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的話,我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他媽是把我往死裏整啊,還可以這樣玩?媽蛋,本來以爲兩人在派出所已經如實供述了,就沒有引起自己的重視,萬萬沒有想到,還可以當庭翻供。
“這肯定是趙康德的傑作!”我在心裏暗暗想道,同時扭頭朝後看了一眼,趙康德赫然坐在法庭的旁聽席上,當他看到我朝他看去的時候,露出一個嘲弄的表情。
“王八蛋!”我暗罵了一句,在心裏暗暗想道:“惹急了老子,老子就把最後的底牌打出去,到時候讓你乖乖的想辦法把老子弄出去,操!”
隨後司馬律師在質問那兩名男生爲什麼法庭上說的跟在公安機關做的筆錄不一樣,並且還警告他們做僞證是要坐牢的。
“我們在公安機關受到威脅,有人讓我們那麼說。”兩人竟然說出了這種謊話。
本來有百分之六十的勝率,被兩人當庭一擊,我的情況十分的危險了,不過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這司馬律師雖然因爲總色眯眯的看着李潔,讓我對他非常不爽,但是還是很有兩把刷子,只見他拿出了監控視頻,指着在走廊上行走的杜鵬傑說道:“審/判長請看,死者在去廁所的時候,步履穩健,體態輕盈,根本不像剛纔這兩名證人所言,已經快不行了,如果是一個受重傷的人,此時還能走得如此輕鬆嗎?再結合他們在公安機關的口供,我認爲他們現在正在做僞證,請審/判長裁決兩人的證言證詞無效,繼續採納公安機關的這份口供。”
司馬律師說完之後,檢方立刻提出了反對,然後兩方開始爭辯,最終的結果就是那兩名男生的證詞無效。
當庭的證詞無效,書面的口供也被判無效,看起來跟趙康德打了一個平手,實則我們虧了。
那份口供是李潔花了好大心思才弄到手,每天盯着這兩人現場重要的證人,沒有給趙康德下手的機會,但是萬萬沒有想到,最後一刻竟然反水了,功虧一簣。
“泥鰍的事情到底辦好了沒有,眼看着就要休庭了,半個小時之後可能就會當庭宣/判。”我在心裏暗暗着急。
司馬律師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愁容,因爲那兩份口供對我十分有利,雖然有監控能證明杜鵬傑走出包廂的狀態不像受了重傷,但是並不直觀,最直觀的證據那兩名男生的口供。
此時此刻,我有點鬱悶了,看這個樣子,如果沒有新的證據的話,八成自己要坐幾年牢。
“該死,這麼關鍵的時候,泥鰍怎麼還不出現。”我心裏暗暗想道。
審/判長開始詢問雙方還有什麼證據,接下來應該就是最後的自我辯護環節了。
檢方搖了搖頭,說沒有新的證據了,也沒有補充的問題。
下一秒,我看到司馬律師接到了一個電話,於是馬上扭頭朝着旁邊聽席的李潔看去,她正在打電話,發現我在看她,於是馬上給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應該是大哥的電話,而大哥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李潔,只能是一件事情,那就是泥鰍的事情搞定了。
果然司馬律師開口說道:“審/判長,我們找到了新的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