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蕾這個女主在這邊站着,拍戲那邊的人都會注意到。
夜寐和男主的這場戲好不容易過了,他回過頭就看見初箏和秦書蕾。
當看見初箏的第一眼,夜寐以爲自己看錯了。
她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可是當他仔細看幾秒,確定真的是他金主後,夜寐心底竟流淌過一股暖流。
他立即朝着那邊過去。
秦書蕾正好想動手去拉初箏。
“秦姐,你做什麼”
“夜寐。”秦書蕾動作一頓,轉過頭,臉上就帶上了淺淺的笑意,眸子也是亮晶晶的:“你拍完了”
夜寐點下頭,臉上難得有些冷意。
秦書蕾剛想給他初箏的事,就見夜寐突然蹲了下去,語氣不出的溫柔:“您怎麼來了”
秦書蕾:“”
“看看你。”初箏垂眸看着他:“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經紀人和助理呢”
“”
夜寐聽見助理兩個字都顫了顫。
他見到金鱗開,才知道非哥那麼害怕不是沒有道理。
金鱗開雖然的是助理,可是非哥哪兒敢真的把他當成助理。
而金鱗開管得可比非哥嚴多了
“非哥和金哥談事去了。”夜寐道。
“需要他們兩個人去”
“”夜寐不敢是非哥沒談攏,金鱗開才被緊急叫過去了。
好在初箏沒有追問:“喫飯了嗎”
“還沒櫻”夜寐老實回答。
“我給你帶了喫的。”初箏偏頭看向秦書蕾:“你還有事”
夜寐也跟着看過去:“秦姐有什麼事嗎”
秦書蕾表情很是難看,夜寐進組的第一,她就看上這個男人了。
在進組前,她聽都沒聽過他的名字。
可是他進組的時候,身邊跟的可是金鱗開。
捧誰誰紅的金鱗開。
可是夜寐看上去對誰都和和氣氣,實則卻很難接近。
不管她怎麼拋橄欖枝,夜寐不是忽視了,就是圓滑的避開。
可是剛纔她竟然瞧見夜寐溫柔是真真切切的。
這女的誰啊
她以爲是個偷溜進來的人,結果她不僅認識夜寐,還和夜寐關係不一般
秦書蕾想自己剛纔的話,自己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蕾姐,時間。”助理在一旁着急的提醒。
秦書蕾揚起笑意:“原來你們認識呀,我還以爲是有人溜進來了,我也是爲劇組其他人着想,沒有別的意思,這位姐別生氣。”
秦書蕾完帶着人離開,去見外面的粉絲。
走出一段距離,秦書蕾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招手叫助理過來:“去查一下那個女人是誰,和夜寐什麼關係。”
初箏盯着秦書蕾背影看了兩秒,扭頭問夜寐:“都拍完了”
“嗯。”
“住哪兒”
“附近的酒店。”
“那回去再喫。”
初箏把地上的保溫桶拎起來,夜寐立即接過去:“您要和我去酒店嗎”
“不歡迎”
夜寐搖頭:“怎麼會,您今來,我很意外”
這一個月,她就沒怎麼聯繫過自己。
誰知道今會突然看見她。
夜寐先去把妝卸了,衣服也換下來,然後纔回酒店。
酒店就在旁邊,離拍攝的地方不遠。
夜寐拿出房卡開門,房間裏很乾淨,他的行李箱立在一旁,房間裏沒多少個人物品。
初箏一眼就把房間掃了個遍:“拍戲都拍到這麼晚”
“沒有,就這兩趕進度才拍到這麼晚,平時我收工都比較早。”
“嗯。”
夜寐把保溫桶裏的東西拿出來:“您喫過了嗎”
“沒櫻”
夜寐微微一愣:“您怎麼還沒喫這麼晚了”
“等你。”
等他
“您什麼時候來的”他沒注意到外面,不知道初箏何時到的。
“不記得了,挺早的。”
夜寐遲疑下:“您怎麼不叫我”
他聽這部戲投資最多就是耀光,而耀光現在是cag名下的。
她想要叫停,完全沒有人敢反對。
“你不是在拍戲。”初箏讓夜寐坐下先喫東西:“先喫東西,一會兒。”
“”
金姨的手藝沒得,夜寐吃了不少。
“非哥。”夜寐剛放下碗筷就接到非哥的電話:“嗯,我回酒店了你不用過來,秋總在我這裏。”
非哥不知道了什麼,夜寐應了幾聲,掛斷電話。
他拿着手機,遲疑的問初箏:“您要在這裏休息嗎”
“嗯,太晚了。”懶得回去了。
夜寐把東西收拾好,低聲道:“那我去洗澡。”
夜寐洗好出來,叫初箏去洗。
等她出來,夜寐已經躺在牀上,正拿着劇本看,她一出來,夜寐就放下劇本,微微坐直了身體。
初箏關掉其他燈,直接坐到他旁邊,身上透着沐浴露的香味:“還要看劇本”
“不不看了。”夜寐把劇本放在牀頭上,有些緊張的捏着被子。
空氣忽地安靜下來。
夜寐清了下嗓子:“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問。”
“您爲什麼要包我”
“你長得好看。”這不是當初你自己的嗎
夜寐大概也想起當時自己嘴快了這麼一句,他稍微避開初箏的視線。
“只是這樣嗎”娛樂圈裏大火的男明星,長得好看的多了去了,爲什麼要挑他
初箏偏下頭:“你還有什麼”
“”
夜寐被噎了一下。
目前看來,他確實只有這張臉還算得上資本。
“那您什麼時候見過我”
他很確定,在他去別墅前,絕對沒見過她,連名字都沒聽過。
初箏沒想到夜寐會問這個問題。
初箏面色嚴肅,道:“困了,睡覺。”
夜寐:“”
夜寐看着初箏掀開被子躺下去,還順手關療。
夜寐:“”
夜寐僵坐在那兒。
初箏:“你不睡”
“哦睡。”夜寐關掉他那邊的等,四肢僵硬的躺下。
牀雖然大,但被子只有一牀,兩人間的距離並不遠。
夜寐剛躺好就感覺初箏的手指碰到了他。
夜寐深呼吸口氣,閉上了眼。
然而夜寐等半,初箏也只是摸索到他手掌握住,沒有其他動作。
夜寐:“”
她沒那個意思啊。
夜寐不知道該鬆口氣還是失望。
身爲他的金主,對他似乎一點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