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燙手的山芋你也敢接。.biquge”趙蓉問。
“這世界都是陰陽變化,極陰而生陽,極陽而生陰,燙手到一定程度催命符就成了護身符,因爲威力太大,對方不敢賭。”我說。
“說的挺有哲學。”趙蓉說。
“論哲學和辯證法,中國古代甩西方上千年,只是近百年,中國落後了一點而已,當了幾千年的世界老大,中途喘口氣罷了。”我說。
“還是一個憤青。”趙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什麼叫憤青,愛國就憤青啊,那是網/特故意打擊網民的愛國熱情,真論憤青的話,當年毛主席周總理那批人才是真正的憤青,而他們這批老憤青卻創造了一個奇蹟。”我說。
“我對中國的歸宿感不大。”趙蓉說。
“慢慢就好了,對了,中午你爸會過來,他準備跟你好好聊聊,你態度好一點,還有,你以後叫周憶雪,不能再提趙蓉這個名字,甚至於,我的意見最好去韓國整一下容。”我對趙蓉說道。
“整容?纔不呢。”她說。
“不整也行,但是一定要低調。”
“我明白。”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終於算是把趙蓉給擺平了,半個小時之後,我帶着她離開了翰林院,在旁邊的一家小喫店吃了早飯,然後兩個人去江大新校區逛了一會,甚至於趙蓉拉着我偷偷跑進教室聽了一節課。
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周志國的電話:“喂,周副省長。”
“在那裏?”周志國問。
“江大新校區,憶雪就在我身邊。”我說。
“好,再有半個小時我就到了。”他說。
“周副省長,我們就在江大新校區旁邊的小店喫箇中飯吧,低調又安全。“我說。
“嗯。”周志國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沒到半個小時,一輛奧迪a6l停在了江大新校區的門口,我看到周志國獨自一個人下車,司機隨後把奧迪車駛離了江大新校區。
“周副省長。”我帶着趙蓉迎了過去。
“嗯!”周志國微微一點頭,隨後一臉怒氣的瞥了趙蓉一眼,看得出來,這一次趙蓉私自回美國,並且還搞出帳本的事情,讓他非常生氣。
我早已經在江大新校區門口的芙蓉店訂了一個小包廂,環境幽雅,是談事情的好地方。
來到包廂之後,周志國沒有說話,我先讓服務員上菜,等菜上好之後,我把包廂門關死,周志國這纔開口:“憶雪,你太不懂事了。”
“爸,我錯了。”趙蓉低着頭一副乖乖女的樣子,看到她這副樣子,不但周志國一愣,就連我都一臉的驚奇,之前我還一直勸說趙蓉,讓她在周志國面前乖一點,主動認錯,她一臉的無所謂,沒想到真見了面,竟然是這麼一副樣子。
“我勒個去,這女人也太善變了。”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知道錯了,知道闖禍了?”周志國在一愣之後,繼續對趙蓉訓斥道,這副省長訓起人來,一套一套的,足足訓了一刻鐘,這才停下來:“把帳本給我吧!”他說。
“爸,其實根本沒有帳本。”趙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