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要害一個人,那種在交通工具上做手腳,以及等他們到僻靜處再動手的事了。
可是一向聰明的秦可人卻偏偏要大張旗鼓,用最複雜最引人注目的方式去對付顧唯一。
他不知道的是,秦可人對顧唯一的怨念極深,她之前在顧唯一的手裏吃了極大的虧,所以她不但想顧唯一死,還要顧唯一在死後還身敗名裂!
現在她精心策劃的計劃失敗,她自己心裏也頗爲煩躁。
只是不管秦可人怎麼把責任往那些人的身上推,她都知道她這一次不太好跟刀哥交待。
當情況不對的時候秦可人就已經走了,她是想殺了顧唯一,但是她自己的命更重要。
如今的她已經不是當初從秦家離開,以爲自己很厲害卻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小姑娘了。
她心裏鬱悶的是顧唯一怎麼就有那麼好的運氣,這樣都能逃脫。
正在此時,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約莫四十來歲,臉上帶疤的男人走了進來,馬仔忙恭敬地站起來打招呼:“刀哥好。”
秦可人臉上堆滿了笑,嬌滴滴地說:“刀哥,你怎麼來呢?”
刀哥面無表情地走到秦可人的面前,擡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一下力道不算下,直接就把她整個腦袋都給打歪了。
刀哥冷冷地說:“我要是不來,我手裏的人只怕都死在你手裏了。”
他們這種人,有他們自己得到消息的渠道,所以秦可人的計劃一失敗,他就已經知道了。
秦可人伸手捂着臉,在心裏罵:“你個死男人,竟敢打老孃!”
她的臉上卻是嬌柔的笑意:“她這一次只是意外。”
刀哥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說:“你連你的對手是什麼身份都沒有搞清楚,現在跟我講是意外,你真不是一般的蠢。”
秦可人的臉火辣辣地痛,只是片刻,她的臉已高高腫起。
她輕咬着脣說:“請刀哥指教。”
她這副乖巧樣子倒令刀哥非常滿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揚,不緊不慢地說:“我知道你和她有仇,在你的心裏可能還認爲她不過是個從農村走出來,不知道從哪裏騙到了錢的女孩子而已。”
“但是你知道嗎?你對她的認知錯得厲害,她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而是大有來頭,她是帝都程家的女兒,同時還有蘇家爲她撐腰,她是典型的天之驕女,而你如今是什麼樣子,估計不用我說,你自己心裏也有數。”
秦可人當然知道顧唯一是程家的女子,但是她也知道程家並沒有認顧唯一的事情,所以在她的心裏,顧唯一就還之前那個從農村走出來的女孩子。
她對顧唯一的整體認知還停留在她離開秦家的時候,卻不知道這一年的光景,顧唯一有了多大的進步。
她到此時不得不正視一件事情,就算程家不認顧唯一,顧唯一和她之前已經有了很大的差別。
她現在看起來似乎還算光鮮,卻也不過是個依附男人存活的女人,對男人而言,她不過是個玩物罷了。