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感覺到了”
蛇妖無數次失敗,氣得司藏想掐死他n次後,終於感覺到司藏和他的那種聯繫。
他彷彿可以感受他父親此時的感受,看見四周的東西
司藏冷着臉問:“在哪兒”
蛇妖:“很冷,四周很暗空間狹,有很多大箱子。”
“還有呢”這麼零散的線索,怎麼找
“還迎還迎”那個地方實在是太暗了,蛇妖看不太清。
那些堆積的箱子上似乎有字。
蛇妖集中精力,仔細看那幾個字。
“冷豐物流冷豐物流”蛇妖道:“是輛冷藏物流車”
初箏冷漠臉:“所以在哪兒”
蛇妖無法再維持下去,斷了聯繫。
它本身就受了傷,最後的一點力量都被消耗掉,此時奄奄一息。
“不不知道。”
初箏:“”
初箏拿出手機查了下這個冷豐物流。
是本市最大的一個物流公司,公司下面的車不計其數,這要怎麼查
就算排除掉其他的,只查有冷藏功能的車,也不少,而且都分佈在不同的地方。
初箏瞬間覺得頭疼。
這都什麼事啊
半夜。
夜色濃稠,城市都開始休息,只有霓虹燈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而此時冷豐物流公司卻很熱鬧。
車子陸陸續續地回來,司機們下車和同伴交流。
“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啊突然讓回來,還不回來就扣一個月工資。”
“咱們大半夜累死累活的工作,扣錢就扣錢,還有沒有人性”
“就是。”
司機們怨聲載道,隨着回來的車子越來越多,場面就有些嘈雜。
“你們都在這兒幹什麼”突然一聲呵斥平地炸開。
“何經理,不是公司叫我們回來的嗎”
“公司怎麼可能,我怎麼沒接到消息”何經理滿頭霧水。
“你看,這不是公司發的還不回來就扣錢呢。”
何經理:“”
何經理查看司機們收到的消息,確實是公司發出去的。
這怎麼回事
何經理正想找人問,大門口幾輛車同時開進來,下車的是常年不見饒大老闆。
何經理趕緊迎上去:“老闆,這出什麼事了”
搞這麼大的陣仗。
他還沒接到消息
大老闆掃一眼四周:“都回來了嗎”
何經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大老闆問話,他就只能立即彙報。
“本市的差不多都回來,還有幾輛離公司不遠。”何經理手機裏可以查看他們公司的所有車子位置。
正着話,最後幾輛車從大門進來。
大老闆確定車子都回來了,走到他後面的一輛車,親自開車門。
車裏出來的是個姑娘,年紀和大老闆女兒差不多。
何經理就看着他家大老闆態度恭敬地和那姑娘話:“燕姐,車子都在這裏了,您看”
車子另一邊下來個男人,穿着一身奇怪的古服。
模樣格外清雋,像個明星似的。
這是來拍戲嗎
可是也沒看見機器啊。
初箏掃一圈四周,語氣冷淡的吩咐:“打開車門檢查。”
大老闆:“好的。”
衆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跟何經理一樣,滿頭霧水的配合檢查。
這姑娘誰啊
檢查什麼
他們公司出什麼事了
這些車都是送本市的貨,這個時間點配送,也是方便商家第二用。
初箏一輛車一輛車地檢查過去。
並沒有發現蛇妖描述的那種大箱子。
這裏面都是些常見的物品。
如果不是本市,那可就難查了
司藏突然停下,指着初箏準備離開的那輛車:“這輛車。”
初箏往裏面看一眼:“空的。”
“有妖氣。”
初箏招手把大老闆叫過來:“這車司機是誰。”
大老闆又叫何經理,很快有個中年男人從人羣中出來,神色拘謹:“我是我開的。”
“你送的什麼”
中年男人神色閃躲:“蔬蔬菜和冷凍品。”
裝蔬菜一般是那種籃子,冷凍品一般是泡沫箱。蛇妖形容出來的箱子,像是鐵箱,哪個裝蔬菜,會用那種箱子
初箏:“是嗎”
中年男茹頭,指着另外一個人:“我和老齊一起去裝的貨,他知道的”
那個老齊給中年男人作證。
他們確實是一起去裝的貨。
“你沒裝那種鐵箱子”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隨後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咬着牙否認:“沒、沒櫻”
初箏指着車廂:“我找專業的人來檢查,肯定能從裏面找出痕跡,你確定要謊”
“”
中年男人大概不信可以檢測出來。
誰知道初箏沒繼續檢查的事,反而拿出一沓錢:“你實話,這筆錢就歸你。”
中年男人:“”
初箏手裏的那一沓錢很厚,少也有五萬。
就這麼得五萬塊
圍觀的同行露出羨慕的眼神。
他們怎麼就遇不上這樣的事呢
中年男人掙扎一番,還是沒鬆口。
初箏又加了兩沓:“我耐心有限,你不配合,我就只能用我的手段解決了。”
中年男人背對車廂,裏面的冷氣蔓延出來,凍得他渾身冰涼。
有一股恐懼在那姑娘話落的瞬間,從心底升騰起來。
男人看着初箏手裏的錢,掙扎一番後,道:“我我是裝了幾個鐵箱子。”
他這算是拉私活。
因爲他急需用錢。
對方給了他不少錢,聽只是在市內運送,正好又是他跑的路線,他就同意了。
那些箱子有的重,有的輕,每個箱子都掛着一把鎖。
對方絕對不能看裏面的東西。
他想着有錢賺就行,哪兒管那麼多。
“箱子呢”
“對方只讓我送到一個地方。”
“哪兒。”
中年男人哆哆嗦嗦地給了一個地址,初箏把錢給他。
至於他在工作的時候拉私活,會被公司如何處罰,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上了車,司藏問了一句:“你就那麼相信本王的萬一本王判斷錯了呢”
他那車子裏有妖氣,她就毫不遲疑地信了
“錯了就錯了,有什麼關係。”您可是妖王,誰敢您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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