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勇跟了過來,站在我身邊,低聲說道:“二叔,你給不了蘇夢未來,就別搗亂。.”
我扭頭瞥了一眼寧勇,心裏這個鬱悶啊,他以前就是一個悶葫蘆,自從進入化境之後,腦子好像一下子開竅了,雖然大部分時間仍然是一個悶葫蘆,但是有時候卻很愛管閒事,就像現在。
“我站在這裏不犯法吧。”我說。
寧勇沒有說話,我更加鬱悶了,沒有什麼事能夠傷害到他,但是他出口就能往我心裏扎刀子:“不公平啊!”我在心裏暗道一聲,想着要不要侮辱一下中國武術,正好最近網上說什麼太極大師被人三秒鐘打倒在地,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中國武術到底厲不厲害,我自己最清楚,至於網上的什麼大師,都是他媽是大忽悠,真正的高手是寧勇和歐陽如靜這種人,根本不需要讓別人知道,也不需要名和利,修的是自身的道,走的是自己的路。
稍傾,我看到蘇夢從辦公樓裏走了出來,接着校門口奔馳車裏走出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看就是有錢人,西裝筆挺,還打着領帶,說實話,雖然這幾年自己也有點小錢,但是還真沒有打過幾次領帶。
“蘇夢,河東高新區開了一家川菜館,你不是說想喫辣嗎?今天我訂了位子,一塊去喫好嗎?”男子朝着蘇夢迎了上去,開口說道,聲音還挺溫柔。
我也朝着蘇夢走去,說:“蘇夢,不是說好了今晚我們一塊喫飯嗎?”
“這位是……”男子朝着我看來,眼睛裏露出一絲警惕的目光,還有一絲敵意。
“不認識,我們走吧。”蘇夢瞪了我一眼,然後微笑着對男子說道,隨後兩人朝着奔馳車走去。
男子朝着我微微一笑,我能看到他眼睛裏的得意。
“蘇夢,你寧願坐在奔馳車裏哭,也不想坐在我的自行車上笑嗎?”我大聲對着蘇夢的背影喊道。
“閉嘴!”她扭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不要這麼殘忍吧,至少給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可以給你啊,明天民政局,你敢去嗎?”蘇夢坐進奔馳車之前,轉身盯着我說道。
“啊!”我愣住了,有點傻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男子也有點發愣,可能搞不懂我和蘇夢到底什麼關係。
“哼!”蘇夢看到我的表情,估摸着已經得到了答案,冷哼了一聲,坐進了奔馳車。
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也上了車。
我心裏這個氣啊,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女人上了別的男人的車,感覺好像自己很重要的東西被人偷走了似的,於是突然朝前一步,一擡狠狠的踢在奔馳車上。
砰!
我這一腳力量很大,直接將奔馳車的車身踢了一個凹陷的坑。
砰砰!
不解恨,我又猛踢了二腳。
“喂,,你幹嘛,賠得起嗎?”男子一臉怒氣的走下了奔馳車,對我呵斥道。
“對不起啊,我腳有點癢。”我十分客氣的說道,心裏其實壓着怒火,不過生生死死經歷了幾次,早已經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
“腳癢?”男子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不過看了車裏的蘇夢一眼,隨後轉頭對我說道:“看在蘇夢的面子上,就不跟你一個小人物計較了。”
“哦,謝謝啊!”我十分和善的說道,隨後擡腳,砰砰砰!又是三腳猛踹在這輛奔馳車上。
“你……”男子雙眼冒火,用手指着我。
“真對不起,我腳太癢了,你的車剛好在這裏礙事。”我一臉歉意的說道。
蘇夢下了車,直直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立刻後退了一步,真怕她上來就給自己一記耳光,兩個人的時候也就罷了,當着這個外人的面,我還是很要面子的。
“鬧夠了沒有?”蘇夢瞪着我問道。
“沒有!”我弱弱的回答道。
“給你機會,你不敢要,再鬧下去,別讓我看不起你。”蘇夢說。
“看不起就看不起,反正不能跟這個鳥人去喫飯。”我小聲的嘀咕道。
“你罵誰鳥人,我現在就報警。”男子再次對我嚷叫道。
“哦,對不起,讓你聽到了,你如果心裏生氣的話,要不打我幾下出出氣?”我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看着男子說道,心裏想着,你妹,敢動手,老子就廢了你,打不過寧勇,打不過歐陽如靜,還打不過你個王八蛋。
“打你這種窮鬼,髒了我的手。”男子罵道,隨後拿出手機撥打了110:“喂,我要報警……”
蘇夢看了男子一眼,又朝着我瞪了一眼,隨後轉身離開了,沒有再理我,也沒有再上男子的車。
“蘇夢,你……”男子想要去追,蘇夢揮了揮手,說:“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們改天再約吧。”
“那天,我明天再來找你。”男子說。
蘇夢離開之後,男子徹底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小子,一會警察來了,老子讓你賠個傾家蕩產,敢踢我的車,你是不是瘋了。”
“也許吧。”我淡淡的說道,並不想理睬眼前的男子,因爲他太low了,如果是一個溫文爾雅,素質又高又多金又帥的男人的話,我也許還會產生一種威脅感,但是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挺帥,應該也挺有錢,但是絕對是一個暴發戶,素質有點低,氣質也不行,也不知道蘇夢看上他那一點。
福利院屬於東城區鞍山路派出所管轄,這裏是自己的大本營,當年鞍山路派出所的所長是熊兵,現在已經是東城區分局的刑警隊長,東城區分局的局長田曙光被我搞到了市局當局長,還真不怕眼前這人報警。
鈴鈴……
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熊兵的來電:“喂,熊哥,查到了嗎?”
“車子屬於長河貿易公司,老闆叫高慶,39歲,十年前鑽了點空子,發了起來,一直做貿易,具體的情況,一會通過微信給你發過去。”熊兵說。
“謝謝熊哥,剛纔忍不住踢了這人的車子一腳,他報警了,就在鞍山路這邊。”我提了一下。
“鞍山路派出所都是自己人,所長認識你,就怕出警的人不認識,我一會給所裏打個電話。”熊兵說。
“麻煩熊哥了。”我十分客氣的說道。
“王浩,你在笑話我,老哥現在能坐上這個位置,知道是怎麼來的。”熊兵說。
稍傾,我又跟他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哼,找人啊,你找誰都沒用,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江城的市長老子都認識。”高慶一臉傲氣的瞪着我說道。
“我也認識。”我說。
“呃?”他愣了一下。
“在電視上。”我說。
“切,窮屌絲,等着賠錢吧。”高慶不屑的看着我說道。
“沒錢。”我說。
“那就等着坐牢吧。”他惡狠狠的說道。
“坐牢?我就踢了一下你的車,就要坐牢,我好歹也上過學,不是文盲啊。”我說,隨後擡腳砰砰,又踹了兩腳。
“你、你個小王八蛋,等着吧。”高慶看那樣子很想打我,但是估摸着看到我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這幾年練易筋經很壯實,可能不敢動手,於是開口罵道。
“老王八蛋,你怎麼罵人,要不你來打我幾拳?”我反罵道,同時將腦袋伸了過去。
“等着,你給我等着,老子今天不辦了你,跟你姓。”高慶徹底怒了,掏出電話到旁邊打電話去了。
“記着,我姓王。”我對着他的背影喊道,心裏想着,你辦老子?老子還要辦你呢,長河貿易公司,等着關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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