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畔秦時沒有出現，卻傳來他的聲音，“嗯。”
靳明月就起身，找了個火盆，把那些東西都燒給他，跟秦時身上的袍子比起來，她買的就要時髦很多。
也不知道是擔心秦時沒見過不會穿，還是自己太無聊了，靳明月一邊燒一邊給秦時解釋那是什麼東西。
等燒完的時候，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
靳明月坐在火盆前面，一雙精緻的皮鞋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靳明月一怔，蛇接着一雙筆直的腿。
她每一次見到秦時，她的身上都罩着那件長袍，從頭到腳，沒有一絲流露，以至於靳明月看到這雙腿的時候，身子忍不住挺直了一下。
接着，是與那條褲子配套的上衣。
衣服勾勒出一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好身材，但是，靳明月只敢看到衣領，就沒敢再向上看來。
鬼是什麼樣子的，她沒有見過，但也始終害怕秦時的樣子過於醜陋，讓她無法接受。
抿了抿脣，她說：“你喜歡就好。”
“謝謝。”死了這麼多年，除了一開始的那幾年，還沒有什麼人給他燒過這些東西。
“不用，”靳明月擺了擺手，“反正花的都是你們秦家的錢。”
秦時沒有說話。
“我還讓徐寅給你做了個牌位，日後會每天祭拜你的，希望你能早點好起來，然後……早點找到和你匹配的鬼，解除我們這段不倫不類的關係。”
她試着心平氣和，但效果不佳。
不只是她，秦時的起伏比她更大，甚至她在說完的瞬間編感覺到了驟降的冰涼，但是靳明月沒有妥協。
“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們爲什麼會在一起，所以，早點分開，早點結束，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秦時沒有說話，但森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讓靳明月不太舒服。
“……嗯。”
靳明月一怔，有點意外自己聽到的這個回答，這是……同意了嗎？
那沁涼如風一樣消失，可是，又很快回來。
靳明月指尖一涼，秦時出現了，還是穿着他剛纔的那套衣服，捏着靳明月的指尖往樓上走。
靳明月頭皮發麻，“秦時，我們昨天不是約好了？那你不能隨隨便便碰我！”
秦時不說話，只是指了指樓梯轉角的日曆，上面赫然寫着，週一。
靳明月眉心跳了跳，第一次這樣啞口無言，卻又萬般憋屈。
“靠！”
“嘴巴乾淨點兒。”
“不會！不想聽你就閉上耳朵！”
面對心裏一次次逃避，此時又不得不面對的事情，靳明月的心情大大不好。
無風自起，房間的門輕輕推開，只是在他們進入之後，又緩緩合上，靳明月一下被抵在了門上。
又是面對着門，他從背後壓着她。
靳明月皺眉，剛一側頭，就感覺一條布條遮住了她的眼睛。
靳明月掙了掙，沒有掙開。
“可……可是後面還有六天，你確定你不需要再忍忍嗎？”
“不需要！”
靳明月頭皮發麻，忍着不適感受着冰涼的舌頭在她的身上游弋，她打着冷顫哆哆嗦嗦的說：“秦時，可我聽說鬼都是不會人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