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怨靈在哪兒?現在我滅了她!”我對女人說。
那個怨靈實在是太過分了,雖然那個男人的確該死,但是也不至於死得這麼慘,而且那個怨靈竟然用這個男人的死來做對我的警告,這分明是在挑戰我。
頓時間我滿腔的怒火,很想要找到那個怨靈,然後直接把它碎屍萬段,讓它灰飛煙滅。
女人顫抖着伸出手指了一下外面對我說:“剛纔它還在外面呢,對着我做鬼臉,那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剛纔差點沒嚇死我。”
我看了一眼旁邊站着的冰柔,她好像也看到了那個怨靈,臉也帶着一些恐懼。
我對她說:“你們不用害怕,那個怨靈也只能在外面嚇唬嚇唬你們,它是進不來的,你先照顧一下她,我這去消滅那個怨靈。”
冰柔點了點頭,然後蹲下了身體,將女人拉了過去,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我拿出羅盤,直接來到了陣法外面,一次讓那個怨靈跑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消滅它不可。
我看了一眼地那個男人的人頭,覺得這傢伙也算是罪有應得了,不過他既然已經死了,屍首沒必要這樣擺在外面了。
我準備用火焰燒掉他的腦袋,讓他安心的離開這個世界。
突然間,男人將眼睛看向了我這邊,一顆腦袋竟然飛了起來,張開大嘴朝着我咬了過來。
陣法裏面的兩個女孩看到了這一幕,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紛紛顧不得害怕,出聲對我提醒道:“小心!”
“小心呀!”
我紋絲未動,直接從手打出去了一道火焰,瞬間把男人的腦袋燒成了灰燼,地的血圈也跟着消失了。
見到我消滅了那個男人的人頭,陣法裏面的兩個女孩都是鬆了口氣,然後微笑着望着我。
接着我看向了手的羅盤,面的指針轉動了幾圈,很快指向了左邊的方向。
我甩手是一張破煞符打了過去,砰的一聲火花四濺,那個怨靈竟然被我從虛空打了出來。
我本以爲它距離我很遠,打出一張破煞符,只是爲了探探路,卻沒想到那傢伙竟然距離我非常近,我和它的距離竟然不到一米。
估計它剛纔隱藏了身的氣息,很小心的在向着我接近,想要找個機會打傷我。
但是它低估了我的反應能力,被我及時的打出了原形,看到了這個怨靈和之前火焰酒吧裏面的那個怨靈一模一樣,不過這個怨靈似乎要那個怨靈更加厲害一些。
看到怨靈現出原形了,兩個女孩的心也揪了起來,在那裏全神貫注着看着我們,並且也在找時機想要提醒我。
怨靈見到自己被打出了原形,也不躲躲藏藏的了,它的眼神漠然的朝着我瞪了過來。
我連忙改變了自己的方向,繞到了他的身後,這傢伙的眼睛能夠定住別人的靈魂,火焰酒吧裏面的高貴女人是那樣着了它的道。
包括陣法裏面的那個女人,也是那樣被它給差點看死了。
我可不能着了這傢伙的道,因此沒有給它看向我眼睛的機會,我來到了它的身後,直接一道天師符轟了去。
天師符的威力破煞符更加厲害,裏面帶着強大的靈力,好像天界的天師一樣,擁有着無窮的威力。
再加我現在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逆天的地步,因此天師符的威力也不同以往了。
這一下重重的轟在了怨靈身,怨靈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嚎灰飛煙滅了。
見到我輕而易舉的消滅了怨靈,兩個女孩兒鬆了一口氣,揪着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我衝她們微微一笑,覺得自己這一次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好好的在外面轉轉吧,把剩下的小城市一角也拿下。
我對兩個女生說:“你們兩個沒事吧,需要我送你們回去嗎?”
冰柔對我搖了搖頭:“我們沒事,今天是想要四處走走,畢竟在房子裏面憋的煩了,不過有了剛纔的教訓,我們還是在房子裏呆着較好。”
女人的想法和冰柔一樣,她現在也沒有了想要在外面轉轉的心思,決定和冰柔一起回去。
接着我去了小城市剩下的地盤,把那裏殘留的一些妖怪都殺了,陣法直接籠罩了過來,這麼一來,這個小城市全部都是我的了。
小城市的另一邊是幾座山峯,翻過了那幾座山峯,再往前走不遠的距離到第八城市了。
我覺得今天的時間還早,清理了一下三座山峯面的妖怪,由於我現在的實力突飛猛進,已經遠遠的超過了那些普通的妖獸,所以清理這三座山峯並沒有用多長時間。
翻過了三座山峯,前面是一馬平川的平地了,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前方的第八城市。
我心突然感覺非常暢快,覺得今天真是特別順利,隨即毫不猶豫的又去了第八城市。
在第八城市的邊緣處,我並沒有見到這裏有妖獸出沒,這裏的大街依然很少有行人出沒,周圍都是破破爛爛的,很明顯被妖獸洗劫過。
找一條非常破爛的大街,有一些青年圍着兩個青年正在暴揍,他們仗着人多,欺負那兩個沒有還手之力的青年。
我看不慣這樣的做法,直接打過去了一道力量,從他們人羣間散發,向着四周圍猛然間擴散。
那些青年都是普通人,一下子被我的力量掀飛了出去,遠遠的摔在了地,身體有好多擦傷。
這只是一個輕微的教訓,希望他們能夠長點記性。
我朝着那兩個被打的青年走去,將那兩個青年從地扶了起來,然後看着周圍的那些青年說:“你們人多欺負人少,算什麼男人!”
其一個臉有一道刀疤的年輕人看着我惡狠狠的說:“關你什麼事!我勸你最好別管閒事,要不然連你一塊打!”
旁邊一個還算較有眼力勁兒的年輕人拉了一下那個刀疤臉,低聲對他說:“老大,這個人不簡單呀,看起來像是個修煉者,我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好漢不喫眼前虧,這次還是算了吧!”
那個刀疤臉也是一個較精明的傢伙,他心很清楚的明白,自己一幫普通人是打不過一個修煉者的,算是衝了去,也只有被打的份兒。
他纔不會傻到主動去被打,琢磨了一下,對我說:“今天我沒喫飯,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我先回去喫飯,以後再找你算賬!”
說完,他從地爬了起來,帶着周圍的青年準備離開。
我用手掌對着地一吸,地面的一些碎石子飛到了我的手,然後我輕輕一用力,灌入了一些力量,那些石子像子彈一樣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