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知道我和李潔之間已經有了感情,還以爲自己在李潔家受委屈,我知道大哥是好心,於是笑着說道:“大哥,放心,我搞得定,搞不好明年你就有侄子了。.1kanshu”
“好小子,連江城第一美女都搞的定,不錯,不愧是我韓勇的兄弟。”大哥直接給了我一拳,打的我呲了呲牙,大哥從小練拳,一拳一腳都很重。
跟大哥聊了一會,寧勇來了,他就在健身俱樂部裏當教練。
“師傅。”寧勇虎背熊腰,目光如電,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起來很兇。
其實他確實也很兇,在八十年代酒吧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得了一個殺神的稱號。
他進來的時候僅僅看了我一眼,對自己有點無視。
“叫二叔。”大哥韓勇瞪了他一眼。
我看到寧勇眉頭一皺,一臉的不情願,本來想給他求個情,跟着陶小軍一樣叫自己二哥就行了,不過想到剛纔他無視自己的樣子,心裏有點生氣:“媽蛋,你師傅是我結拜大哥,這聲二叔我還受得起。”於是自己便坐着沒動,也沒有說話。
“嗯?”大哥看到寧勇沒有動靜,於是輕輕冷哼了一聲,同時眼神變得嚴厲起來。
“二叔!”寧勇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了起來,聽得出來他很委屈。
“哼!”我心裏冷哼一聲,暗自得意道:“小樣,敢無視哥,哥揮揮手,就讓你服服貼貼,還不是乖乖叫二叔。”
“寧勇,跟着小軍叫我二哥好了,叫二叔把我叫老了,大哥你說呢。”等着寧勇叫了二叔,我才把剛纔要說的話說出來。
“規矩不能亂,以後就讓他叫你二叔,他們師兄弟三個的脾氣,就老大還好點,他和小軍,一個覺得自己天下無敵,傲的蔑視天下英雄,一個無法無天,恨不得每天出去打架惹火,沒一個讓我省心。”大哥雖然是在訓寧勇,但是我聽得出來他語氣裏的驕傲,寧勇是武癡,最得大哥喜愛,同時在師兄弟三人之人,功夫最高,以後可能要繼承大哥的衣鉢。
“大哥,還是讓他跟着小軍一塊叫二哥吧,不然的話,小軍叫二哥,寧勇叫二叔,他們兩人又差着輩份了。”我說。
大哥朝着寧勇瞪了一眼,說:“幫你二叔訓練一批人,要盡心盡力的訓,聽到沒?”
“是,師傅!”寧勇和陶小軍一樣,雖然傲的沒邊,但是在大哥面前乖的像只小貓。
五分鐘之後,我帶着寧勇離開了俱樂部,上車之後,我問:“寧勇,你會刀法吧?”
“嗯!”他點了點頭。
“你先教……”自己的話還沒有說遠,便被寧勇給打斷了,他說:“師傅讓我盡心訓練,我肯定會盡心訓練。”
他的意思我明白,讓我不要亂指揮,想想也是,他從小學的就是專業殺人的技術,自己一個外行人指點他這個內行人,肯定會引起他的反感。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你是內行人,訓練的事情就全靠你了。”我笑着說道,一點也沒有介意他剛纔打斷自己的話。
我要做一個老大,還要做江城江湖的老大,甚至於想一統江城的黑/道,沒有一點容人之量是不行的,所以我在儘量學着大度,學着看到別人的長處,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半個小時之後,我開車帶着寧勇來到了棉紡三廠的廢棄車間,陶小軍正在讓胖子他們做俯臥撐。
“二師兄,你來了。”陶小軍看樣子挺怕寧勇。
“嗯!”寧勇點了點頭,隨後對正在說說笑笑做俯臥撐的胖子等人吼道:“都給老子嚴肅一點,每人一百個俯臥撐,做不了的話,小心我給你們鬆鬆骨。”
胖子等人都認識寧勇,在東城區寧勇的名氣很大,人稱殺神,所以看到他的時候,胖子他們臉色都是一白,朝着我投來求助的目光。
我知道自己該走了,留在這裏影響寧勇訓練,於是轉身想離開,但是身後卻傳來寧勇的聲音。
“那個,二……哥。”寧勇說哥的聲音很小,他可能還有一點不習慣。
“寧勇,還有什麼事要我做?”我問。
他掏出手機,打開淘寶網裏的龍泉寶劍店鋪,找到一把明代繡春刀的樣式,對我說道:“二哥,訂二百把這種刀,一百把千層鐵的,一百把木頭的,其中一百把千層鐵的繡春刀,重二斤三兩,五十把開刃,五十把不開刃。”
“好的,這事我來辦。”我點了點頭。
“儘快!”
“現在我就下訂單。”我笑着對寧勇說道,他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多少表情。
我跟那家龍泉寶劍的掌櫃談了一會,對方說二斤三兩千層鐵的繡春刀可以打造,但是要加價,木刀沒有,我一口答應了下來,訂了一百把千層鐵的繡春刀,大約一個星期才能到貨。
至於木刀,陶小軍說東城有個木匠,隨後寧勇留在棉紡三廠的廢舊車間訓練胖子等九人,我和陶小軍去找木匠做木刀。
“師傅讓我二師哥來訓練人,看樣子是想幫二哥打造一支牛逼的隊伍啊。”離開棉紡三廠之後,陶小軍對我說道。
“嗯,大哥是這麼說的,但是就怕胖子他們堅持不下來啊。”我有自己的擔心。
“沒事,二師哥來硬的,我來軟的,給他們調劑一下。”陶小軍說。
“嗯,靠你了小軍,一定不能讓他們撂挑子。”我說。
“放心吧,二哥!”
一個小時之後,我和陶小軍搞定了木刀的事情,他回了棉紡三廠,我則將車停在街邊,抽起煙來,因爲還差着十一個人,自己不知道去那裏找人,剛纔跟小軍商量了一下,他說東城其他小混混不行,不可能受得了寧勇的訓練,胖子他們九個人,他在旁邊鼓勵緩和一下還行,如果招其他小混混,肯定撂挑子。
“這可怎麼辦?”我被難住了:“什麼人才能聽自己的話,又能喫苦不撂挑子呢?”
一支菸抽完了,仍然一點頭緒都沒有,這可真把自己愁死了。
如果在古代,給口飯喫就能找到替自己賣命的人,可是現在這種人太難找了,簡直就是稀缺品種。
我一支菸接一支菸的抽着,好像一點辦法都沒有,但是自己又不死心,終於在一包煙快要抽上的時候,突然腦海之中靈光一閃——孤兒院。
如果現在還能找到這種人的話,要麼到非常貧困的地方找,可惜自己現在根本走不開,所以這條路不通,那麼只剩下孤兒院了。
十五、六歲的少年訓練一下,再過幾年,絕對會很厲害,並且比任何人都要忠心。
“對,去孤兒院!”我把最後一個菸頭扔在地上,發動車子,朝着江城孤兒院駛去。
來到孤兒院我才發現,幾乎全部是十歲以下的孩子,大一點的孩子很少。
查了一下規定,如果沒有人領養的話,基本上孤兒院將其養到十六週歲,辦了身份證之後,便不再管了。
在江城孤兒院,我一共找到三個大一點的孩子,二男一女,女的十四歲,兩個男的十五歲,不過他們三人白天在外邊打工,晚上纔回來睡覺,基本上算是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