練芭蕾,她自己就練過二十多年的芭蕾,自然清楚芭蕾是要從小練起的,這只是她逼你表態罷了,你喜歡什麼、或是想學什麼跟母親說一說,母親會支持你的。”
“我喜歡宅着。”
“真遺憾,這個選項恐怕不行。”
蘇珊在否決了莯妍想要在瑛國念種花語的奇葩想法之後,直接把莯妍送進了歷史的海洋。
被長生不老藥改造後記憶力驚人的莯妍表示很滿意,不耽誤她修煉就好。
自我安慰好幾遍不過是換個地方修煉的莯妍,在走進教室之後,步伐瞬間僵硬了。
我就說我就應該乖乖地宅在別墅裏一動不動莯妍維持着面部表情故作自然地從女主身旁走過,然後坐到了最後一排的角落處,一副憂鬱地模樣望着窗外,心裏已經彈幕無數了。
“你好。”
莯妍轉過頭,滿眼疑問地看着突然從第一排換到了她旁邊的位置的女主。
“你好,我是漣溪,我們,應該是同類人。”漣溪仿若隨意般慵懶地半倚着身後的桌子,嘴角勾起的高度有幾分高深莫測。
“不好意思,我不太理解你口中的同類人是什麼意思。”莯妍眨着她那雙清凌凌的桃花眼,儘可量地表現出自己的單純無害。
卻沒想到,漣溪眨了眨眼之後,剛剛慵懶肆意的氣質瞬間消失,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清純朝氣的模樣:“我們都是種花人啊我剛剛仔細看了,咱們班的同學都到齊了,就咱們兩個是種花人。”
不好意思,請不要帶們,好麼我的確是種花人,可是你是種花什麼你心裏沒點數麼莯妍眯眼笑了笑,裝的一副害羞內向模樣。
“我都跟你說我的名字了,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呢”
“不好意思,我姓褚,褚莯妍。”
“莯妍啊~很好聽的名字誒~對了,你來瑛國多久了啊”
“兩年多了。”
“那不算長啊你來瑛國之前,種花是什麼模樣啊我聽他們說,種花現在的樣子和這裏新聞雜誌上報道的不太一樣。”
“你來瑛國很久了麼”
“是啊很久了,算起來,得有十多年了。”漣溪似感嘆地說了一句,然後又一副興致勃勃地模樣等莯妍介紹。
莯妍簡單地說了幾條,看着目中嚮往越來越盛的漣溪,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彷彿無意識般隨口說了一句:“等放假的時候你還是親自回去看看吧要不光聽我說這些是沒辦法完全感受到種花如今的繁榮強大的。”
“有機會,我一定會的。”
莯妍捕捉到漣溪眸中一閃而逝的神色,瞬間低下腦袋掩蓋住眸中的驚訝:吼這是沒辦法返回種花
莯妍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聽完一節課,大腦瘋狂轉動想的卻全都是與課程無關的內容。
直到中午。
“咱們搭伴喫飯啊~”漣溪湊上前挎着莯妍的胳膊,笑嘻嘻地撒着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