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這兩個突然死去的人絕對不是偶然,這一定是有人在作怪,但是我無法找到他的蹤跡,這就說明他有着極強的隱藏能力。
火蓮花觀察了一下那個男人,然後對我說:“這會不會是鬧鬼,有可能是鬼魂吸乾了他們身上的陽氣。”
我點了點頭,眼睛緊緊的盯着周圍:“有這種可能,如果那個兇手真的是個鬼的話,那麼這個鬼真是太厲害了。”
我在周圍掃視了一圈,還真是讓我找到了一個可疑的影子,那個人距離我這裏很遠,起碼有一千米。
他站在一公里外的一座樓頂上,看着我淡淡的說:“汪小樓,我是你新的敵人,同時也是你消滅那個白衣青年的哥哥,我是來爲他報仇的,不過現在的我還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抓到我,這些天我會不斷的攻擊人,吸取他們身上的陽氣爲我所用,一直到我的實力超過了你,可以打敗你的時候,我纔會真正出現,和你打一場,爲我的兄弟報仇。”
那個人跟我說完了這些話,一下子就在原地消失了。
我仍然是無法感覺到他的氣息,也沒有辦法找到他的人在哪裏
看來我這一次遇到了一個隱藏的高手,這讓我心裏很不爽,因爲我在明他在暗,我很難預料他下一次會在什麼地方對什麼人動手。
不過我可不會那麼簡單就認輸,我會竭盡所能的保護住這裏的一切。
接着我就開始檢查這裏,確認這裏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之後,我就將陣法擴大到了這裏。
我的陣法可是擁有自動排除那些身上擁有邪惡氣息的傢伙。
不過這一次我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因爲那傢伙非常善於隱藏,我也不太確定我的陣法是否能夠真正的將他排除掉。
萬一無法將他排除掉,那麼他就有可能進入到我的陣法裏面,到時候我的陣法裏面可就不安全了。
將陣法擴大到了這裏之後,我不敢再有所動作了,還是先觀察一陣子再說,免得真的把那傢伙吸引到了我的陣法裏面。
接着那傢伙就沒有再出手了,這個小城市重新陷入了安靜。
不過白天的那兩個人突然稀奇古怪的死去,還是讓一部分人心惶惶的,估計晚上會睡不着覺。
我找了一個落腳點,我們暫時先住下來,然後在密切的注意着這裏周圍,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我在房間的陽臺上看着外面,想着想着,突然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我現在之所以拿那傢伙沒辦法,也許是因爲實力的問題。
可能是那傢伙的實力和我相差不遠,所以我現在纔會拿他沒辦法。
想到了這個關鍵的一點之後,我立刻就準備修煉,正好我也好長時間沒有修煉了。
不過在修煉的時候,我怕那傢伙會突然出來打擾我,或者對我身邊的人下手。
我就把我身邊的幾個女孩帶到了鬼壺空間裏面,我自己也在鬼壺空間裏面修煉,同時也留出了一部分意識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因爲我太久沒有修煉了,體內的力量積攢了很多,需要我來鞏固一下。
我用了十天的時間鞏固了自己的實力,結果讓我的實力增加了一倍。
不過我覺得這樣還不夠,我的實力還需要增加一些纔行。
正好現在吳娜娜就在我身邊,我可以和她陰陽調和。
火蓮花也在我身邊,她現在也是我的女人,所以和她陰陽調和也是可以的。
她們一人陪了我五天五夜,一晃時間,又是十天十夜過去了,這一次我的實力又增加了一倍。
爲了及時的捕捉到那傢伙的蹤跡,我直接瞬間將實力提升了35倍,現在我可是把我的實力發揮到了極點。
這麼一來,如果還是抓不住那傢伙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是需要繼續修煉了。
我感覺了一下週圍,還真是讓我感覺到了一個很詭異的氣息。
這個氣息若有若無,就好像是一個人將呼吸放到最平穩的狀態,並且不敢使勁的呼吸空氣。
這樣他就能夠將自己的氣息隱於自然,達到讓我無法發現他的目的。
不過他的這一招現在已經不管用了,這就是絕對的力量,在我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雲,註定不能長久。
找到了那傢伙的氣息,我立刻就奔着那傢伙的氣息去了。
他的氣息在我的陣法外面,而我已經利用陣法籠罩住了這座小城市。
在這20天裏面,估計那傢伙也曾想過再吸收幾個人的陽氣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是無奈小城市已經被我用陣法罩住了,他沒辦法進來。
即便是他能用強悍的攻擊來攻擊陣法,不過那樣他也相當於是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這20天裏面,他一定在外面等待着一些散修路過,然後把那些散修殺掉,吸取他們身上的能量和修爲。
但是在城外遇到散修的機率實在是太低了,這
20天的時間,他幾乎一個散修也沒有遇到。
來到了那傢伙所在的位置,我才發現,原來這傢伙隱藏在了一個瀑布周圍。
瀑布這裏有水流的衝擊,即可以隱藏聲音,也可以隱藏氣息,這傢伙還真是選了一個好地方呀。
很快我就找到了他的本體,這傢伙的問題隱藏在瀑布的後面,我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將他的本體從瀑布後面踹飛了出去。
那傢伙的身體撞在了不遠處的岩石上,岩石被撞得粉碎,出現了一個大坑,而那傢伙的腦袋只不過是微微有些紅腫,我不由得讚歎這傢伙的腦袋還真是夠硬的。
他的本體受到了攻擊,他散出去的神識也迅速的回來了,當所有的神識回到了身體上面之後,像是受到了反噬,整個人狂噴一口血,然後就虛弱無比。
估計他的神識散佈出去,是爲了在周圍尋找那些散修,只是無奈周圍的散修實在是太不好找了,他還沒有找到那些散修,就被我先發現了他的藏身所在。
男人看着我冷冷的說:“卑鄙,竟然背後下手,看來你汪小樓也是一個僞君子”
我淡淡一笑,不以爲意:“隨便你怎麼說,對付你這樣的人,我根本不需要光明正大的手段,只要消滅了你,我就是爲民除害。”
接着我不再多言,直接又是一腳朝着他踹了過去。
那傢伙已然被我打成了重傷,再加上受到了反噬,整個人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雖然可以做一些微微的反抗,但是那些反抗在我眼裏簡直可以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