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蒼浩一愣：“那該怎麼辦？”
“除非拋棄智能手機，如果還想用智能手機，就只能使用塞班系統了。”
“塞班系統？”蒼浩被嚇了一跳：“那不是諾基亞手機才用的嗎，諾基亞公司自己都破產了，諾基亞手機全都是老古董了！”
“但你忘了諾基亞手機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嗎？”
蒼浩直接回答：“耐用！”
“沒錯。”墨師告訴蒼浩：“現在二手市場上，還有很多諾基亞手機，大多數是二手的，還有少數是沒用過的庫存，都能正常開機使用，電池比現在的智能機耐用多了，而且價格也非常便宜。”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墨師不答反問：“你現在用什麼手機？”
蒼浩回答：“一部華爲。”
墨師嘆了一口氣：“隨時都可能變磚，你還敢用？”
“不然怎麼辦？”蒼浩很無奈：“我也知道安卓系統不靠譜，但現在根本買不到蘋果手機，剛纔我師父說市場上的蘋果手機已經炒到天價，而且還不一定有貨。再者說，你不是也說蘋果手機也不安全嗎，我就只能先將就着用了。”
“馬上去最近的二手電子市場，買一部諾基亞手機，然後換上。”墨師一個勁搖頭：“現在不是某個品牌的問題，而是所有安卓系統都會受到攻擊，只要是使用安卓系統的手機都很危險。如果諾基亞也使用安卓系統，諾基亞也同樣會被攻擊，很幸運的是諾基亞用的是塞班系統。”
蒼浩有點奇怪：“難道諾基亞的塞班系統就靠譜？”
“還真就靠譜。”墨師十分肯定的說道：“我就不給你講太專業的東西了，簡單的說吧，塞班系統相對來說比較原始，正因爲原始反而更加安全。我剛纔在矩陣系統做過測試，以這種病毒的自我進化來看，攻破蘋果系統只是時間問題，就算是更加複雜的系統同樣可以攻破，但好像沒有辦法攻破塞班系統。幾句話還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這種病毒用以攻破安卓系統的方法，在塞班系統面前完全無效，正是因爲塞班系統非常原始。”
“我知道了。”
“你馬上去換手機吧。”墨師叮囑道：“換了手機之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蒼浩問道：“現在不能說？”
墨師非常堅持：“等你換了手機再說。”
蒼浩掛斷電話之後，離開安全部隊，按照手機導航，就近找了一家二手電子器材市場。
運河城這裏各行各業都很發達，其他地方有的東西，這裏也全都有。
蒼浩不只是找到這個二手電子市場，還找到了大量的諾基亞手機，從中挑了一部比較新的型號。
由於現在的手機卡，跟諾基亞時代的手機卡，已經不太一樣，還需要轉換一下手機卡才能用。幸運的是，這部手機電量非常充足，而且系統非常流暢，不想安卓系統用一段時間就會卡的要命。
很幸運的是，在這個過程中，蒼浩的手機一直沒有變磚。
換好手機之後，蒼浩給墨師打去電話：“你現在可以說了，到底要告訴我什麼？”
“你換手機了？”
“沒錯。”蒼浩點了點頭：“現在用的是諾基亞手機。”
“那就好……”墨師鬆了一口氣，果然說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這種病毒剛登陸廣廈，我就已經注意到了，智能手機自從大規模普及以來，還沒有出現過嚴重的病毒問題，我就很想搞清楚這種病毒到底是哪來的，然後利用矩陣系統進行追查。所有已經變磚的手機，曾經跟什麼手機聯繫過，然後找出聯繫過的這些手機再調查跟那些手機聯繫過，把所有跟中毒手機聯繫過的手機，不斷進行交叉對比，最後就能找出病毒真正來源。當然了，這種數據對比工作相當龐大，要知道，根據一部手機調查下去，就可能找出來幾千甚至幾萬部手機，這麼龐大的對比工作也就只有矩陣系統才能承擔……最後我發現，這種病毒真正源頭，其實並不是手機，而是來自網絡。”
“也就是說有人用手機上網，結果感染了病毒？”
“沒錯，利用病毒傳播的概念來說，第一部感染這種病毒的手機，可以成爲零號感染者，是零號感染者把病毒不斷擴散出去，形成了大範圍覆蓋。”頓了一下，墨師繼續說道：“這種病毒剛開始是通過互聯網傳播，目前還不知道零號感染者的實際數量，但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這種病毒從互聯網進入手機之後，對自身程序進行改寫，可以通過其他方式進行傳播，包括wifi，再後來發展到了可以通過手機信號進行傳播，換句話說，你的手機如果感染了這種病毒，那麼只需要給別人打一個電話，就可以把病毒傳播給對方。聽起來是不是很神奇，這種病毒的機理實在太神奇，目前還有很多問題沒有搞清楚，需要假以時日進行仔細研究。總的來說吧，這是一種智能病毒，可以通過對自身程序進行改寫，完成自我進化。這種智能病毒，過去倒是也出現過，但相比之下就很原始了，這種新型病毒顯得非常高級。”
“說重點……”蒼浩一字一頓的道：“這種病毒到底是哪來的，不管是來自網絡還是來自手機，總應該有一個源頭對吧。既然是來自網絡，那就更容易追查，這種病毒到底來自哪臺電腦。”
“我發現有很多零號感染者，是血獅僱傭兵成員，或者就是血獅集團旗下各種企業的工作人員。”
蒼浩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這些人的手機，都可以接入矩陣系統，只是權限普遍都比較低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蒼浩被這句話嚇了一大跳：“病毒來自矩陣系統？”
“對。”墨師十分肯定的告訴蒼浩：“矩陣系統，纔是這種病毒的真正源頭，血獅工作人員的手機，接入矩陣系統之後被感染，然後通過各種方式把病毒傳播出去。”
蒼浩冷冷的提出：“你問一下矩陣系統爲什麼要這麼做！”
墨師一個勁搖頭：“矩陣系統自己也不知道。”
蒼浩非常費解：“這種病毒到底是不是矩陣系統生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