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叩見萬歲爺,萬歲爺金安。”感受着康熙那雙大爪子的阻力,莯妍也就隨之直起了身,笑着問道:“萬歲爺今兒個心情很好?”
“當然,朕有妍兒,又怎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
‘這話你說的不違心啊!一年三百六十五,你有一半的日子心情好我就要燒高香了~’莯妍順着康熙的力氣坐到了他的懷裏,看着越來越放大的俊臉,眨了眨眼。
莯妍感受着冰涼的脣含住了她的耳垂,火熱的氣息噴在了她的耳蝸裏,腰間的大掌也不再老實,一隻往上、一隻向下流連忘返。
“劉聲芳今日回朕,妍兒的綠頭牌可以重掛起來了。”
“綠頭牌?”莯妍被上涌的熱氣燥的有點蒙,剛反應過來康熙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被他猛地一把給抱了起來,離地的不踏實感和痠軟無力的雙腿讓她下意識環住了身邊人的脖子,不自覺地對上了那雙利眸,其中那毫不遮掩的得逞後的‘興’奮,讓她不自覺呼吸緊促。
看着熟悉的衣衫一件件地被扔出牀外,時不時發出的布料撕裂聲,和低沉嘶啞的喘息聲一個勁兒地往人的耳朵裏鑽,催的身上的溫度不斷上升。
“疼麼?”
莯妍睜開迷茫的雙眼,看着康熙暗沉的目光中難掩複雜,感覺着那帶着繭子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着她背上的箭傷,嘴角勾起笑意,柔柔地說了一個字:“疼~”
看着康熙怔愣的模樣,莯妍越發地放柔了聲音,吐出話時卻也更爲堅定:“我只要想着,你沒事,再疼,我都不怕。”
“這是你自己找的。”
“恩?”
莯妍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的傾情表演怎麼會換來這麼一句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大腦再一次被熱氣哄得暈了過去。
火熱的大掌帶着不可思議的魔力,劃過的瞬間引起了一陣陣的戰慄···
······
自從莯妍的綠頭牌被重新掛上之日起,連着兩個月的時間,康熙除了批摺子批的太晚直接在乾清宮歇下的十六天,剩下的時間全翻了莯妍的綠頭牌,一時間惹得後宮怨聲無數,莯妍又老老實實地窩在景仁宮裏一步不出,使得憋了一肚子火卻無處可撒的衆主子娘娘宮裏的茶壺茶杯報廢數目陡然上漲。
其實,窩在景仁宮的莯妍心裏也是納悶的很,雖說後世常說愛新覺羅家出癡情種,什麼皇太極和海蘭珠啊~順治帝和董鄂妃啊~還有說康熙和元后的,雍正和小年糕的,乾隆和令妃的等等···
但是,古人的癡情概念跟現代人的癡情概念明顯不符啊~皇太極是寵海蘭珠,順治不照樣出生了,還就比海蘭珠的兒子晚出生了半年;順治和董鄂妃的故事更爲出名,可是所謂的‘第一子’後面不是照樣有常寧、奇綬、隆禧和永幹四個弟弟;至於康熙,呵呵~活過十六歲成人的兒子就二十位,恩,元后的兒子那位大名鼎鼎的唯一受正式冊封禮的皇太子排老二,算序齒的話二十四位,算來到過這個世界上的有三十五位;至於乾隆,呵呵~
無數人曾經爲這些‘癡情種’們找過理由,皇帝的身不由己啊~後宮關係到前朝啊~政治上的平衡啊~前朝的壓力啊~封建思想的腐朽觀念啊~等等等等。
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爲負,感情容易影響人的理性思維。
莯妍深以爲然,也覺得作爲一個皇帝,恩,作爲一位明君,就註定了他這一輩子的淒涼獨行。
所以,她雖然在算計‘寵冠後宮’,也只是相較而言的‘寵冠後宮’,康熙給她的‘反饋’着實驚到她了。
“主子,時辰差不多了,您想用些什麼?”
“燕窩雞絲、恩,算了,來個鍋子吧~天這麼冷,湯底用魚湯,最好能滾的奶白的,羊肉、鹿肉都片成薄片,其它的就讓他們自己看着備吧~對了,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