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新手開着漁船搖搖晃晃的朝着北方駛去,快天黑的時候,竟然碰到了一艘軍艦,可能看到我們這條漁船有點可疑,軍艦竟然派出了橡皮艇,然後我看到五名荷槍實彈的海軍特戰隊員乘坐橡皮艇朝着我們的漁船靠近。.shung
我估摸着他們是把我們的漁船當成了走/私船或者是運毒船。
五名海軍特戰隊員上來之後,首先控制了我和蘇夢兩人,看着黑洞洞的槍口和表情嚴肅的海軍特戰隊員,我的心裏瞬間有點緊張:“那個,解放軍叔叔,我們是被人綁架到了海上,見到你們就等於見到了親人。”
“是啊,解放軍叔叔,看到你們,我們終於得救了。”蘇夢也跟着說道。
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我們,徹底檢查了漁船之後,我好像聽到一名海軍特戰隊員用對講機說:“未發現可疑物品,船上只有一男一女。”
“解放軍叔叔,我們不會開船,不是說,有困難找解放軍叔叔嘛,那個,可不可以幫我們把船開回去,或者讓我們搭你們的順風船回三亞。”我大着膽子說道。
“是有困難找警察吧。”其中一名上尉突然開口說道。
“嘿嘿!”我笑了笑,說:“一樣一樣,都是爲人民服務嘛!”
“少油嘴滑舌,你們兩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上尉一臉威嚴的對我和蘇夢兩人審問道。
“我們是江城人,來三亞旅遊,沒想到被人給綁到了海上。”我說。
“綁你們的人呢?”上尉問道。
“不知道,我們醒來的時候他們人就不知去向。”我說,同時對蘇夢使了一個眼色。
“對對對,我們醒來之後,就發現在這艘漁船上,綁匪不知所蹤。”蘇夢附和道。
“是嗎?”上尉查看着駕駛艙的彈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稍傾,檢查完駕駛艙的彈孔之後,上尉說:“通知海事部門過來把漁船拖回去。”
“是!”
“隊長,這兩個人怎麼辦?”一名特戰隊員對上尉詢問道。
“把他們帶回去交給警察處理。”上尉說道。
隨後自己和蘇夢兩人被押上了橡皮艇,然後坐着橡皮艇到了軍艦上,剛想參觀一下,直接被兩名特戰隊員給押進了船艙,並進了一個房間。
咚咚……
我砸了幾下門,喊道:“解放軍叔叔,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受害者,你們不能亂抓人啊,還有,我們餓了,給點飯喫吧,軍隊的傳統不是優待俘虜嗎?再說我們也不是俘虜,你們不能限制我們的自由。”
吱呀!
鐵門開了,剛纔那名上尉站在門外,一臉的嚴肅。
“那個,解放軍叔叔,我們餓了,也渴了,可不可以給點飯喫,給點水喝。”我說。
“叫廚房給他們做點喫的。”上尉對旁邊一名士兵命令道。
“是!”
咣鐺!
鐵門再次關上。
我和蘇夢對望了一眼,都是滿臉的無奈,不過總算不用擔心晚上迷路了,想想坐着軍艦回三亞,還有一點小興奮,至於回三亞之後的事情,我和蘇夢是受害者,並不是太擔心。
在狹窄的房間裏,我看着只穿了吊帶的蘇夢,有點心猿意馬,她發現了我的異常,眼睛裏立刻露出警告的目光。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他們要把我們交給警察,到時候怎麼說,我們兩人合計一下。”
“好!”蘇夢點了點頭。
隨後我們兩人商議了一下細節,等到了邊防派出所好統一口供。
“喂,你有錢嗎?”我對蘇夢詢問道。
“幹嗎?”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還有兩個兄弟在三亞,如果有錢的話可以在外邊打點一下派出所的人,這樣我們可以早點脫身,能省下很多的麻煩。”我說。
“有!”蘇夢點了點頭。
稍傾,一名士兵端來兩碗雞蛋麪和兩瓶礦泉水,放下之後,便離開了。
我和蘇夢真餓了,直接端起麪條狼吞虎嚥。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軍艦就到達了海港,然後我和蘇夢兩人被兩名士兵押上了一輛吉普車,直接送到了邊防派出所。
在邊防派出所,我們兩人接受了嚴格的審問,還好提前已經商議好了細節,所以審問沒有任何問題,警察還去了蘇夢別墅查看,好像還調看了錄像,最後確定是一起綁架案。
眼看着我和蘇夢就要被放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還是出了意外。
在派出所被關押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又接着審,到了下午的時候,我被一輛警車拉走。
“警察叔叔,你們這是帶我去那裏。”我問。
“看守所。”旁邊一名長臉警察無精打采的回答道。
“啊!警察叔叔,我是受害者,你們不能這樣亂抓人啊。”我嚷道,本來以爲自己可以出去了,但是沒有想到竟然要被關進看守所。
“少廢話,漁船上有大量彈孔,你是受害者,當我們警察是傻子。”長臉警察說道。
一路上我一直喊冤,但是對方根本不予理睬,最終我被關進了三亞的看守所。
看着高牆電網,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自己是好人,自己是被人綁架了,爲什麼最後卻被關進了這種鳥地方。
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一直沒有聯繫上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光頭的手機在上軍艦之前就被那名上尉給搜去了,進了派出所也沒有打電話的機會。
“也不知道蘇夢怎麼樣了?”我在心裏暗暗擔心着:“她不會也被送進了看守所吧?”
交接好手續之後,一名管教押着我經過了三道大鐵門,看着陰森森的看守所,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這裏邊的陰氣太重了,果然不是一個好地方。
“脫衣服!”後面的管教對我吼了一聲。
“呃?”我愣了一下。
砰!
身上就捱了一腳:“讓你他媽脫衣服。”管教凶神惡煞的對我吼道,根本和電視上或者新聞裏看到的管教不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能來這種地方的都是些什麼人,管教不兇一點,也許根本震懾不住這些社會渣滓,而此時我也成了自己嘴裏的社會渣滓。
我慢慢的將衣服脫下來,當只剩下內褲的時候,我不脫了,朝着管教看去。
“脫!”他說。
“內褲也脫啊!”我問。
“快脫,再囉嗦,有你好受。”疤眼管教吼道,因爲他左眼眶上有一道傷疤,我在心裏給他起了一個外號——疤眼。
我慢慢的將內褲脫了下來,心裏想着:“媽蛋,自己下面的東西又大又長,看到之後,自卑死你。”
“雙手按牆,屁股翹起來。”管教說道。
“啊!”我愣一下,心裏有點害怕,因爲網上總說,進來之後要被爆菊,媽蛋,不會真被爆菊吧?
“快點!”
啪!
管教用橡膠棍狠狠的敲了我一下。
啊!
我慘叫了一聲。
沒有辦法,只好驚恐的雙手撐在牆上,將屁股翹了起來。
當自己提心吊膽的怕被管教爆菊的時候,竟然真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什麼東西給翻開了。
“你要幹嗎?”我馬上雙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轉身盯着這名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