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感覺下面有一絲異樣,於是馬上睜開了眼睛,眼前的畫面這輩子怕是都忘不掉了,一瞬間,愣住了,在愣了十幾秒鐘之後,我馬上推開顧芊兒,拿起睡褲,朝着房外落荒而逃,嘴裏嚷着:“芊兒,你瘋了。”
逃回自己的臥室之後,我仍然感覺心加快,剛纔的畫面彷彿定格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稍傾,我頹廢的坐在牀上,眼神有點發呆,幾秒鐘之後,擡頭狠狠的抽了自己二記耳光。
啪!啪!
“王浩啊王浩,那天晚上你怎麼會跟芊兒發生關係?”我喃喃自語。
但是想想自己也冤枉啊,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李家俊送自己回來的,本來忠義堂總部不可能有人,可是爲什麼偏偏顧芊兒就在這裏呢?並且還照顧了自己一夜。
思來想去,只覺得這是天意,太多的巧合碰到一塊,最終釀成了這樣的後果。
“既然錯了,就不能一錯再錯!”我在心裏暗暗想道:“以後一定要跟芊兒保持距離,不能讓她產生錯覺,還有剛纔……”想到剛纔的畫面,我心裏感覺十分的複雜,總之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低頭看去,下面還沾有芊兒的口水,想着想着我無恥的石更了。
用五姑娘解決了自己的問題,躺在牀上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傳來敲門的聲音。
咚咚!咚咚咚……
我本來不想理睬,但是敲門的聲音一直沒有中斷,於是我只好開燈起牀,發現還不到六點鐘。
咚咚!
耳邊再次傳來敲門聲,還有顧芊兒的聲音:“叔,送我去上學了,我們六點半上早自習。”
“我跟你老師請假了,可以在家休息幾天。”我坐在牀上對着門外的顧芊兒說道。
“叔,我沒事了,我想去上學。“顧芊兒說。
在她的堅持下,我只好起牀,然後打開了房門。門外的顧芊兒已經穿好了校服,連早飯都做好了,她兩隻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我,讓我有點無地自容。
我的目光躲閃,不敢跟她對視,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感覺對不起顧芊兒。
稍傾,我洗漱完畢,喝了一碗粥,便開車帶着顧芊兒朝着江城第一中學駛去。
路上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車裏的氣氛有點尷尬,於是我打開了廣播,算是緩解了一下這種尷尬的氣氛。
六點二十五分,車子停在了江城第一中學的校門,顧芊兒下車之後,盯着我看了十幾秒鐘。
我被她看得有點發毛,於是開口說道:“芊兒,好好學習,至於我們兩之間的事情,等你上了大學,再做決定,好嗎?”我思考了一路,終於算是想出了一個辦法,其實就是一個字——拖,拖到顧芊兒成熟之後,也許她就會覺得今天做的事情十分的荒唐。
顧芊兒眨了一下她的大眼睛,說:“叔,你不用自責,我是自願的。”說完,她打開車門,跑進了校園。
“這小丫頭,唉,算了,等你飛出江城,到了帝都或者魔都那種大都市,甚至於飛出國門,見識到更廣闊的天地,到時候別睢不起你叔我就行了。”我看着顧芊兒奔跑的背影,在心裏暗暗想道。
雖然孔志高說了,姚二麻子不會再動顧芊兒,也不會再找我的麻煩,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陶小軍的電話:“喂,小軍!”
“二哥,什麼事?”陶小軍問。
“你手裏不是還有兩名小弟嗎?讓他們這段時間在江城一中附近盯着,我怕芊兒再出事。”我對陶小軍吩咐道。
“好!”陶小軍應了一聲,隨後對我叮囑道:“二哥,胖子可能有什麼大動作,你要小心一點,這幾天我跟在你身邊吧。”
“不用,胖子不敢把我怎樣,你去忙看着賭鬼,順便幫着他儘快把天運號頂層裝修起來。”我說。
“可是……”
“聽我的話,借胖子十個膽,他也不敢動我。”我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孔志高說沒事了,姚二麻子肯定不會讓胖子亂來,以胖子的膽量和人手,沒有姚二麻子同意,他絕對不敢私自對我動手,他沒有那魄力,還真不是我看低胖子。
“那好吧,二哥,你一定要小心一點,胖子昨晚被我們給整慘了,他從小可能沒有喫過這種虧。”陶小軍說。
“喫點虧對他有好處,小軍,胖子如果繼續給姚二麻子當炮灰的話,下場肯定很慘,有空你再勸勸他吧。”我說。
“嗯!”
正和陶小軍聊着胖子的事情,田啓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於是我結束了跟陶小軍的通話,馬上把田啓的電話接了進來:“喂,田啓,有線索了嗎?”
外號幽靈的那名私人偵探,會讀脣語,這令我十分的擔心,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我的祕密,所以這個人必須找出來,要麼讓他上船,要麼讓他永遠閉嘴,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並且我心裏更傾向於第二條路,讓這個人永遠的閉嘴,這樣自己的祕密都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浩哥,這人絕對也是一個電腦高手,當然比我還差一丟丟。”田啓興奮的說道。
聽到他興奮的聲音,我心裏估摸着肯定是有線索了,於是催促道:“先別吹噓,說正事。”
“哦!”田啓應了一聲,說:“浩哥,你給我的那個qq,最後的登錄地址是在江城,並且我通過這個qq,挖掘出很多東西,這幾天,我可是沒日沒夜的搞這個事情,嘿嘿,就像破案一下,抓到一條線索,然後順藤摸瓜,浩哥,你知道我最後摸到了什麼?”
“什麼?”我問,心裏十分的好奇。
“這人的信息雖然從來沒在網上登錄過,黑市裏買不到他的任何信息……”田啓說,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我打斷了。
“黑市?什麼黑市?”我問,心裏非常的奇怪。
“網絡黑市上,這可是一個大寶藏,只要你在網絡上留下了痕跡,在這個黑市裏就能買到,這個我們黑客弄得一個市場,以前我也經常賣點別人的隱私,換點錢花。”田啓解釋道。
“還有這種地方?”我問。
“當然了,網絡其實很不安全,因爲我們這些黑客的存在。”田啓說。
“明白了,你繼續說。”
“黑市裏沒有這個人的信息,我把所有認識的黑客都聯繫了一遍,他們也都不認識這個人,說明這個人很謹慎,沒有在網絡上留下過多的信息,不過我仍然在他qq上找到了一點痕跡。”田啓說。
“什麼痕跡?”我問。
“他爲qq買過超級會員,用的是財富通,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看到了他註冊財富通時留下的信息,上面關聯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個身份證信息,然後我黑了一臺派出所的電腦,通過這臺電腦我進入了公安內部網絡,查了這個身份證信息的具體資料。”田啓得意的說道。
我卻並沒有田啓這麼樂觀,對他提醒道:“田啓,你有沒有想到另一個問題,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可能是對方在網上買的。”
“我當然想到了,因爲通過公安內部網我查到身份證是一個西北農民的資料,並且人在三年前已經死了。。”田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