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徐三郎哭的眼睛腫的像核桃,可憐巴巴的看着靳明月。
靳明月不由一陣頭大,“算了,你留下吧,我把隔壁房間給你收拾收拾。”
“謝謝你,明月。”徐三郎又要哭,眼淚汪汪的,靳明月趕緊跑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給你收拾收拾。”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沒想到徐三郎被女人還女人!
一邊收拾牀,一邊嘆氣,她不知道有一道身影如影隨形,只是那身形時聚時散。
好不容易把徐三郎拖上牀,靳明月回到房間,剛躺在牀上,就聽隔壁一聲慘叫,“咚”的一聲巨響。
靳明月一下子從牀上跳起來,匆匆直奔隔壁。
“徐三郎,你怎麼了?”
“我……疼啊……”
靳明月打開燈,就見到徐三郎整天趴在地上,擡起頭來的時候把她嚇了一跳。
他鼻子上嘴巴上,竟然全都是血!
“你這是怎麼回事?”靳明月連忙將他扶起來,徐三郎可憐的搖頭,但是一搖頭他更疼,疼的直抽氣。
靳明月嘆了口氣,去弄了點溫水給他擦洗乾淨,才發現嘴巴鼻子都破了,連忙給他收拾。
好不容易給嘴巴上了藥,鼻血也不流了,就見到徐三郎戰戰兢兢的四處去看。
“怎麼了?”她問。
徐三郎可憐巴巴的說:“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有人在看我。”
靳明月:“……你剛纔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躺在牀上,忽然感覺自己被掀了下去,疼死我了!”
他面部表情一抽一抽的,靳明月看着都覺得疼,“別的呢?還有嗎?”
“沒有了。”
靳明月皺眉,這家裏四處都抹了自己的血,她也已經許久沒有遇到鬼了,按說不應該再出現這種事情啊。
“要不你換一張牀吧。”
“好。”
就算靳明月不說,徐三郎也不敢再去睡牀了,若是再來這麼一下,他的鼻子就塌了!
靳明月要去收拾別的房間,徐三郎卻拉着她,“明月,我能在你的房間裏睡嗎?”
“不可以!”
“爲什麼不可以?我們不是夫妻嗎?”
“……”她頭皮一炸,她和他怎麼就是夫妻了!
“我們不是夫妻!”
“我們明明拜過堂的!”
“你說的是千年以前?和你拜堂的人不是我!”
“可是,可是我害怕……”
“……”
“我不上你的牀,我就在你房間裏睡個地鋪,可以嗎?”
可以纔怪!
靳明月二話不說把他拖到自己以前睡的房間,房間裏還埋着一顆焰心石,應該不會有什麼髒東西,然後就將他關在了裏面。
徐三郎大叫無果,只得同意。
不知爲何,這一夜靳明月感覺格外冷,睡了兩個多小時忍不住又去翻了一牀被子蓋上,竟然還是覺得冷,這感覺就像是直接睡在了冰上一樣。
她翻來覆去,不到七點鐘就醒了。
抱着被子坐在晨曦中醒盹,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作怪的會不會是秦時呢?
畢竟,這家裏只有他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