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相信孫老鬼會那麼好心,聽大哥說過,當年就是因爲男女關係孫老鬼才爲正宗武林人氏所不恥,在大嘴劉那裏的時候,身邊兩個妙齡女子伺候他,還想打李潔的注意,絕對就是一個老色/鬼。.shung
不過這些話我並沒有告訴張文珺,畢竟現在張文珺肚子裏懷着孫老鬼的孩子。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車子進入了高州市,此時已經凌晨一點鐘,我和張文珺在旅館裏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我在高州婦產科醫院旁邊的朝陽小區給她租了個一室一廳的房子,交了一年的房租。
幫張文珺收拾好房子,我準備離開了。
“身上有錢嗎?”我對她詢問道。
“有,上班積攢了一些,還有孫叔給的,生孩子夠了。”她說。
“嗯,缺錢就打電話給我,記着,想保住孩子,就不要跟孫老鬼聯繫。”我對她囑咐道,如果她私下裏跟孫老鬼聯繫的話,自己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我知道。”張文珺點了點頭。
“對了,你現在給用舊的電話卡給孫老鬼發一條短信,告訴他,孩子沒了,你恨死他了,再也不想見他。”我說。
“好!”張文珺拿出手機按照我說的發了一條短信給孫老鬼,隨後馬上關機,我遞在高州新買的手機卡遞給她,至於老卡,則被我放進了自己的錢包裏。
田啓的監聽和定位的病毒是安裝在張文珺的智能手機上,雖然她換了卡,但是通話內通和位置隨時會被我監控,所以並不怕她偷偷告訴孫老鬼位置。
上午安排好張文珺,下午我便開車回到了江城,先去了醫院,李潔仍然在陪劉靜,袁雨靈去上課了,倪果兒也在。
“怎麼樣了?”我詢問着劉靜的情況。
李潔搖了搖頭,滿臉的愁容,說:“都是我害了她,醫生說她一直抗拒醒過來。”
“你要不停的告訴她,你已經原諒她了。”我對李潔鼓勵道。
“嗯!”李潔點了點頭。
我準備離開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王浩,等一等。”
“怎麼了?”我轉身問道。
“出來說。”李潔說。
“好!”我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
“孫老鬼打電話給我了,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李潔在樓梯間裏對我說道。
“說什麼?”我沒想到孫老鬼這麼快就出招了。
“還能說什麼,拿正區長的位置誘惑我,說如果想升正處當上東城區區長的話,晚上約我在假日大酒店喫飯。”李潔說。
“幾點?”我問。
李潔看了一眼手錶,說:“約得七點半,還差十分鐘。”
我想了片刻,說:“走,去探探孫老鬼的底細,看看他爲什麼如此牛逼,上來就許給你一個正區長的位置。”
“真去啊。”李潔看着我問。
“當然,不去的話,我們費那麼大的勁幹嘛,又是離婚,又是演戲,不就是想把孫老鬼釣出來,你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套話應該很厲害吧?”我說。
“還行吧。”李潔說。
“那就走吧,遲到一會沒關係,讓那個老王八蛋多等一會。”我拉着李潔的小手走出了樓梯間,回病房跟倪果兒打了一聲招呼,隨後我們兩人就下了樓,開車朝着假日大酒店駛去。
“王浩,你不是說過完年能幫我升到正區長嗎?”路上,李潔開口對我詢問道。
“基本上黃了,江高馳要完蛋了。”我說。
“呃?你怎麼知道,最近江城官場上卻有這種傳言。”李潔有點奇怪,瞪大了眼睛對我詢問道。
“這不是傳言,基本上真的,除非江高馳有通天之能,也許纔能有反身的機會,不然的話,這一次他怕是在劫難逃了。”我說。
心裏有點鬱悶,想到自己還有把柄在孔志高手裏,便感覺頭痛。
“王浩,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好神祕啊,一些我看來非常機密的事情,你怎麼都知道?”李潔有點崇拜的看着我問道。
我心裏暗暗得意,自己怎麼能不知道,那視頻就是我親手發給孔志高這個王八蛋的。
“天機不可泄露!”我說。
可是我的話音剛落,李潔突然伸手掐住了我身上的軟肉,問:“說不說。”
“哎呀!媳婦,放手,我正在開車,哎呀,痛死我了。”我裝出很痛的樣子,其實一點都不痛。
“哼!”李潔最終鬆開了手,嘟着小嘴,一副生氣的模樣。
“媳婦,江高馳下去之後,你說誰會當江城的市長?”對於官場上的事情,我不太瞭解,所以向李潔請教道。
“按常理來說,孔志高最有可能。”李潔回答道。
“爲什麼?難道不會再空降一個市長?別忘了,上一次江高馳當市委書/記的呼聲很高,但是沒事,上面還不是空降了一個葉書/記。”我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如果沒有空降書/記的話,還有可能空降市長,但是已經空降了一個葉書/記,基本上不可能再空降市長了,這是一種默認的潛/規則,你全部空降,不是把下面人晉升的空間都堵死了,會引起下面的不滿,從而工作很難順利進展,明白了嗎?”李潔對我解釋道。
“嗯,原來這樣。”我點了點頭,說:“那看樣子,只要江高馳下臺,孔志高是百分之百當市長了。”
“按常理說是這樣。”李潔點了點頭。
“那什麼是不按常理呢?”我問,心裏實在不想讓孔志高當市長,自己從跟李潔結婚到現在,跟好幾個大人物鬥過,唯一喫過虧的就是孔志高,他不但把江高馳的視頻從自己手裏拿了過去,並且還有我的把柄,活埋遊煌的視頻是一顆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將自己炸得粉身碎骨。
“孔志高生病或者死亡,要麼發現他貪污受賄的證據,不然的話,只要江高馳下臺的話,他基本上就會接任市長的位置。”李潔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二十分鐘之後,我將車子停在假日大酒店門。
“媳婦,早去早回,別叫孫老王八蛋佔你便宜。”我說。
“他敢,我抽他大嘴巴,別望了,我現在可是副區長,這身官衣可不是白穿。”李潔說。
“總之小心點。”我囑咐道。
“知道了。”李潔下車朝着假日酒店走去,我則找了一個停車位將車子倒了進去,自己沒有下車,盯着李潔的背影,直到消失。
“孫老鬼,你個老王八蛋,老子不是謹慎,肯定會中了你的圈套,到時候搞不好真得會有李潔反目成仇,現在嘛,哼哼,等老子打探清楚你的底細之後,慢慢跟你玩。”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等待是一種煎熬,閒着沒事,我打電話給陶小軍,問了問鞍山路那邊的情況,陶小軍說一切正常,只是問我,長春路的皇城洗浴中心什麼時候去搶過來?
“皇城洗浴中心又開張了嗎?”我問。
“嗯,現在變成陳虎的場子,名字也改成了藍都水吧。”陶小軍說。
我和陳虎本來就有仇,有一次差一點點被他給宰了,黃胖子炸塌夢幻娛樂會所的時候,他竟然毫髮無損,也他媽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