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十分糾結的我,突然聽到醫生的診斷,卻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夏菲忘記了一切,對自己來說意味着趙康德的事情將永遠無人知曉,不對,也不是永遠無人知曉,至少歐詩蕾知道,不過她是北影的人,我想應該不會把自己這個小人物的事情泄漏出去吧。.biquge
想到北影,我又想到了自己手中的令牌,也不知道北影什麼意思,算了,不去想那麼多事情,既然夏菲失憶了,至少可以讓我放下心裏的一件大事,感覺輕鬆了很多。
旁邊的狗子對醫生詢問道:“醫生,她能恢復記憶嗎?”
“這種失憶分兩種情況,一種是腦體損傷帶來的失憶,一年或者幾年時間,隨着大腦的自我修復,記憶也許會慢慢恢復;第二種情況,不但腦體損傷,同進傷者本身內心抗拒以前的記憶,雙重結合之下,就很難再恢復記憶了。”醫生很專業的回答道,隨後又給夏菲做了全面的檢查,便離開了。
狗子有點傻眼,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樣也好,給你重新追求她的機會,好好把握。”
“二哥,你知道我嘴笨不會追女孩。”狗子一臉鬱悶的說道。
“照顧人總會吧?”我問。
“嗯!”狗子點了點頭。
“好好照顧夏菲,多跟她說說話。”我說。
當天上午,我帶着田啓離開了蒙山市,陶小軍和狗子兩人留下照顧三條和夏菲。
本來我想在路上睡一覺,讓田啓開車,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駕照,更不會開車,於是我變成了司機,他卻呼呼大睡,半路上氣得我有好幾次想一巴掌拍醒他。
中午經過一個休息區,我們吃了點飯,喫飯的時候,我接到了泥鰍的電話。
看着泥鰍的來電,我心裏暗道一聲:“難道吩咐他的事情辦好了?”下一秒,我接起了他的電話:“喂,泥鰍!”
“浩哥,五個人,只敲詐出三千二百萬。”手機裏傳來泥鰍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
“順利嗎?”我問。
“還算順利,都是一些軟腳蝦,開始的時候,正氣凜然,只要我拿出一視頻,他們立刻都萎了,不過在掏錢上卻討價還價,最終只敲詐出三千二百萬,沒有完全浩哥交代的任務。”泥鰍把大體的經過講了一下。
“沒事!”我說,因爲袁雨靈家裏的公司只需要三千萬資金就夠了:“都是現金嗎?沒有連號吧?”我問。
“全部是現金,我查了沒有連號,可以放心使用,只是如果大量現金存入銀行有點麻煩。”泥鰍說。
“這你不需要擔心。”我說,隨後思考了片刻:“你留下一百萬,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剩下的三千一百萬今天晚上送到鞍山路的兄弟ktv,我在那裏等你。”
“謝謝浩哥,今晚給你送完錢,明天我就離開了。”泥鰍情緒終於有了一絲波動。
“送完錢之後,你就自由了,不過如果那天沒地方去了,還可以回來找我,只要有我一口飯喫,就不會餓着你。”我對泥鰍說道。
“謝謝浩哥。”泥鰍說。
隨後我們兩人客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泥鰍即便不離開,我也會讓他離開,敲詐了五名官員,真以爲這些人是泥捏的?這些人狠起來比誰都狠,下手絕對不會含糊,現在估摸着已經開始花錢僱人或者通過公安系統查找泥鰍的身份了。
泥鰍待在江城很危險,一旦他被對方給抓到,我暴露的可能性將加大,一旦自己暴露了,絕對會面臨無情的打壓和各種的麻煩。
用這種視頻敲詐五名官員,跟捅麻風窩差不多,泥鰍必須馬上離開。
中午在休息區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下午三點半纔回到江城,把田啓送回家之後,我開車去了醫院。
走到劉靜病房外邊的時候,我看到李潔正坐在裏邊跟劉靜說話,其實就是自言自語,至於劉靜到底能不能聽見,誰都不知道。
她穿着一身休閒的衣服,黑色的緊身牛仔褲,白色的運動鞋,上身是一件藍色的小毛衣,裏邊好像還穿了一件白色的小領襯衫,白色的領子翻在藍色毛衣外邊,非常的休閒,給人一種小清新的感覺,臉上略施脂粉,五觀非常的漂亮。
如果不認識李潔的人見到她,絕對認爲她最多隻有二十歲左右,看起來很清純,十分漂亮,根本不像三十歲的人。
“江城第一美女果然不是亂叫,什麼衣服都能穿出獨特的風格。”我在心裏暗道一聲,隨後推門走了進去。
推門聲引起了李潔的注意,她扭頭看來,發現是我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王浩,你回來了。”
“嗯,媳婦說想我了,還能不趕緊回來,讓老公抱抱!”我伸開雙臂朝着李潔抱去,不過卻被她給躲開了,同時給了我一個白眼,下一秒,耳邊傳來一陣咳嗽聲。
咳咳!
我尋聲望去,發現倪果兒正坐在病房的沙發上,看着我和李潔兩人。
“那個,你先出去一會,放你一個小時的假。”我對倪果兒說。
只見這個小丫頭片子撇了撇嘴,隨後把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也不說話,只是拿眼睛瞪着我。
她的意思我懂,不就是趁火打劫嘛,心裏這個鬱悶啊,掏出二百塊錢放在倪果兒手裏,沒想到她看了一眼手掌裏的二百塊錢,沒有收回去,繼續放在我的面前。
“別得寸進尺啊!”我對小丫頭片子說道。
“姐,我好累,想在沙發上睡一會。”倪果兒把二百塊錢往口袋裏一裝,不再理我,而是扭頭對李潔說道。
下一秒,李潔在背後用手擰了一下我腰部的軟肉,痛得我吡了吡牙。
“果兒每天很辛苦,你怎麼這麼小氣。”李潔小聲的說道。
我擦,李潔都這樣說了,於是我只好再次拿出錢夾,從裏邊掏出三百塊錢放到了倪果兒手裏。
倪果兒揚着小臉朝我眨了一下眼睛,一臉的得意,那意思好像在說:“還不是要乖乖掏錢,哼!”
我心裏這個氣啊,心中暗道:“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我等着,早晚收拾你。”
倪果兒離開病房之後,我馬上抱住了李潔,她還沒有說話,我的嘴脣便喝在了她的嬌嫩的小嘴上,同時雙手在她臀部撫/摸着。
當李潔在電話裏說想了我的時候,我體內就涌出了一絲邪火,兩年時間了,這還是李潔第一次說想我。
我們兩人忘情的深吻着,當一個人從內心深處接納另一個人的時候,結吻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奇妙。
我的雙手十分的不老實,隔着黑色牛仔褲撫/摸她的臀部還不過癮,漸漸的兩隻手往上移,伸進了李潔的毛衣之中,隨之被李潔狠狠的擰了一下。
一個長吻之後,李潔兩腮飛紅,面帶春色,我身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目光裏充滿欲/望的盯着她,說:“媳婦,要不我們現在回家吧?”
李潔整理了一下上衣,給了我一個白眼,說:“我需要一個浪漫的求婚。”
“我現在就去買花和鑽戒。”我急切的說道。
“太俗了。”李潔說:“我不喜歡,要浪漫,要驚喜,要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