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她們其中一個。.biquge”我說。
“啊!”電話另一端傳來倪果兒的驚呼聲:“叔,當時你不是說自己搞定嗎?”
我的老臉一紅,說:“叔現在斷了兩根肋骨,在北京住院呢,蒙山那邊催得緊,現在正是用人之計,俗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果你覺得有困難,我找別人去。”
“叔,我覺得很有難度。”倪果兒說。
“你……”我一時語塞:“果兒,體現你能力的機會到了,只要搞定她們其中一個人,市中心香港路那邊的酒吧和ktv、迪廳,全部歸你管。”
“叔,香港路那邊好像還沒有我們的店。”倪果兒弱弱的對我提醒道。
“以後會有嘛。”我說。
“就知道畫餅。”倪果兒嘀咕了一句。
“去不去,給句痛快話。”我聲音變得嚴厲起來,其實心裏挺慚愧,這個任務怎麼看都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好吧,我試試,叔,只是試試,你快點回江城吧。”倪果兒說。
“知道了,要拼盡全力,開動腦筋……”
“知道了,叔,囉嗦,掛了。”倪果兒掛斷了電話。
“我擦,小丫頭片子敢掛我電話。”我愣了一下,心裏一陣鬱悶,不過最終沒有再打回去訓斥她。
倪果兒、顧芊兒等小姑娘已經漸漸的長大了,而自己也快要邁進三十歲的大叔行列。
幾分鐘之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剛纔歐陽如靜來的時候,忘了問天運號遊輪的事情:“看來只能給她打個電話了。”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歐陽如靜的電話。
嘟……嘟……
鈴聲剛響了二下,便被掛斷了。
我眉頭微皺,繼續打,手機已經關機:“我靠,什麼意思嘛,女人怎麼都愛玩關機這套把戲。”心裏鬱悶死了,李潔手機換了號碼,現在歐陽如靜的手機又關機。
稍傾,我開始給歐陽如靜發短信,先是道歉,說自己那天晚上不對,同時強調是因爲她太美了,自己沒有控制住,下次一定不敢了云云,最後才問她關於天運號遊輪的事情,希望她能給我來一個電話,這件事情很重要。
可惜發出去的信息石沉大海。
“女人啊!真是太能折磨人了。”等到晚上十點鐘還沒有回信,我發出絕望的喊叫聲。
“二叔,你可以放下一切,跟我去山裏住。”旁邊練功的寧勇突然開口說道。
“滾粗,老子不搞基。”我嚷道。
“什麼是搞基?”寧勇一臉認真的問道。
“搞基是……你贏了,我錯了,繼續練功,咱們互不打擾。”我對寧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第二天,我又給歐陽如靜打電話,可是仍然打不通,發信息也是石沉大海,估摸着是被拉黑了。
正鬱悶着呢,病房的門開了,季夢瑤走了進來,冷着臉,一副不想見到我的樣子,我心裏想着:“老子好像很想見你似的,也沒讓你天天來送骨頭湯。”只不過這種話不能說出口罷了。
砰!
季夢瑤將保溫飯盒放下,一句話不說,轉身就走。
“喂,夢瑤。”我叫了一聲。
“我跟你沒有那麼熟。”她扭頭瞪了我一眼,說道。
“季夢瑤,能跟你說幾句話嗎?”我說。
“不能!”
“能給歐陽如靜帶句話嗎?我想跟她談談。”我繼續說道。
“不能!”
砰!
她直接把病房的門大力關上,然後走了。
“你大爺的!”我罵道,有種想揍人的衝動,同時暗暗反思,最近怎麼好像所有女人都跟自己對着幹:“桃花運已經失效了?”
第三天,季夢瑤仍然放下骨頭湯就走,一句話不說;第四天依然如此,就這樣我又煎熬了一個星期,終於等到了歐陽如靜第二次的出現。
這天早晨,歐陽如靜走進了病房,我正百無聊賴的看着手機,寧勇則在晨練,跟他同住同睡了半個月,從內心佩服寧勇對武學的癡迷,就像一種怪病,每時每刻都在練拳,像他這種人如果還達到武學的極致,那還有什麼人可以達到呢?
吱呀!
病房的門開了,我本來以爲又是季夢瑤來送骨頭湯,於是也沒有扭頭看,淡淡的說道:“你有沒有告訴歐陽如靜讓她來看看我,我跟她有事情要談。”
前一個星期,我每天都重複這麼一句,迴應我的是一聲砰的關門聲,今天有點奇怪,等了好久,也沒有聽到關門的聲音,於是我好奇的扭頭看去,發現歐陽如靜就站在病牀邊,冷冷的盯着自己:“啊!”我嚇得輕呼了一聲,心裏砰砰直跳。
“你來也不出個聲,想嚇死我啊。”我說。
“找我什麼事?”歐陽如靜沒有廢話。
“你可以給我自由嗎?”我試探着說道:“兩個人生活,你肯定不會習慣,下一次搞不好我就沒命了。”
“半年。”歐陽如靜冷冷的說。
我就知道她不會同意,像她這種人,都是那種撞破南牆都不回頭的人,內心強大,自律,意志堅定,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還有別的事嗎?”歐陽如靜問。
“有,天運號遊輪還記得嗎?”我說。
“嗯!”好點了一下頭。
“張承業失蹤了,現在這艘遊輪在誰的手裏,可不可以……”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歐陽如靜打斷了,她說:“你就不要想了,現在這艘遊輪歸sd集團所有。”
“哦,那個你不是sd集團的高層嗎?”我盯着她問道。
“退出了。”歐陽如靜說。
我的表情一愣,問:“爲什麼?”
歐陽如靜沒有回答,而是端起了保溫飯盒,隨後坐在了病牀上,用湯匙舀了一勺骨頭湯,先放在自己嘴脣吹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朝着我的嘴邊遞了過來。
“我去,她這是想幹什麼,不會在湯裏放了毒吧?”我瞪大了眼睛,緊盯着近在咫尺的歐陽如靜,腦子已經凌亂了,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張嘴!”歐陽如靜冷冷的說道,完全是一種命令的語氣。
此時我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了,完全被驚呆了,愣愣的張開了嘴,然後看着她將骨頭湯倒進自己的嘴裏。
咕咚!
我喝了下去,整個人仍然處於呆滯狀態:“你一定在湯裏下毒了吧?”我呆呆的問道。
“張嘴!”歐陽如靜再次說道,又舀了一勺骨頭湯遞到了我的嘴邊。
“你不說清楚,我不喝了,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嚷道,感覺這個世界都不正常了,歐陽如靜竟然在喂自己喝湯。
啪!
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懷疑出現了幻覺或者是在做夢。
村裏纔來電,我都暈了,不好意思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