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小蘇呢”
趙箐箐從樓上飄了下來,見到閻羽臉色蒼白地坐在樓梯上,連忙關心道。.
閻羽搖了搖頭。
這個假冒的蘇寒,對自己似乎沒有什麼惡意,但她的目的也沒那麼簡單。
他心中還有另一個疑問。
爲什麼
這些女人總是喜歡色誘自己
趙箐箐也是,剛纔在黑拳場裏收拾的小眉也是,假冒的蘇寒也是。
老子看起來很容易上當嗎
閻羽默默地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心裏暗道如果帥也是一種錯的話,那我已經十惡不赦了
“老公,你一個人傻笑什麼”趙箐箐不解道。
“咳咳,沒事兒。”閻羽乾咳兩聲。
他從懷裏掏出鬼差證,藉着微弱的光線,翻開查看。
剛纔那個假冒的蘇寒觸碰了自己的鬼差證,隨後自己的手心就出現了奇怪的符號,也不知道這和鬼差證有什麼聯繫。
翻開鬼差證,閻羽驚訝地發現鬼差證居然多了一頁。
“鬼僕”
這多出來的一頁,上方寫着鬼僕二字,下方則是有三個照片頭像,其中兩個頭像一片漆黑,好似空缺,最上方的頭像則顯示着一名長相端莊的長髮美女。
閻羽雖然沒有見過這位美女,但直覺告訴他,這個美女就是剛纔假扮蘇寒的那位。
“這是什麼情況裝神弄鬼出現在我面前,然後給我留了張照片和印記,成了我的鬼僕”
對鬼差和鬼差證沒有任何認識的閻羽,也不明白這個鬼僕意味着什麼。
正在他一頭霧水的時候,蘇寒從樓下走了上來,見閻羽坐在地上,不由得奇怪道“電梯根本就沒有壞,你爲什麼要走樓梯啊”
閻羽苦笑一聲,想必又是那假蘇寒搞的鬼。
爲了防止蘇寒她們擔心,閻羽並沒有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而是讓二女扶着他進電梯,回到家裏。
剛走進家門,閻羽便看到客廳裏堆積成山的購物袋,伊笑妍正穿着睡袍,躺在沙發上敷面膜呢。
“小羽,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你還知道回來呀”伊笑妍說道。
“五媽媽,老公他受傷了。”趙箐箐道。
伊笑妍一聽,頓時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臉上的面膜都顧不上取下,便跑到閻羽面前,上下打量着說道“什麼受傷了傷到哪兒了,疼不疼啊”
閻羽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沒事兒,就是小腿劃破了點皮,已經處理好了。”
伊笑妍看到閻羽腿上綁着的繃帶,繃帶裏還滲着鮮血,頓時心疼不已“這還叫蹭破點皮,我看你腿都快斷了告訴媽,是誰弄的五媽媽這就聯繫二媽媽,讓她派人過來滅了他們全家”
“咳咳,不用,那夥人已經被我給收拾了,”閻羽乾笑着說道,“五媽媽,我現在很累,我需要休息。”
“對對對,休息,你趕緊去臥室裏休息,剩下的事情五媽媽幫你處理”
二女將閻羽送到牀上,此時的閻羽已經意識昏沉,但他還是說道“你們不用的擔心我蘇老師,你有時間的話,到醫院旁的語心堂找劉大夫抓點藥箐箐,這些精魄你自己拿去吸收”
“你放心睡吧。”蘇寒和趙箐箐說道。
閻羽點點頭,再也扛不住腦海裏的睡衣,閉上了重重的眼皮,沉沉睡去
榕城的世紀萬源酒店,三萬一晚的至尊總統套房裏,任宇恆正坐在沙發上,看着無聊的電視節目。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了,溫慕婉走了進來。
“你去哪了”任宇恆問道。
溫慕婉似乎沒有想到任宇恆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不由得臉色微變,但隨即便說道“去見了一下榕城的好姐妹。”
“回來得有點晚。”任宇恆似乎有些不悅。
溫慕婉微微一笑“所以你就進我的房間等我”
任宇恆嘆了口氣,站起身來,走到溫慕婉面前,說道“慕婉,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我們已經相處夠久了,是時候再進一步了”
溫慕婉後退半步,淡淡地說道“我明白,但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任宇恆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很快又消失不見,他沉聲說道“我明天要去機場接我爸,你去嗎”
“去。”溫慕婉沒有太猶豫。
“行,那我們明天見。”
任宇恆點點頭,直接推門而出,溫慕婉順手帶上房門。
走出房間的任宇恆,臉色終於沉了下來“這麼想見我爸,溫慕婉啊溫慕婉,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貪慕虛榮,想要嫁入豪門的賤女人,不過我任家的家門又豈是那麼容易進的,等我把你開了苞,你僅剩的那點尊嚴也一文不值了”
榕城的郊區,源脈小墅。
李長壽坐在溫泉池旁,看着池中的美女嬉戲,對身邊的劉森說道“劉大師,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害我兒子的那個女鬼還沒有結果嗎”
劉森沉聲說道“那女鬼可不是什麼善茬兒,上回我差點栽在她的手裏,所以才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不過這一次,我也算因禍得福,修爲大漲,如今再遇到那隻女鬼,必然能夠輕鬆取勝。”
“這些,以後再說,”李長壽擺了擺手,“有件事情,我需要你的幫忙。”
“什麼事”劉森問。
“三天後,蝴蝶灣有一個大項目在榕城招標,以我的水平,恐怕無法與其他家競爭,但這蝴蝶灣的項目我又非拿下不可,所以到時候還請劉大師出手,幫我在暗中動點手腳。”
劉森點點頭“這個簡單,但我需要五十年陽壽”
李長壽心神領會,他對溫泉湯池當中的美女招了招手,美女們便嬌笑着上岸,圍在兩人的身邊。
“這些美女,今晚都供劉大師享用,需要多少陽壽,你從她們身上拿便是。”李長壽冷笑着說道。
劉森懷裏抱着面含桃花的美女,一雙大手在美女身上游走,猥瑣地笑了起來
“和李老闆做交易就是爽快,李老闆放心,三天後的事情,我保證給你辦好”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劉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