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發誓不會告訴第三個人。”我說。
“好!”郝承智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兩人找了一家茶樓,在裏邊坐了一個上午,我聽到了大量關於張承業的事情,不過都是郝承智他們圈子裏的小道消息,至於有幾分假幾分真,我則不得而知,不過有一件事情郝承智卻可以確定,那就是當年那名替張承業頂罪的小混混一家,確確實實是被張承業叫人給燒死的。
“承智,你能不能替我查一下這名小混混的家裏人?”我雙眼微眯,思考了片刻對郝承智說道。
“你想幹什麼?我可不想摻和。”郝承智立刻搖了搖頭。
“承智,你其實已經摻和進來了,張承業要在江城開設北方最大的賭場,你爸是江城的市委書~記,你說,張承業會怎樣對你?”我盯着郝承智問道。
“這……”郝承智不是傻子,他說:“我也想到了,過幾天就出國讀書。”
“你認爲能躲掉嗎?張承業如果讓你入股,你還敢出國嗎?”我說。
“我、我、我……”郝承智說了三個我字,愣是沒有說出下面的話。
“承智,躲是躲不掉了,即便退一萬步說,你能躲掉,你爸郝書~記能躲掉嗎?他必須給張承業提供保護傘,如果不提供的話,你認爲張承業會怎麼辦?”我再次對郝承智打擊道。
郝承智陷入了沉思,眉頭緊鎖。
我沒有打擾他,其實剛纔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換成自己是張承業的話,肯定不會放過郝承智。
吱呀!
突然茶室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我擡頭望去,看到來人之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起來,神情的點緊張,因爲進來的人竟然是張承業,也不知道他何時來到了這家茶樓,剛纔跟郝承智的談話是否被地方聽到?萬一聽到了,今天可能就麻煩了。
“操,怎麼辦?”一瞬間,我額頭冒汗了。
“張、張少!”旁邊沉思的郝承智突然像見了鬼似的,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看到郝承智有點慌張,於是悄悄的掐了他一下,給他使了一個眼色,那意思讓他鎮定一點。
“看來你們兩人很熟悉嘛。”張承來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各位書友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