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鬍子可能看何敏是個女人,所以讓她幫着將兩名手下給扶上車,被寧勇一記鐵山靠撞出去那人,當場昏迷,不知是死是活,被陶小軍一甩棍開了瓢的那綁匪,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慘叫聲越來越小,眼看着要不行了。.biquge
何敏先將這個流血的綁匪扶了起來,然後朝着小鬍子身後的車子走去。
爲了吸引小鬍子的注意力,我馬上對其說道:“上車之後,還請你把人放了,希望你不要傷害她。”
小鬍子雙眼血紅的緊盯着我,我的眼睛不敢亂看,怕他發現什麼異常,於是只好露出一個善意的目光,目不斜視的盯着對方。
我露出了一個微笑,接着下一秒在小鬍子身邊經過的何敏,突然右手中閃過一道寒光,從小鬍子持刀的手臂劃過。
當我看到寒光劃過小鬍子持刀手臂的時候,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如果這一擊沒有成功的話,那麼夏菲就危險了。
噗!
一把匕首刺在小鬍子持刀的手腕上,咣鐺一聲,抵在夏菲脖子上的刀子跌落在了地上,小鬍子手臂上瞬間血如泉涌。
何敏不愧是練家子,快、準、狠,剛纔她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把自己的那把彈簧匕首稍稍的遞到了她的手裏,而此時這把彈簧匕首刺穿了小鬍子的手腕。
下一秒,小鬍子可能想再次傷害夏菲,但是他已經沒有了機會,只見近在咫尺的何敏突然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一記側身摔,直接將小鬍子給摔趴在地上。
砰!
小鬍子身體倒地之後,我看到何敏有膝蓋壓住了對方的腦袋,同時雙手扭住了小鬍子沒有受傷的左手。
此時我急忙跑了過去,將癱倒在輪椅上的夏菲推到了旁邊的安全地帶。
“把他們三人帶離此處,這個小鬍子留活口,我有話問他。”我對陶小軍三人吩咐道,隨後急忙將夏菲推進了住院樓,同時嘴裏喊着醫生。
值班醫生給夏菲包紮了一下脖子上的傷口,同時檢查了一下身體,並沒有受到新的創傷,我這才放下心來。
病房裏,被打暈過去的狗子,此時漸漸的醒了過來。
“夏菲!”他大叫了一聲。
噓!
我朝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因爲受驚嚇過度的夏菲剛剛睡了過去。
“二哥。”狗子叫了我一聲。
“狗子,你留在病房裏照顧夏菲,她脖子上剛剛受了一點傷,醫生給包紮了一下,說是皮外傷,沒事。”我對狗子說道。
“二哥,綁匪來了。”狗子小聲的說道。
“我知道,一共三個人,已經被陶小軍他們控制住了,好好照顧夏菲,今天晚上警惕一點。”我說。
“嗯!”狗子點了點頭。
稍傾,我離開了病房,走出住院樓的時候,陶小軍三人開着綁匪的那部別克商務車帶着三名綁匪已經離開了醫院。我走到自己那輛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自由光面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嗡……
我發動了車子,駛離了醫院。半路上,拿出手機給陶小軍打了一個電話:“喂,小軍,你們在那裏?”我問。
“正往山裏開。”陶小軍說。
“嗯!開慢點,我剛剛駛離醫院。”我說。
“好!”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在進山的盤山公路上,我追上了陶小軍他們,然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大約又行駛了半個小時,進入大山深處之後,這才停了下來。
我們停在一片茂密的樹林邊緣,三名綁匪被陶小軍三人拖了出來,其中兩人昏迷,小鬍子仍然清醒,不過已經被膠帶綁了手腳和封了嘴。
唔唔唔……
他看到我的時候,身體劇烈的掙扎起來,好像想說什麼,嘴裏發出唔唔的聲音。
稍傾,三人被拖進了樹林,全部用膠帶將身體綁在了樹上。我先走到小鬍子面前,伸手撕掉了他口上的膠帶。
“不要殺我,我也是受人之託。”小鬍子嚷道。
“受誰之託?”我盯着他問道。
“不知道。”小鬍子說。
“不知道?”我對小鬍子露出一個微笑,隨後從陶小軍手裏接過一把砍刀,放在小鬍子的臉上,問:“那我問你一點知道的東西,你們上一次綁架了夏菲,都對她做了什麼?”
小鬍子的目光有點閃爍,結結巴巴的說道:“不、不是我乾的,是他們兩人。”
我冷哼了一聲,手中的砍刀開始慢慢的在他的臉上移動,接着一條深深的血口子出現在小鬍子的右臉頰上。
啊啊……
他嘴裏發出一陣慘叫。
在小鬍子臉上切開一條深可見骨的血口子之後,我停了下來,盯着慘叫的小鬍子問道:“說,誰讓你們綁架夏菲?”
“我真不知道。”小鬍子嚷叫道。
“不知道,你有十根手指頭,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根。”我冷笑了一聲,讓陶小軍將小鬍子的手指掰直,隨後我手起刀落,剁下了小鬍子左手的小拇指。
十指連心,左手小拇指被剁下來的一瞬間,小鬍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我真不知道是誰,他每次都是通過一個手機來給我們下達命令,並且這個手機號碼用完一次,下一次就會換嘏一個嶄新的號碼。”小鬍子大聲的嚷叫道。
我盯着他笑了笑,說:“老子覺得你在說假話。”隨後手起刀落,又砍了他一根手指頭。
“啊啊……我沒有說慌,真不知道對方是誰。”小鬍子的慘叫聲撕心裂肺。
我對他沒有絲毫的憐憫,幾天前他們折磨夏菲的時候,也許根本沒有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小鬍子的十根手指頭被我全部剁了下來,他昏死了過去。
隨後我又如法炮製的審問了其他兩名綁匪,這兩人都沒有死,被我剁手指頭的時候痛醒了過來,他們兩人的答案跟小鬍子一樣,根本不知道僱主是誰,只知道這個僱主很大方,其他信息一點都沒有留下。
審完他們三人,我讓陶小軍、寧勇挖了一個大坑,將三個人給埋了,在埋之前,我從車上拿來一個塑料袋,裝了三個手指頭在裏邊,準備帶回去給夏菲看一下。
陶小軍和寧勇兩人在埋人,我則後背靠在地棵樹上,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你得罪了什麼人?”何敏在旁邊對我詢問道。
我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其實背後之人我早就猜到了是誰,只是想證實一下,沒有想到對方這麼小心,跟三名綁匪只是電話聯繫。
“到底從那裏走漏了風聲,對方會查到夏菲的頭上?”我眉頭緊鎖,在心裏暗暗的想道。
當裏從爆炸現場活下來的只有兩個人,除了夏菲之外就是趙康德,並且趙康德是第一個出來的人,不過他出來之後,沒走幾步便摔趴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難道當時趙康德並沒有徹底昏迷,他看到了從爆炸現場走出來的夏菲?”我突然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對,肯定是這樣,不然的話,對方不會緊盯着夏菲不放。”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這個人除了趙四海,不可能是別人!”我將菸頭扔在地上,眼睛裏露出一絲堅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