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陶小軍在小樹林說着小平頭的事情,至於他給自己的那塊令牌,我下意識的沒有說,這尼瑪是一個什麼組織,老子一點都不知道,還是不要傳出去的好,陶小軍雖然可以信賴,但是萬一那天喝酒露出一點口風,誰知道這個組織有沒有死對頭,搞不好會惹來無窮盡的麻煩,所以自己對於令牌的事情三緘其口,準備誰也不告訴。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我和陶小軍兩人悄悄的朝着山神廟摸去,等我們兩人摸進山神廟之後,裏邊已經空無一人,小平頭和歐詩蕾都失蹤了。
我把鐵鍬拿了起來,對陶小軍說道:“幹活,埋了趙康德我們該回去了。”
“二哥,咱不會捲進什麼大事情裏邊去了吧?”陶小軍眉頭緊鎖的問道。
“管他呢,反正今天晚上咱們兩人沒死在小平頭的手裏,命就算是撿的,以後的事情以後現再說。”我說。
“嗯!”陶小軍點了點頭。
稍傾,我和陶小軍拿着鐵鍬和鐵鎬在小樹林裏挖了一個深坑,然後將趙康德給埋了,埋土的時候,我把自己專門跟郭彬聯繫的那張手機卡也扔在裏邊。
“小軍,等等!”陶小軍準備埋土,被我叫住了。
“二哥,怎麼了?”他擡頭看了我一眼。
“車子後背箱裏還有一個人,趙康德的保鏢。”我拍了拍額頭,說道。
“我去拖過來。”陶小軍扔下鐵鍬離開了樹林,雖然他體力好,走得快,但是二個小時之後才抗着那名保鏢的屍體回來。
填平土之後,我在上面移種了一些雜草,估摸着只要半個月,這裏就會長滿雜草,然後趙康德和那名保鏢的屍體永遠別想被人發現,除非那一天這裏地震了或者幾十年後這一片開發成別墅區,也許會挖出一片屍骨。
帶着一絲忐忑和不安,我和陶小軍兩人出了山,回去的路上,陶小軍開車,我坐在副駕駛上睡覺,其實根本睡不着,歐詩蕾可是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會不會說出去呢?她會不會還在江城呢?她的那個組織到底是什麼組織?
小平頭送給自己令牌,又沒有殺了自己,看樣子是想拉我入夥,八成不會讓歐詩蕾暴露今天晚上的一切,但是心裏仍然控制不住的擔心。
“二哥,睡了嗎?”陶小軍問。
“沒!”我說。
“你說歐詩蕾不會還待在江城吧?”陶小軍問。
“不會吧,小平頭好像就是來找她的,怎麼還可能讓她留在江城。”我說。
“江城第一夫人就這麼放棄了?”陶小軍說,他有點不相信。
“誰知道呢,總之看小平頭當時的樣子,只要歐詩蕾敢說一個不字,百分之百會宰了她。”我說。
“希望如此!”陶小軍說,看來他也爲歐詩蕾的事情擔心,畢竟死人比活人更可靠。
一個多小時之後,車子回到了鞍山路,此時天都快矇矇亮了,我和陶小軍分別之後,拖着疲勞的身體回到了忠義堂總部,洗了個澡,準備睡覺的時候,李潔的電話來了。
“喂,媳婦,找到郭彬的屍體了嗎?”我有氣無力的問道,折騰了一個晚上,實在是太累了。
“王浩,大事,剛剛發生了一件大事。”李潔根本抑制不住她的情緒,自從認識以來,她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
“什麼大事?”我來了精神,急速的問道。
“剛剛趙建國在家裏被省紀委的人給帶走了。”李潔說。
“啊!”我愣住了:“怎麼會事?”
“現在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既然省紀委直接抓人,八成手裏掌握了鐵的證據,不然像趙建國這種幹部,沒有確鑿的證據,根本不可能直接抓人。”李潔興奮的說道。
“這麼說趙建國這一次徹底完蛋了?”我問。
“嗯,八成是徹底完蛋了。”李潔說。
“哈哈,太好了!”我大笑了起來,剛纔回來的路上還跟陶小軍擔心歐詩蕾仍然留在江城,把晚上的事情說出去,那樣的話趙建國還不把我們給撕了,現在好了,趙建國已經自身難保了。
“王浩,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會事?”稍傾,李潔開口對我詢問道。
我沒有回答李潔的問題,而是對其反問道:“你們找到郭彬的屍體了嗎?”
“嗯,還抓了趙康德的那名女保鏢。”李潔回答道。
“一定要辦成鐵案啊,趙康德槍殺無辜羣衆,畏罪潛逃。”我說。
“趙建國倒了,我們又找到了目擊證人,今天一定再讓那名女保鏢開口,趙康德這一次逃不掉了。”李潔惡狠狠的說道。
“媳婦,加油!”我說,隨後準備睡覺。
“喂,王浩,趙康德的路虎車已經在盤山公路下面找到了,可能墜落的時候發生了爆炸,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留下,你跟我說實話,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還有趙康德現在是生還是死?”李潔十分認真的對我詢問道,她的腦子不笨,如果笨的話也不可能在官場上混這麼多年。
“趙康德死了。”我壓低了聲音說了五個字。
“嗯,我知道了!”李潔說。
掛斷李潔的電話之後,我感覺有點不真實,有點懵逼,趙建國被省紀委的人給帶走了,趙康德也被自己整成了殺人犯,本來估摸着趙建國肯定會從中作梗,但是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擔心了,趙建國鐵定是完蛋,俗話說牆倒衆人推,趙康德的事情也就基本上不會再出岔子了。
沒了心事,我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不過手機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鈴鈴鈴……
我伸手將手機拿起來,看了一眼,竟然是田啓打來的電話,於是沒好氣的說道:“喂,田啓,大清早找我幹嗎?”
“浩哥,看江城本地論壇,乖乖咧,爆炸性大新聞,還有一分鐘的視頻,嘖嘖,估摸着不用一個小時,整個江城的朋友圈都將傳遍了,三個小時將傳遍全國。”田啓十分興奮的說道。
“什麼大消息,你非要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你是夜貓子,老子可是要睡覺。”我嚷道,心裏想着除了趙建國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之外,還能有什麼屁消息。
“趙康德和他小媽有染,禽獸啊,嘖嘖,視頻兩人正在滾牀單,可惜只有一分鐘,長一點就好……”
田啓還在那裏吧啦吧啦說個不停,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喫驚的問道:“你說什麼?趙康德和歐詩蕾有染?還他媽有滾牀單的視頻?”
“嗯,我剛剛在本地論壇上看到的,估摸着管理員要刪了,不過視頻我已經保存了下來,浩哥,要不要傳你一份,很刺激喲。”田啓的聲音色色的。
“快傳過來。”我嚷道,同時有點擔心,難道是自己拍的視頻泄漏了,不對啊,自己沒有拍到他們滾牀單的視頻啊,僅僅只拍了一個接吻。
稍傾,微信裏收到了一個短視頻,我急速的打開,裏面果然是趙康德和歐詩蕾滾牀單的視頻,可惜都不是關鍵部位,但是這樣也看得讓人獸血沸騰。
“媽蛋,這到底是怎麼會事?”我眨了一下眼睛,這一下算是徹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