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想起那張張着血盆大口的鬼臉來,靳明月還是心有餘悸。
一路沉默的回到家,靳明月先上樓換衣服,誰知剛脫掉衣服,靳明月就覺得一股子冷意侵襲着自己,直把她往牀上拖。
靳明月頓時惱了,“秦時!你住手!”
秦時如何會住手,等了這麼多天都不見這女人主動找自己早就惱了。
她連反抗都沒有來得及,就被按在了牀榻裏,雙手舉過頭頂,雙腿被拉開,靳明月大叫:“秦時!除了這個,你還能怎麼樣!”
上面的動作一頓,但隨即編如同捲起的狂風暴雨,呼嘯着將她摧殘。
靳明月被折騰的半點力氣都沒有,偏偏理智還很清醒,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這隻鬼是如何在她的身上索求的。
越是這樣,她的心裏越是難堪,她於他不過是個泄慾工具而已。
黑暗裏,一滴清淚無聲滑下,身子一具比一具涼。
第二天醒來時,身子有些難受,下面被撕裂了,動一下都疼。
不得已,她只好打電話請了假,躺在牀上挺屍。
那隻鬼昨天晚上肆虐完了就離開了,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靳明月也懶得管,身上懶懶的讓她根本不想動,乾脆連早餐都不吃了。
此時此刻,靳明月只覺得前些時日的動情像個傻瓜,對方眸眼清冷何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情意,偏偏自己傻傻的入了套。
到下午的時候偶,還是很疼,她不得已出去買了藥,給自己上藥的時候分外難堪,可是,繼續忍下去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混蛋!”她默默的罵了一句,不知道看看關緊的窗簾,看看手裏的藥膏,靳明月只恨不得摔爛了。
憑什麼他快活了讓自己受罪啊!
可是,不管如何還是要上藥,就算不爲了別人,也得爲了自己,爲以後着想。
上了藥,靳明月的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難堪的跨着腿進了衛生間洗手。
出來之後靳明月就矇頭睡覺,脖子上的白玉扣直接丟在了一邊,連戴都不戴了。
請了一天假,第二天就是週六,靳明月又在家裏休息了兩天,才堪堪不那麼疼了。
週一的時候又去上班,只是,她再也不敢去六區旁邊的衛生間了,每次去衛生間都繞好大一圈,讓保潔阿姨還以爲自己打掃的衛生間不乾淨。
又是幾天,秦時沒有出現,靳明月也沒有去找他。
每天,她會給他上香,上供,但是,她不再在他的排位前面碎碎語,也不會去觸摸頸側的那個印子,彷彿這只是每天的固定流程,而秦時這個人,與她再不相干了。
直到這天秦越打了她的電話,靳明月有些意外,這個秦先生其實也像她一樣一直在避免和對方聯繫。
“靳小姐,是這樣的,過幾天我們要回祖宅祭祖,您得與我們同行。”
靳明月挑了挑眉,“不去不行?”
“不行的,凡是秦家的人都要去。”
靳明月無言,既然是不得不去的事,她也只好答應下來,問了時間正好是週六,靳明月那天不用上班。
她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和秦家的關係,就早早起牀騎車去了,到的時候秦家人已經在等她了,一行人進了院子,一陣清風吹來,靳明月的身子倏然被拽着朝一個方向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