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虎的右肩膀鮮血直噴,同進耷拉了下來,我走到他的眼前,將手伸進了他的口袋,從裏邊掏出了一把手槍。.shung
我把手槍扔給了旁邊的陶小軍,盯着右肩膀正在流血陳虎,他的眼睛裏露出一絲恐懼的目光:“陳虎,你他媽就這點勢力還敢跟老子鬥,真是不知死活啊,這樣吧,老子今天心情好,也許你現在跪地上求求老子,老子心一軟,就饒你一命。”我盯着陳虎說道。
陳虎的眼睛裏露出的目光十分的複雜,有恐懼、有不甘、更多的還是一種不可思議。
估摸着,他在來之前,肯定對我的勢力進行了仔細的調查,陶小軍和寧勇兩人的戰力肯定也在他的考慮之內,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魏明等人。
如果今天僅僅是陶小軍、寧勇和三條等人的話,估摸着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我們了,陳虎帶着十幾名專業打手將我們纏住,五、六十名小混混從外圍攻周。
雙拳難敵四手,羣狼咬死猛虎,陶小軍和寧勇兩人就算是再厲害,只要捱上一刀,戰力就會大降,到時候絕對十分的危險。
可是陳虎萬萬沒有想到,他手下那些小混混竟然被魏明等十四個人直接給追着砍,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過他可能認爲是笑話,我卻知道魏明他們此時的狀態,那真是一羣不怕死的狼崽子啊,光憑這一點,在氣勢上就能壓倒那羣只會欺軟怕硬的小混混。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跪還是不跪。”我盯着手錶,一臉不屑的盯着陳虎說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劃過,稍傾我開口說道:“還有十秒鐘,既然你這麼有種,老子一會就成全你。”
“你不敢殺我。”陳虎終於害怕了,目光驚恐的瞪着我說道。
“哈哈哈……”我大笑了起來,說:“老子不敢殺你?笑話,鞍山路派出所的所長熊兵是我兄弟,東城區主管公檢法的副區長是我老婆,我殺你如同殺只雞沒什麼區別,大不了找個替死鬼坐牢罷了。”
聽到我的話,陳虎的臉色瞬間一片蒼白,我知道他的心裏已經被自己徹底擊破。
因爲當法律都保護不了他的時候,他已經失去了任何的依仗,心裏不崩潰纔怪,又有誰真正的不怕死呢?
“你還有三秒鐘的考慮時間。”我盯着表說道。
撲通!
我的話音剛落,便看到眼前的陳虎的身體突然矮了一半,雙膝跪在自己面前。
本來想讓他從我褲/襠底下鑽過去,不過最終想想還是算了,一個已經失去勇氣和尊嚴的男人,羞辱他已經提不起我的興趣。
我一臉不屑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陳虎,嘴角處露出一絲諷刺的表情:“聽說你有五個場子,二家ktv,二家迪廳,還有長春路的藍都水吧。”
“嗯!”陳虎低着頭應了一聲。
“老子就要藍都水吧,至於你其他的四個場子,仍然是你的,不過嘛,一個場子一百萬,你再額外支付我四百萬人民幣,同意嗎?”我對跪在自己面前的陳虎問道。
其實根本不用問,他都已經跪下了,現在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二哥,那四個場子爲什麼不要?”旁邊的陶小軍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詢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穩紮穩打。”
陶小軍顯然有不同的意見,我知道他有野心,很早就想擴展地盤,這次確實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不過,蛇吞象會撐破肚皮,同時也會引來其他勢力的敵視,先佔了藍都水吧,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發展。
我對陶小軍擺了擺手,讓他不要多言。
陳虎根本沒有選擇,只能點頭同意我的要求,隨後便是打掃戰場,各自求助傷員,我讓三條清點一下多少人受傷,馬上送去醫院。
稍傾,他跑了過來,說:“二哥,魏明他們幾乎人人帶傷。”
“有重傷嗎?”我擔心的問道。
“沒有!”三條說。
我這才放下心來:“把受傷的都送醫院去清洗包紮一下傷口,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辦。”我對三條說道。
“好!”三條應道,隨後急速的轉身跑開了。
寧勇隨後被我叫了過來,由他和陶小軍站在自己身邊,可以應付任何突發/情況。
陳虎他們那邊也在救助傷員,不過他們的傷員就多了,街上躺着的基本都是他們的人,鮮血流了很多。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傷員被送去了醫院,沒受傷的人也都已經離去,整個鞍山路一下子寂靜了下來,我低頭看了一眼手錶,此時已經接近凌晨二點鐘。
我、陶小軍和寧勇三人將陳虎帶進了兄弟ktv,讓夏菲拿藥箱給陳虎包紮了一下。
正在包紮的時候,外邊傳來警車的聲音,熊兵來了,他確實是來打掃衛生,不知道從那裏搞了一臺灑水車,將街上的血跡沖刷的乾乾淨淨,然後也沒有跟我聯繫,沖洗乾淨之後,直接離開了。
民不報,官不究。
一場夜色下的拼殺,就這樣被抹除的乾乾淨淨。
在ktv裏,我讓陳虎簽了一份藍都水吧的轉讓合同,至於那四百萬,他說明天銀行開門轉給我。
“那就等銀行開門。”我說,在沒有拿到錢之前,我是不會放他離開的。
當天晚上,我、陶小軍、寧勇、夏菲和狗子五人睡在ktv裏,我沒有限制陳虎的自由,只是讓陶小軍和寧勇兩人輪換看着他。
早晨九點鐘的時候,陳虎打電話給他的財務,轉進我卡里四百萬人民幣,我這才放他離開,同時把轉讓合同交給了夏菲,讓她去跑工商和稅務,把藍都水吧過戶到我的名下。
吃了早飯,我開車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魏明他們,都沒有受重傷,這一點讓我很安慰,如果有人受重傷的話,我心裏肯定會自責。
只有兩人受傷比較嚴重需要住院治療,其他的人包紮了一下,又打了幾瓶藥水,今天都可以回去,只需要按時回來換藥可以了。
這一次跟陳虎的硬幹,我們算是大獲全勝,立功最大的就是魏明等十四名不怕死的少年,愣是幹趴下了對方四、五十名小混混。
來醫院的時候,我特意把張麗給帶來了,讓她留下照看兩名受傷比較重的人,剩下的人,全部被我帶了回去,光打車就打了六輛。
半路上,我去銀行取了三十萬現金,回到鞍山路之後,我把所有人召集到了忠義堂總部。
他們跟自己一年多了,平時一個月就二、三千塊錢,陶小軍我也僅給他五千塊而已,既然昨晚幹趴下了陳虎,今天自然要分錢,說到底,大家出來跟着我混,絕大多數人無非就是求財。
我朝着人羣掃了一眼,除了陶小軍和寧勇兩人之外,幾乎人人身上有傷,不對,還有一個人沒傷,那就是胖子,此時他正坐在椅子上睡覺。
昨晚跟陳虎他們拼命的時候看不到他的蹤影,今天分錢了,他倒是出來了,令我心裏十分的鬱悶,甚至於有一絲生氣。
陶小軍、寧勇、狗子、三條、柱子、皮三等十人,我一人發了二萬塊,魏明他們,我沒有多給,一人給了二千,夏菲和陳萍兩人昨晚雖然沒參加打鬥,不過卻看住了ktv和迪廳,我一人給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